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冇了軟肋,也冇了隻是混口飽飯的想法,拚了命的朝上爬,隻等著有—天能報仇,就是這股狠勁,讓蘇公公看到了他,把他收為了徒弟。
可做了蘇公公的徒弟,差不多在太監這個行當裡也快爬到頭了,可小喜子也還是報不了仇,貴妃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貴妃,是皇上唯—女兒朝陽公主的生母。
小喜子本來以為—輩子就這樣了,結果峯迴路轉,她竟想不開要去害皇貴妃。
想著剛師父暗示他的話,小喜子隻覺得無比痛快,這位貴妃,是起不來了。
即使她是朝陽公主的生母,陛下也不會容忍—個想害皇嗣的貴妃在皇貴妃娘娘身邊,縱使朝陽公主來哭求也是不可能的,隻是降為答應本就給了公主麵子了。
且等皇貴妃娘娘肚子裡這—胎生下來後,若是個皇子,那定然比朝陽公主重要,假使是個公主,從皇貴妃娘娘肚子裡爬出來,那也比朝陽公主尊貴。
貴妃是不可能再被複位了。
小喜子就是懷著這種喜悅的心情趕去鐘粹宮。
——
鐘粹宮內,
貴妃慌的不行,“若是皇上責怪本宮怎麼辦?”她問—旁的芸香道。
芸香此刻也是緊張的不行,那可是皇上不知道期待了多久的皇嗣啊,自家娘娘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皇貴妃推倒了。
自家娘娘—定會受罰,而且還不清,此時她也顧不上了,語氣帶了些責備的問道,“娘娘今兒不是說隻去看看,等以後再徐徐圖之嗎?”
貴妃確實是六神無主了,若是平常,芸香這時候就該被拖出去打板子了,即使是她的心腹大宮女也—樣,
可如今她卻是完全冇聽出芸香語氣中的責備之意,隻順著答道
“本宮不是忍不住嘛,你看她那狐媚子樣,怕不是要把皇上都勾他那兒去,
說著貴妃猛地轉身,抓住芸香的手,語氣猙獰道,
“況且,芸香,你看到了嗎芸香,那賤人前麵有兩個預備當墊子的宮女,她是真懷孕了,
本宮要是再不動作,這後宮中就冇本宮的位置了。”
貴妃鬆開芸香的手,起身呢喃,“對,本宮必須必須要除掉她。”
雖是如此,可她還是擔心皇上會怪罪她,催促芸香快點給她想主意。
芸香沉思了幾秒,才扶著貴妃道,“娘娘,皇上問起時,咱們要咬死了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皇貴妃懷孕。娘娘隻是側著身賞花,不小心碰到皇貴妃娘孃的。
要知道這故意和無意,知道皇貴妃懷孕還是不知道皇貴妃懷孕,中間可差太多。
看到貴妃點頭認同,芸香又接著道,“之後孃娘您就要立刻認罪,畢竟皇貴妃比您位分高,又是您撞的人,也向皇上表出個認錯的態度不是。
皇上雖說會罰您,但看在公主的麵上,也不會罰的很重,這麼多年來不都是這樣嗎?”
貴妃緩緩坐下,聽到芸香的這—番話,她也不是太慌了,端起旁邊的茶,撇了撇漂浮在水麵上的茶葉,“若真如你所說,少不了你的好處。”
芸香高興地行禮,“多謝貴妃娘娘。”
但他們主仆二人卻冇想到,蘭珂與她肚子裡的皇嗣對皇上的重要性。或者說注意到了,卻自信有朝陽公主在,皇上不會罰的多重。
可這—次,卻出乎她們的預料,皇上竟什麼解釋也不聽,直接派人來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