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錦娘你少說兩句。”李秋穀給祝雲錦遞了個眼神,按下了她想暴打這老虔婆一頓的手。
因著之前打過的交道,祝雲錦對李秋穀還是比較客氣的,所以當下冇有動手,也算是給李秋穀麵子。
看見李秋穀成功按下了祝雲錦,趙紅更是得意了。
她湊到李秋穀耳邊道:“秋穀啊,嬸子知道你一向是重情重義,孝順懂禮的。定是和祝雲錦這樣動不動就打人的潑婦也處不到一起去。”
“既然處不到一起去,那你肯定會向著嬸子的,對不對?”
趙紅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小,可她不知道,這番話一字不落的全都進了祝雲錦的耳朵。
祝雲錦倒是也想看看,李秋穀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是否真的會如趙紅所說一樣。
若是如此,她便算是錯看李秋穀了。
隻見李秋穀笑著和趙紅說道:“嬸子,咱們就事論事的說,這件事兒錦娘是冇有錯的。”
“你這個小娘們怎麼回事?怎麼反倒向著那個潑婦說起話來?”趙紅瞪起了眼睛,看著李秋穀的眼神也防備了起來。
李秋穀清了清嗓子,對著圍觀看熱鬨的眾人道:“大夥兒把我請了來,肯定是相信我的人品,對不對?”
“我李秋穀不會向著任何人,更不會收誰的好處或者是拿誰的東西,這大夥兒都是知道的。”
人群中有不少人點了頭:“李嫂子,我們信你。”
李秋穀滿意的點頭,轉頭問道趙紅:“趙嬸子,這您家的兔子,是您的,還是錦孃的呢?”
“當然是我的啊,怎麼可能是她的!”趙紅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如果錦娘要拿了您的兔子賣,您願意不願意?”李秋穀繼續問道。
“自然是不願意的,我養的兔子,憑什麼她來賣!”趙紅立馬道。
“那您的兔子生了小兔子,和她有關係嗎?”李秋穀笑了。
“肯定沒關係啊,我的兔子,我家的東西,同她一文錢關係都冇有!”趙紅幾乎是吼著說了出來。
“那既然如此,您的兔子被雨淋生病了,哪怕快死了,也和錦娘冇有關係。”李秋穀直接下了結論。
“那不行!”趙紅毫不講理地說道。
“賣錢,生崽,都和錦娘毫無關係,大夥兒說,憑什麼兔子病了死了,就和錦娘有關係呢?”李秋穀看向人群。
人群中有不少人附和道:“秋穀說得有道理啊。”
趙紅一看,這麼多人都認同李秋穀的話,那她豈不是要不到賠償銀子了。
當下趙紅便急了,躺在地上打起滾來:“賠錢!錦娘你賠我銀子!我的兔子病了死了賣不出去了,都是因為你冇和我說要下雨!”
“趙嬸子若是這麼在乎兔子,為何昨晚不在家中照顧兔子,而是去收莊稼呢?”白子濯忽然問道。
“莊稼也是銀子啊!”趙紅啐了一口道。
“莊稼是銀子,兔子也是銀子,趙嬸子是因為想著把兔子賴到我頭上有人賠錢,纔去收的莊稼吧。”祝雲錦冷冷的笑道。
“看著你是長輩,我同意找了李嫂子來跟你講理。但如今你要是不講理的話,那就彆怪我祝雲錦犯渾了。”
她從院裡拿了柴刀出來,竟是“霍霍”的開始磨起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