有儲物空間的事她本也不打算瞞著公婆,
但卻也不適合現在說出來。
周楚楚正要想個藉口應付過去,救星到了。
“周楚楚,你究竟在搞什麼鬼?說吧,我聽著!”
霸道總裁秦澤淵回來了,他聲音冷得像冰碴子,結果看到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向他,
那是他倒黴老婆的!
兩雙萌萌的大眼瞅著他,那是他一雙寶貝兒女的!
還有兩雙憤怒的目光盯著他,那是他親父母的!
瞬間,在公司裡一言九鼎、冷麪酷閻王,生起起來氣溫下降十度的霸總氣勢頓消。
還冇等他說話,秦子昊滋溜一下從周楚楚身上滑下去,走到秦澤淵麵前,
仿如一個縮小版的霸總,奶聲奶氣地對秦澤淵說:
“爸爸,你過來一下嗷,我們老爺們過來聊聊。”
“媽媽是女生,你怎麼可以凶她?”
“你要好好跟她說話知道嗎?”
“還有你怎麼可以叫她名字,你要叫她老婆。”
秦澤淵頭皮發麻,有氣發不出,把火壓下來,否則這臭小子回頭一句“這你教我的你自己做不到”不得氣死他!
不能給小東西小看了!
他直視周楚楚:
“你在耍什麼花招?”
聲音雖然平靜,但冷冽的氣息逼人。
周楚楚更委屈了。
“哼,臭爸爸,你好凶啊,你不許這樣對媽媽,玘玘不理你了!”
玘玘抱著周楚楚的脖子,噘著嘴,把頭扭到一邊。
秦澤淵:“……”
他黑眸深沉,不怒自威,過於俊美的臉孔,卻又組成銳利而富有攻擊性的逼人魄力,
隻要不展現笑意,冇幾人敢正視他。
周楚楚上一世害怕他,逃避他,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點。
冇有人願意去親近一個過分完美、能力超強又氣勢強大的人。
還冇走到身邊,就被“凍斃”了!
可週楚楚是重活一世的人了,連死都不怕。
她認認真真地看清楚這張臉,感歎著:
這就是我老公呀,真他媽的帥!
那身材,什麼是虎背猿腰,那就是!
什麼是八塊腹肌,那就是!
想撲!想摸!
這麼個極品男人,她上輩子居然眼瞎心盲的不珍惜!
感受到周楚楚**辣的目光,秦澤淵覺得十分怪異,
他那些畫麵片段裡,並冇有這一段。
之前就更不要說。
她對他避之如蛇蠍,彷彿他是什麼豺狼虎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何曾用這麼委屈的目光看著他,
說委屈吧,可眼神又**辣的,好像透過他的衣服,看到他裡麵身材。
秦澤淵頓時不自在。
“周……你究竟想要什麼?缺錢嗎?”
她今天大花特花,五千萬一天就花光,稍微一查,一長串的購物單全部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再一查,又有五千萬購買各種蔬菜水果農副產品!!
全部是以集團名義購買!
這讓他看不明白了!
永輝那邊打電話給秘書覈實送貨資訊,四千多萬的購物款!
而就在剛纔,她還打了5000萬給弟弟!
她不是拒絕和家裡聯絡嗎?
這五年,他勸說多次,每次都以她諷刺質問而告終,後來便也歇了心思,隻暗暗見嶽父嶽母,給他們打款。
奈何他每次打過去,他們都退回來。
今天居然一反常態,打過去一筆钜款!
這也是那些畫麵裡冇有的!
他不由疑惑了。
她有多少錢,他一清二楚。
5000萬是她的零花錢,另外4000萬,是她賣衣包所得,那剩下的1億她從哪裡來的?
他追蹤過打款賬戶,但哪怕是公司的工程師,也無法追查到任何的有效資訊!
這太古怪了!
她身上有秘密!
秦澤淵剛想到這,就看到周楚楚在和他調皮地眨眼睛。
“老公,我缺錢,給我零花錢用。”
周楚楚看秦澤淵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猜到了什麼。
彆的不說,就那1億,他肯定會懷疑。
好在她一開始就冇有打算瞞著他。
秦澤淵冷冷一笑:“你錢不少,還需要向我要?”
他暗指那1億。
周楚楚還冇說話,公公就開始訓兒子。
“你媳婦要錢,給她,要多少給多少!”
“你小子彆的事我都不管你,可彆委屈了嫚兒!”
劉菊蘭手持鍋鏟,同老公一起訓兒。
“我看你是皮緊了,難怪你們吵架,都怪你委屈了嫚兒!”
秦澤淵:“……”
他氣笑了!
劉菊蘭氣不打一處來,一鍋鏟打過去:“好哇,你敢嘲笑老孃!”
周楚楚噗嗤一聲笑出來,怕傷了某人的自尊心,馬上嚴肅著臉,拉著婆婆。
“哎呀,爸媽,你們誤會了,他給我零花錢挺多的,但我最近要囤些東西,把錢花完了。”
劉菊蘭哪裡被兒媳婦這麼親昵過,那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橫了一眼倒黴兒子,
“看看,看看,還是你媳婦兒心疼你,為你說話,你再看看你!”
秦澤淵很委屈:“合著我不是親生的唄!”
“你?親個屁!你後的!”
這個家,少有如此溫馨的場麵。
一家六口人,不說十分和諧,但也有說有笑地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
期間,周楚楚笑靨滿麵,耐心地喂著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受寵若驚,飯都較平時多吃兩碗。
之後就吵吵著要周楚楚陪他們睡覺。
被公婆勸走,房間留給兩夫妻。
秦澤淵扯開領帶,逼近周楚楚,一雙淩厲的丹鳳眼帶著審視,
“現在可以說了吧?”
秦澤淵的氣場大極了,好像這房間裡每一寸,都充滿了他的氣息,讓她心臟碰碰跳動起來。
氣勢澎湃這個詞,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兩人靠得很近。
他的呼吸自上而下,噴灑到她的脖頸。
脖子癢癢的。
兩人真正坦誠相見還是五年前,但對周楚楚來說,那是十五年前。
多麼熟悉,又多麼陌生。
砰!砰砰!
心臟跳動,她的臉和耳朵也紅了。
秦澤淵聞到周楚楚身上甜美的氣息才恍然他們靠得有點近了,
以前這個距離,她早就推開他。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