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義的話一出,整個飯桌上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呂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但隨即恢複了平靜。
他轉頭看向高陸,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小高啊,你可真是讓大家久等啦!
快快,自罰三杯吧,不然大家可要說我這個當領導的欺負新同誌咯。”
高陸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萬萬冇想到韓義竟然如此不給自己留絲毫情麵。
要知道,雖然自己隻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但好歹也是副科級乾部,而且還有著東**學院研究生的學曆背景,而且今年自己隻有二十六週歲,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其實,高陸心裡也清楚,以韓義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無需忌憚自己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小人物。
更何況,經過一番調查,他們得知高陸的父母僅僅是普通工人而己,其家庭並無任何權勢可言。
至於所謂的關係網,或許隻有那位曾擔任過東大政法係研究生導師的人物能算得上有點影響力。
然而,麵對眼前的尷尬局麵,高陸也隻能無奈地苦笑著,默默舉起酒杯,一口氣連喝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