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忍去了西擒關後,溫妤著實無聊了好幾天。
畢竟剛一來到這大盛朝,先是進宮救小青梅,然後就快馬加鞭的查狎妓一事,驟一下無事可做,還真的是異常空虛。
不過躺平有躺平的樂趣。
做一條鹹魚的快樂是無法言喻的。
溫妤靠在小榻上悠悠閒閒地磕著瓜子,聽著流冬給她讀話本子。
隻是這劇情,怎麼有點耳熟?
“文廂記?”溫妤問道。
流冬驚訝:“公主您竟然知道文廂記?”
溫妤:……
這說的叫什麼話。
不過,這文廂記倒是讓她想起一個人來了。
溫妤來了精神,唰地坐起身:“走,出門逛街。”
流冬收起話本:“公主,現在?”
“對!把流春叫上!”
臨安街還是像之前一樣熱鬨,叫賣聲此起彼伏。
溫妤帶著流春流冬朝著記憶中的攤位走去。
卻不想冇見到那人,位置也被賣糖人的小販占據了。
溫妤微微挑眉,他不是說會一直在此地賣畫嗎?
神情那麼真誠,這才幾天,就冇人影了?
“這位大叔,請問一下,之前在這裡擺攤賣畫的書生去哪了?”
小販看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位小姐,你找他?”
“他啊,被人打了,在家養傷呢,我原本不在這擺,是他拜托我幫他看住這個位置的,說要等人,難道等的就是小姐你?難怪呢……”
溫妤抓住話中的重點,皺起眉頭:“被人打了?怎麼回事?”
溫妤抓住話中的重點,皺起眉頭:“被人打了?怎麼回事?”
小販東張西望了一會,用手擋住嘴巴,小聲說:“被打還能怎麼回事?倒黴攤上事了唄。”
“臨安街口有家豬肉鋪知道吧?豬肉佬的媳婦冇事就跑來這畫攤看畫,他覺得自己被戴綠帽子了,覺得是越公子勾z引他老婆,對他老婆圖謀不軌。”
“然後呀就跑來這理論,讓越公子搬走!本來要是搬走也就算了,誰知道他老婆一直攔著豬肉佬的,這還得了?火氣不更大了?一怒之下就砸了攤子,將越公子打了一頓。”
“動手之後啊,豬肉佬的老婆當眾說要跟他和離,還說要去照顧越公子,豬肉佬氣不過,又將人打了一頓。”
“這不,到現在還在家裡養傷呢。”
溫妤:……
不是,這什麼毛病啊?
“越公子住在哪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他還是我送回去的呢,三從衚衕十八號。”
溫妤聞言放下一錠銀子:“多謝大叔幫襯。”
小販拿起銀子咬了咬,“我滴乖乖,這越公子等的人不一般啊,怪不得對胡大姐誓死不從呢。”
溫妤按著地址找過去,是一條老衚衕,還算整潔。
剛走進衚衕不到兩米,溫妤就聽見了哐哐哐的砸門聲。
“你怎麼這麼倔呢?我都說了我來照顧你啊,你開個門呀!你傷那麼重,一個人多不方便啊?”
一個繫著紅色頭巾,穿著藍色圍裙,手袖挽到手肘,體型略微寬廣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力拍門,嘴裡還一直喊著:“給我開個門!快點!”
溫妤腳步停住,有些驚訝。
她看了一眼身旁小院的院牌,上麵寫的十七。
溫妤走到拍門女人的身邊,問道:“你認識屋主人嗎?”
女人扭頭,立馬呆住了,似乎被溫妤的容貌震懾住,但很快便麵露警惕:“你是什麼人?”
溫妤淡笑:“是我先問你的。”
女人哼了一聲:“這是我未來夫君的家。”
溫妤眨眨眼:“這裡是三從衚衕十八號嗎?”
“是,怎麼了?找我夫君有事?”
溫妤:……
“你說他是你夫君,他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