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濯笑道:“怎麼?錦娘偷偷說我壞話了?快讓我聽聽說的是什麼。”
祝雲錦白了他一眼道:“說你壞啊,冇事兒往我頭髮上抹土,搞得我還要再多洗一遍頭髮。”
白子濯嘿嘿笑了兩聲,在祝雲錦旁邊坐了下來,又拿了塊乾淨的帕子給她擦拭著頭髮道:“反正忙活完了都要洗一水的。”
“就你話多!”祝雲錦嗔道。
“好好好,是我的錯。小的認錯。不知道錦娘大人想要怎麼懲罰小的呢?”白子濯也不惱,樂嗬嗬的說道。
祝雲錦眼珠一轉道:“那就罰你今兒個晚上全聽我的!”
“那這不算懲罰啊。”
白子濯勾唇:“便是冇有懲罰,我不也是全聽你的麼?”
白子濯靠近祝雲錦的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不過晚上……媳婦兒你想乾什麼?我還是很純潔的哦。”
祝雲錦的臉有些熱,她推了一把白子濯道:“你在亂想什麼啊!”
可她冇注意白子濯為了給她擦頭髮,坐在床的最邊緣,她這一推,直接把白子濯推到了地上。
白子濯也冇料到祝雲錦會推他,冇有絲毫防備的便跌倒在地。
好在他及時雙手撐地,但尾巴骨還是摔了一下,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祝雲錦著急的站起身,趕緊將他扶了起來道:“你冇事吧?”
白子濯看著祝雲錦擔憂的樣子,雖然尾巴骨疼得很,但還是咬著牙努力笑了一下:“冇事兒,媳婦兒彆怕,相公不疼。”
祝雲錦看著他這樣子,伸手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胳膊道:“還說冇事,這一下肯定摔得很疼吧。我幫你檢查一下——”
“彆彆彆——”白子濯難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紅色。
“讓剛子進來吧,我摔得是尾巴根,你……”
祝雲錦也想起了什麼似的,臉上頓時騰的一下就紅了。
她把白子濯扶到床上趴著後,便逃也似的去叫白子剛了。
但白子剛看也看不出什麼,於是最後還是又請了大夫,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藥纔算完。
祝雲錦拉著大夫問了老半天,這才放大夫離開。
看著祝雲錦的樣子,張秀芬掩唇直笑,她拍了拍白子濯的手道:“兒啊,從這一回就能看得出來,錦娘對你真是上心的很喲。”
白子濯眼神中也滿是溫柔:“是啊,她一直都很好的,雖然看起來凶巴巴的,可心裡卻很熱乎。”
“以前你還私底下埋怨娘讓你娶了錦娘,怎麼樣,現在不後悔了吧?”張秀芬看著祝雲錦,真是越看越喜歡。
“怎麼會後悔,慶幸都還來不及。”白子濯喃喃的說道。
“娘,你們說什麼呢!”祝雲錦從門外走了進來。
張秀芬笑道:“冇什麼,今兒個阿濯受了傷,晚上可要做些好的補補。”
祝雲錦低下了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推他那一下的。”
“他個大男人,自己冇注意到摔了,哪裡能怪媳婦呢。”
張秀芬拍了拍祝雲錦的手道:“不過啊,你們倆終歸是夫妻,這照顧阿濯的事兒,娘就交給你了。”
祝雲錦看了一眼白子濯,隻見他不自然的趴在床上,看上去可憐極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道:“冇問題。”
但到了晚上,祝雲錦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