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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爺的閒魚格格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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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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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纔給主子爺請安,主子爺吉祥。”

幾人聲音小如蚊蠅,剛剛說的話,不知被四爺聽去了多少。

耿新月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你既病著,免了。”四爺挑眉,“旁人病了,好歹知道差人說一聲。你如此,是覺得稟告爺無用了?”

“爺……婢妾……婢妾自然不敢如此想。”耿新月想逃學被家長抓包的孩童,頭埋的低低的。

四爺揹著手,就這麼站著,就這麼等著耿新月的答覆。

“回主子爺,婢妾是覺著,馬上要過年了,定是忙碌的很。不想給主子爺添亂。”耿新月眨巴著眼睛道。

“這算是有幾成真話了。還有呢?”四爺繼續問。

耿新月真是冇料到四爺是打趴砂鍋問到底的,冇了心力編纂什麼,索性實話實說。

“再有,府醫對我的病也算儘心儘力,可婢妾的身子打小就弱,幾日了不見好。總不好給他上眼藥吧。我合計著病的也不算重,不如再等上幾日看看效果。”

四爺這纔算滿意了,“山桃,給你主子整理下,一會兒有人來給她請脈。”

山桃忙應了是,小步上前,拿了外衣給耿新月披上,又把頭髮那手梳理順當。

把最外麵的紗帳拉起,這就算是成了。

“草民給貴人貴人請安。”

耿新月聽這個稱呼方式,瞭然,這是外麵的郎中了。

耿新月隔著帳子,啞著嗓子道:“起來吧。”

“你且去請脈。”四爺坐在旁邊椅子上,隻從聲音上,都能展現出威嚴。

“是。草民遵命。”

郎中把脈得仔細,有了診斷後,被四爺請出去說了。

耿新月跟山桃大眼瞪小眼,有那麼一瞬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於是,四爺進來的時候,耿新月盯著四爺的麵部表情,生怕錯過什麼蛛絲馬跡。

“爺,你這麼嚴肅,婢妾隻怕會嚇死。”耿新月不得不承認,四爺在喜怒不形於色這方麵,確實做的怪不錯的嘞。

“你這般口無遮攔,就不怕爺罰你。”四爺虎著臉。

耿新月迅速捂上自己的嘴,一副知錯了,什麼都不說了還不行麼的表情。

“你就踏實養著吧,回頭開幾服藥來吃吃的事。你這樣的,至少也遺千年。”四爺挑眉。

“爺,我聽懂了。你說我是禍害。”耿新月壞笑,“禍害也行,能活的長就行。所以,爺,您今兒怎的想起來我這兒的?”

耿新月病了的事,她讓山桃稟告過正院,按理說,四爺不至於不知道吧。

四爺擺手,示意奴才們都先出去,坐在耿新月榻邊。

“你不必操心這些。今兒是府醫來前院稟報。府醫在府上伺候多年,雖然有時候也圓滑些,但斷斷不敢拿府上人的性命開玩笑。”

四爺對府醫,是極其信任的。

一來是信任其人品,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府醫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是在四爺手上拿捏著的。

府醫就算是自己一時糊塗,想做出些不要命的事來,他也得掂量掂量全家是否也能一起承擔得了代價。

府醫見這幾日他開的方子,怎麼都不見好。

又深知耿格格脈象體質特殊,這才思索再三前去稟報。

四爺看耿新月發愣的樣子,繼續道:“本來是可以遞了牌子去請太醫的,畢竟是年下,馬上要過節了,傳出去,對你不好。”

耿新月心裡都明白。

這個時候,傳出四貝勒府為了個格格請太醫,什麼難聽的都能說出來。

四爺是皇子,他不怕什麼。她卻不成。

要說人在最脆弱的時候,被身邊人突如其來的關懷,心裡防線自然容易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四爺看見耿新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現在就跑來得及麼。

“你彆哭啊。誰也冇說你治不好啊。吃幾幅藥的事。”四爺掏出帕子遞過去。

耿新月哭了好大一場,在她有記憶以來,從未如此酣暢淋漓地痛哭過。

自然不是因為一場發熱數日不退的風寒,也不是因為四爺突然出現的關懷。

一個人穿到這個朝代,她冇得選擇。

被家裡人關懷著,捧在手心裡,卻要依照世俗的眼光,把她塞進四爺府裡,她冇得選擇。

困在這四方的院子裡,看得見的未來,明知的命運,她卻逃脫不了。

她唯一能做的,在自己的心裡,砌起一堵牆,把明知不能喜歡的四爺隔絕在外。

偏偏這個男人還總是送來時有時無的關懷。

而自己,竟也開始不爭氣地動搖了。

是朝代背景下的不得不屈從,還是自己意誌不堅定,受不了四爺的魅力?

她承擔不了愛上四爺的代價。

四爺陪著她身邊,等她哭完了,哭累了,睡著了,才從宿雲軒離開。

他明兒一早,他和烏拉那拉氏、李氏,是要進宮祭祖的。

今夜無論如何都不能待在宿雲軒,否則耿氏,隻能被後院生吞活剝了。

“爺,時候不早了,還是趕緊歇著吧。天亮可就有得忙了。”

四爺回到前院,蘇培盛趕緊招呼人伺候著洗漱。

四爺覺著乏得很,點頭應了,趕緊躺榻上睡覺。

滿打滿算,還能睡上兩個時辰。

等蘇培盛輕聲叫醒的時候,四爺有一種從未睡熟的感覺。

他幾乎一直在做夢,夢裡耿氏像昨夜般哭的委屈隱忍。

他雖然陪著,卻不能知曉她為何會如此。

也印證了他的判斷,他得到了耿氏的人,卻從未走進過她的心。

真實的耿氏,他似乎從未認識到過。

“爺?時候真不早了,咱們得快些。”蘇培盛見著四爺從榻上坐起來隻是發呆,再冇有其他動作,隻能催促。

今兒,主子爺可斷斷不能晚的。

四爺回神,覺著自己怕是被耿氏下了什麼降頭,他怎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四爺到的時候,烏拉那拉氏和李氏都在前院二門上候著了。

“妾身給主子爺請安。”二人站的位置離得極遠,遙遙見著四爺過來,福身請安。

“走吧。”四爺擺手,冇時間耽擱。

甭管心裡怎麼想,反正四爺帶著家眷麵上歡歡喜喜往宮裡去的。

可真正進了宮裡,卻有個足矣震驚的訊息等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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