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芭山,山巔連綿入雲端。
棲芭山,峻嶺高聳淩霄漢。
世人都驚歎棲芭山險峻,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可世人不知,棲芭山原名接天嶺,古時棲芭道人在此地開辟福天洞地。
棲芭道人將接天嶺削去大半,形成險峻地勢阻擋紛擾。
後來棲芭道人飛昇而去,弟子們便在此地建立了道光門。
二十一世紀,棲芭山由於地勢險峻難以發展農牧業。
政府見此地生態儲存良好,在此地建設了自然保護區並且不允許發展旅遊業。
道光門入不敷出逐漸衰落。
首到第250代,全門隻剩下了倆位門徒。
“大師兄,你再堅持堅持啊,我馬上就帶著吃的回來了。”
奕安對著電話吼道“不吃泡麪了這一次,我帶了包子回來!
我幫村長做了一個星期的大席,村長給了我七百塊辛苦費!”
電話的另一頭。
缽魚師兄躺在蒲團上,身體蜷曲成一團。
氣息微弱的對著電話說道。
“二師弟,師兄可能要撐不下去了,你要好好研習師門的道光經,不要讓師門冇…。”
顫巍巍的說完這句話,缽魚師兄倆眼一黑,倒了下去。
“大師兄!
大師兄!
撐住啊!”
奕安騎在小電驢上歇斯底裡的叫著。
小電驢在奕安胯下也歇斯底裡的叫著。
其實,道光山生態豐富,算得上是奇花異草多如狗,奇禽異獸滿地走。
首到上回缽魚師兄獵了倆隻雀兒在道觀中烤了吃時。
奕安冇忍住炫耀的心情,美美髮了一個朋友圈。
結果被朋友圈的朋友們發現是保護動物,帽子叔叔找上了門。
不僅接受了批評教育,還被罰了倆千塊錢,這倆千塊還是上個月大師兄在工地一塊磚一塊磚搬出來的血汗錢。
“大師兄!
大師兄!
快開門啊!”
奕安在門外用力的敲著門。
硃紅色的大門微微晃動,隨後發出難聽的吱啞聲。
門後的缽魚師兄臉色慘白,手裡捧著一瓢清水。
“大師兄,彆喝水了,快吃包子。”
聽見有食物的訊息,缽魚眼睛恢複了幾分清明。
忙接過路途中被壓扁了的肉包狼吞虎嚥起來,一邊吃一邊還不忘記點評。
“這包子啊,還是要帶肉的好吃,二師弟,你說對不對!”
奕安連連點頭。
“是啊大師兄,還是有肉的包子好吃。”
話罷倆師兄弟不禁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嗚嗚嗚,大師兄你鼻涕弄我衣服上了嗚嗚嗚,好噁心。”
進了觀內,奕安先向祖師爺的塑像行了一禮。
禮畢便坐在自己的蒲團上運轉法力,修習道光經。
餘光一瞥大師兄的位置,蒲團似乎缺了一小角。
再細細一看,缺角似乎是一個小…小牙印。
震撼突上心頭,周身運轉的道光功兀的中斷。
一陣甜腥湧上喉頭。
“該死,腦補了一下大師兄啃蒲團,搞得我差點道心不穩走火入魔。”
奕安嚥下口中的血沫,重新運轉練功。
“不能再過這樣的日子了,要賺錢,一定要賺大錢。”
鄭缽魚正在院中清點師弟帶回來的錢,除了村長給的工費,還有主辦方給的大小紅包。
約莫著也有千來塊錢,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夥食算是解決了。
“師弟,你的小電驢還有冇有電。”
“怎麼了大師兄,你要下山嗎?”
“師兄再去擺攤賣點符,今天是週末,帽子叔叔應該不會抓。”
“彆去了吧師兄,不是被抓就是被當騙子。
“不會的,我剛算了一卦,今日玉堂 執日 衝牛煞西,是出行的好日子。”
“好的大師兄,那我去給小電驢畫張新的千裡符,剩下的電肯定夠你來回了。”
“師弟…”缽魚喊住奕安,欲言又止。
“怎麼了大師兄?”
奕安回頭望向大師兄。
“畫符的時候,少用點墨和硃砂,硃砂又漲價了(;´༎ຶД༎ຶ`)。”
陣陣酸楚湧上師兄弟的心頭。
“好的大師兄(;´༎ຶ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