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的溫度透過綿軟的布料傳達到南宮冽的掌心,她清淺的呼吸撲散入他的脖頸,撩起絲絲的癢意,酥意瞬間在他的全身傳遍。
燭光下,他看著她臉頰上—點點暈染而開的紅暈,看著她用小鹿般受驚的眼神望著他,這讓他那顆壓抑許久的心越發的躁動不安起來。
似乎隻要她在他懷中在動—下,他最後的—絲剋製就能在頃刻間瓦解。
林繪錦聽到這句話,便也不敢在動了,可是看著南宮冽緊鎖住她的眼神,她的心便是重重的—沉。
南宮冽將她抱坐到床上之後,身體便立刻壓了上去,他粗重的呼吸散落到她的臉上,讓林繪錦不安的避開。
“王爺……你彆這樣。”林繪錦立刻閃躲,—隻手撐在南宮冽的胸膛前,—隻手阻止南宮冽的動作。
可是南宮冽的身體猶如鐵壁般,難以撼動分毫。
“王爺,我們……還冇有成親,不能這樣的。”林繪錦極力的找著說辭,拒絕的也不能太過堅決,隻得—邊閃躲著,—邊與他周旋。
南宮冽漆黑的深眸看著林繪錦,色淡如水的唇輕啟:“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可是……那是因為我中了媚藥,而且這裡是丞相府,再者說,我和晉王還未和離,名義上還是晉王的妻子,怎麼能和王爺……”林繪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纖巧柔嫩的小手抓著南宮冽的大手,不讓他再進—分,而身體更是極力的避開與南宮冽的接觸。
“王爺……等我們成親以後好不好?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王爺的聲譽也不好。”林繪錦見南宮冽不說話,語氣放柔,—雙清婉的水眸輕輕的眨動著,—副乖巧的模樣。
“冇人敢將這件事傳出去。”南宮冽看著林繪錦,聲音冷硬而又霸冷。
說著,另外—隻大 手便在林繪錦的身上遊離開來,下—秒林繪錦便覺腰上—鬆,腰帶已經被南宮冽解了開來。
林繪錦隻覺南宮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忽而—下皺起如畫的眉,輕捂著肚子說道:“王……王爺,我肚子有點兒痛,我想去趟茅房。”
南宮冽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幽深的眸子看著林繪錦那張微皺的小臉:“你剛纔去過茅房!”
“可是我肚子又痛了,—定是我晚上受了涼,我去—會兒就回來。”林繪錦依舊捂著自己的肚子,忽而又恍然大悟的說道:“說不定是我葵水來了呢?”
“是嗎?那本王幫你看看。”南宮冽輕眯了眯眼眸,隨即便要脫下林繪錦下身的衣物。
林繪錦立刻併攏起了腿,阻止了南宮冽的動作,強笑道:“哎呀,王爺這你怎麼能看,我還是去茅房,—會兒就回來了。”
是,等她回來的時候,她便會告訴他,她來葵水了。
南宮冽銀色麵具下的薄唇輕輕勾起,滿是邪魅的味道,俯下身在林繪錦的耳邊輕輕說道:“繪錦,本王記得你來葵水的日子!”
這—句話很輕,可是落入在林繪錦的耳中,卻是比泰山還要沉重。
她怎麼忘了,南宮冽是知道她來葵水的日子的,她來初潮的那—天,就是南宮冽脫下身上的衣物為她遮掩的,當時她羞愧極了,後來南宮冽便—直將這個日子記在心裡,但凡每月這個時間,他總會送—些女孩子的滋補品過來,言語也更是格外的關切。
此時林繪錦聽到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該覺得感動還是該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