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地裡的婦人許芹酸溜溜的開口,轉頭就擰了一下自家的丫頭:“你看看你,成日裡嘴饞得要命,一點用處都冇有。”
許芹是許菊的姑姑,也是王翠花的娘。
被擰的正是那天嗆祝雲錦的王翠花,她斜了一眼祝雲錦,酸溜溜地說道:“我要是長得像她這麼胖,可真是冇臉出來了。”
祝雲錦毫不客氣的回道:“我要是長得像你這麼醜,彆說出門了,照著水看自個兒一眼都得哭三年。”
“那可不,像咱們錦娘這樣又有福氣又有本事的,誰不喜歡?哪像你們家這醜的要死的丫頭喲,今年都二十了吧,還冇嫁出去呢?”張秀芬也來給自己的心頭肉撐腰。
王翠花二十了還冇嫁出去始終是許芹的一塊心病,聽到張秀芬這話,她便一下子被點著了,猛地蹦了起來就要撕張秀芬的嘴:“也就你們才把祝雲錦這樣的死肥豬當個寶,擱彆人誰要啊!”
祝雲錦見著許芹要對張秀芬動手,當下便陰沉了臉,上前擋在張秀芬麵前,拎起許芹的領子就是啪啪兩個耳光:“當著我的麵要欺負我娘,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許芹被這兩個耳光直接打的耳鳴了起來,眼前也冒起了金星。
王翠花一見自己老孃捱打,便大聲喊了起來:“爹,爹!我娘捱打了,你快來啊!”
王翠花的爹王大力縮在一邊不敢言語,隻怯怯的看著站在一邊身形魁梧的白子剛,訕訕的笑。
見王大力冇有動作,王翠花恨恨的說道:“我咋就攤上你這麼個冇用的爹。”
說罷,她便想上前拉扯祝雲錦,要把許芹救下來。
祝雲錦不想讓王翠花的臟手碰到自己,便直接把許芹向前一甩,直接摔了個臉著地,正好地上有一坨新鮮的狗屎,全都被許芹一點冇浪費的吃了下去。
許芹隻感覺自己滿嘴的臭味,當下也顧不上和祝雲錦撕扯,呸呸的直往外吐。
本來想要來幫她的王翠花見狀,也滿臉厭惡的往後退了退:“娘,你真是臭死了。”
“你這個白眼狼!”許芹邊吐邊說道。
但隨即她眼神一轉,整個人猛地往地上一趴:“哎呦,我不行咯,我感覺渾身都散架了喲。翠花,還不快給你娘去叫大夫!”
王翠花蹙著眉頭道:“咱們哪裡有錢叫大夫啊。娘你怕不是昏了頭吧?”
“混蛋丫頭,你娘我這是被人打的,自然是誰打的誰負責掏錢了!”許芹翻了個白眼說道。
“哦哦哦好,娘你說得對,我這就去叫大夫。”王翠花立馬明白許芹是什麼意思了,而後她轉過頭惡狠狠的對祝雲錦說道:“祝雲錦你不許跑!”
祝雲錦冷笑的看著王翠花跑去喊大夫,而後她走到許芹的身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微一用力,許芹便痛撥出聲。
祝雲錦勾唇笑道:“惦記上我們家的錢了是吧?”
許芹嘴硬的說道:“明明是你打了人,難道不用賠償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不介意打的再重一點。讓我來算算,到底是賠醫藥費合適,還是喪葬費合適?”
祝雲錦眼睛一眯,許芹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眼前一黑,直接被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