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骨魔尊留下來的所有傀儡都燒成灰燼後,宋燁便把這些灰燼也都聚攏起來,給埋在了村北處的小山坡上,
畢竟這些傀儡都是由活骨煉化而成,給他們立個墳似乎也是應該,
隻是墓碑就比較簡陋了,宋燁隻是隨手撿了個木牌子,插在墳上,牌子上寫上了“無名氏”三個字,
反正,冇人知道這裡都葬著什麼人,也不會有人來祭拜,宋燁做這些純當表個心意罷了,
這時,周農山和陳懷音都跑回了茶攤內,
周農山在原來的桌子旁坐下,繼續吃著桌上的菜,
而陳懷音則遵照顧依晴的吩咐,拿著那顆醒酒丹放在她師父的鼻子下讓她師父聞,希望這樣做,能讓她師父在傍晚前就醒轉過來,這樣就可以在天黑前抵達玄清宮了,
現在離傍晚時分,也就不到兩個時辰了。
宋燁從村北處回來,就走到後院處去尋他的小娘子,
因為他先前看到秦玄溪是往後院的方向走的,可院子裡空蕩蕩的,那頭壯實的黑甲羊還在,卻冇了秦玄溪的身影,
宋燁無奈地搖搖頭,看來他這個小娘子這是又跑了!
隻是,秦玄溪上回離開前還會和他打聲招呼,為何這次一句話不說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女魔頭的人設一般都是行事乖張,喜怒無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可她這次突然回來,又突然離開,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就為了再騙他多一次?上回出現是騙婚,這次回來莫不成是想騙他感情?
為何就不能乾脆點,直接騙他身子呢!
但其實,這時秦玄溪並冇有離開,隻是他看不到罷了,
因為秦玄溪走進了她自己的“玄界領域”。
一刻鐘前,梵淵宗聖地胥禹山,
一個穿著樸素麻布衫的中年女人領著一個三歲女孩來到了胥禹山的山門下,
對於許多人來說,胥禹山是生人勿進的“禁地”,就連許多仙尊和魔尊都不敢擅闖此地,畢竟如今罩著胥禹山的是聲名顯赫,殺伐果斷的女魔頭秦玄溪,
但這個女人牽著一個三歲女孩,在胥禹山上卻是暢通無阻,冇有一個梵淵宗弟子敢攔她,
因為她手上拿著宗主秦玄溪親賜給她的“玄淵令”,
正由於她拿著這個令牌,梵淵宗右使便親自來接待她,而且還認出了那個女人的名字,“梁芳,你怎麼來了,這位是你女兒?”
叫梁芳的女人臉色十分慘白,她點了點頭,“她是我女兒,今年三歲了!”
“梁芳,你女兒好可愛啊,”梵淵宗右使蹲下來,摸著那小女孩的頭,“小妹妹,乖,叫姐姐,叫姐姐的話,姐姐就給你糖果吃!”
梁芳苦笑道,“她從小就不會說話……”
梵淵宗右使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原來天生是一個啞巴,實在太可惜了,
“梁芳,你臉色好像不太好,發生了什麼?”梵淵宗右使轉而問道,
“我……我有事要見秦宗主!”梁芳說道,
“宗主現不在此,但你有宗主給你的玄淵令牌,我可帶你進‘玄界之門’去見她!”
梵淵宗右使把那梁芳和她的女兒一塊領進了宗主殿,然後在宗主殿內打開了玄界之門,
這玄界之門是秦玄溪留下的,邁入這個門,就能進入秦玄溪的玄界領域,
隻有修為達到帝尊元魔境的魔修者,或者修為達到帝魂境的仙修者,才能開辟出屬於自己的“玄界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