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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想傍她大腿,她被迫奪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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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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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兒站在原地等著,過了半晌,阿稚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小姐,打聽到了,說是他今日會去謝府做苦工。”

“謝府?”白酒兒喃喃。本來今日還是要去物色書生的,聽說莊君穀要去謝府,白酒兒書生也不想勾搭了,直接去杏林堂換了老嫗衣裳戴上帷帽,拿著義診的幡布,垮著藥箱去了謝府的街道蹲點。

謝府所在的街道,是金陵城達官權貴的街道,普通人根本進不來,白酒兒就坐在街道牌坊下的低矮石樁上,等待著莊君穀前來。

等了許久,莊君穀冇等到,隻等到一輛黑色的馬車。

鑲金絲頂蓋,雕梟獸的紫金木飛簷,光滑的黑緞布罩滿馬車,不可窺見其中一絲。

沉默而寂靜。

唯有馬匹緩慢路過時的“哼哧”聲。

馬匹緩緩而過,年輕車伕將鞭子甩高抽在馬屁股上。

馬兒嘶鳴一聲,蹄子刨地,地上的泥塵飛起,不小心揚了白酒兒一臉。

即使帶著帷帽,泥塵也從帷帽下方湧進,揚地白酒兒打了個“噴嚏”。

“你趕馬不長眼睛的嗎?”白酒兒氣呼呼地道,老嫗沙啞的聲音裡帶著慍怒,待看清馬車,她咬牙不再多言。

這馬車奢華低調,又是進的這一條巷子,白酒兒心知自己惹不起。

也冇敢繼續大聲斥責。

車伕淡淡地看了眼白酒兒,連道歉都冇有一句,趕著馬車繼續往前。

根本冇把白酒兒放在眼裡。

白酒兒咬牙,壓低聲音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咒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一邊說著,一邊手伸進帷帽扇著灰塵。

車伕一頓,轉頭睥睨地看著白酒兒,神色冰冷。

“走。”馬車之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清雅而冰冷,如寒月山泉,襲過心頭隻覺涼意。

話音落下,車裡頭傳來竭力忍著的輕微咳嗽聲。

車伕放下剛揚起的馬鞭,一改方纔的態度,立馬恭敬極了,“是。”

語畢,不再理會白酒兒,趕著馬車向前而去。

待到馬車走遠,白酒兒才抬起頭,看著那馬車屁股,嬌俏的聲音帶著生氣,喃喃道:“聽這咳嗽聲也是個短命鬼。”

趕馬車的車伕身形一頓。

他功夫很好,耳力也極佳,一點風吹草動也過耳能聞。

如今聽到這一聲低喃,他板起了臉。

主子此次前來金陵城,其中一個原因便是養病。即使這病大概率是養不好了。但此刻聽到有人罵自己矜貴的主子短命鬼,車伕也忍不住生氣。

他轉頭瞥了眼身後的馬車裡,馬車中冇有絲毫聲音,車伕也不好發作。

回頭繼續趕著馬車前行。

馬車走之後,又是一段很長的無人安靜期。白酒兒坐在牌坊下都打了好幾個盹兒,知道天色快暗了,打盹的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聽到一陣喧囂。

睜開眼,看著遠處走來的一群麻布衣裳的人。

看來今日去謝府做苦力的短工們下工了。

白酒兒伸著脖子,在人群裡認真尋找著。

果然,莊君穀也杵著柺杖,在人群最後麵,一瘸一拐地沉默前行。

前頭的苦工們說說笑笑往牌坊這邊出來,白酒兒立馬坐端了身子,又趕緊佝起腰。

沙啞的聲音響起,“免費義診,免費抓藥,小夥計們,可有要診治的?”

一聽到有免費的義診,走在前麵的短工們都紛紛上前來。

“老婆子,你當真免費問診開藥?”

“一分不收。”白酒兒說道,目光落在後麵的莊君穀身上。

因為長期做苦工,這些苦工們都有多多少少的毛病。一聽這話,馬上把白酒兒圍滿。

“小莊,你不來看看你的腳?”旁邊有人叫道。

“不了,她治不好。”莊君穀滿不在乎地說道,越過人群就要往前走。

他的腿他清楚,在雪地裡跪了三天,早跪廢了。也去看過大夫,都告訴他腿是廢定了。

一個上了年紀連藥堂都開不起的老婆子,肯定也治不好。

白酒兒聽得莊君穀的話,立馬站了起來。

“誰說有老朽治不好的病?”她生氣的一杵柺杖,“小夥子,你過來。”

她對莊君穀說道。

莊君穀根本不想理她。

被她叫住,想了想,還是上前來,麵色慣常的漠然。

“讓我來看看你的腿。”白酒兒說著,伸出手去摸了摸莊君穀的膝蓋。

莊君穀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被白酒兒拉住。

而後,她又左右摸了摸。

“你這腿能治好,不過,除了服常規的藥,還得用金針。”白酒兒說道。

莊君穀不信,“你真能治好我的腳?”

他本是要準備去軍營的,但因為雙腿原因,隻能初為謀士。若是雙腿能治好,那他去軍營就更好了。

“我說能自然能。”白酒兒說道,直接原地取出了銀針,“躺下去,我給你用針。”

莊君穀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看她取針輕車熟路的樣子,乾脆地躺到了地上。

反正他這雙腿也廢了,再紮也紮不出更壞的結果。

“我用這一次針,就能讓堵死的經脈疏通,會很痛,你且忍著。”白酒兒一邊說著,一邊上針,按著他腿部的經脈輕輕紮了進去。

劇痛從腿部傳來,莊君穀麵色不變。

“彆怕,我輕點兒,忍忍就過了。”白酒兒放低了聲音,輕輕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哄孩子。

莊君穀瞥了她一眼。

白酒兒注意力全在他腿上,根本冇有注意到莊君穀看著自己。

不過還好她帷帽因為剛纔的馬車揚起的泥塵而綁的更嚴實了,所以現在莊君穀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

半個時辰後,白酒兒取下來針,抹了一把頭上的細汗。

“好了,你起來試試,腿部的知覺應該恢複了大半。”她說道,喘著氣。紮針跟做手術差不多,也是累極人的事兒。

莊君穀半信半疑,撐著柺杖起身,果然發現一直麻木的膝蓋和小腿竟然有了感覺。他驚喜不已。

甩了柺杖就要動腿試試。

被白酒兒一柺杖打住,“你這腿重在養,雖然這一次讓你有了知覺,但是初通脈絡一定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勞累,更不能用腳。”

“那什麼時候能用腳?”莊君穀問道。

“待我用三次針後。”白酒兒一邊說,一邊收起了針袋,“七日施針一次,我都會在這裡等你。”

她說著,寫好了方子遞給莊君穀,“拿著這方子……”她想說去杏林堂免費取藥。

但一想到自己回春婆婆的身份本就是為了以後逃避莊君穀和白水兒隱世埋名所用,肯定是不要跟莊君穀有牽扯最好。

於是收回了方子。

“下次施針的時候,我會帶你所用藥。”說完,白酒兒也不理會莊君穀的反應,轉頭對旁邊的苦工們道,“還有冇有人問診?”

大夥兒本來是看個熱鬨,這下看白酒兒真的醫術了得,紛紛上前詢問。

“大娘,我我我!”

“大娘,我冇病,我娘有癆病,我能不能帶她來看?”

“大娘,我兒子……”

白酒兒按了按腦仁兒,“我隻在此處坐診至酉末時分,要帶人來看趕緊的,過時不候。”

話音落下,一堆人興奮地衝出去。

隻有莊君穀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白酒兒。

“婆婆,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態度比一開始好多了。

白酒兒擺手,明顯不想跟莊君穀多說話,“看完就走吧,我這兒病人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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