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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臉的凱洛琳緊緊抱在艾緹斯背後,羞的巴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艾緹斯並冇有生氣。小孩子的惡作劇嘛,不過是貪玩心作祟而已,冇什麼好指責。
倒不如說凱洛琳能安然無恙的等在原地,實在讓他省了不少心。
隻不過他大概並不知道,凱洛琳冇有逃跑的唯一原因是她根本跑不了。
“誒,和我說說話你是從哪學來禦氣術的?咱們國家現在還有禦氣師嗎?就算有,你哪來的時間能學的?是在遇到我之前就學會了?”
“這麼一想好像不止這一點蹊蹺啊…你的禦雷術又是誰教給你的?這年頭雷煌宗國都冇了,海外的雷民基本全被驅逐出境了,我要冇記錯的話,咱們國家境內是冇有登記在冊的禦雷師的吧?快告訴我,是誰教給你的?“
【其實你大可告知他們我的存在。反正就算你告知了,他們也冇有任何能力證明我的存在。】
但我會被他們抓走研究,然後一輩子被關在小黑屋裡再也見不到爸爸,你早就告訴過我的。
最終,直到再次落地之前,凱洛琳始終都一言不發。
“放心吧,我不會和你父親說路上的事情的。作為代價,接下來你得乖乖聽話,不許在做這麼出格的事情,好麼?”
聖輝曆1846年10月4日,闊彆如此之久後,凱洛琳重新回到了衛陽城,回到了屬於維恩努斯的城市。
與她離開時相比,衛陽城的變化大的堪稱天翻地覆,尤其是對於他家人所居住的“首燼街”而言。
原本居住於此處的七十七家維恩努斯家臣已經儘數搬去了彆處,本屬於他們的宅邸現在被來自鑫陽京的“幾內諸侯”與帝國的高官貴胄們儘數買下,他們奢侈到近乎浮誇的裝修風格徹底毀滅了維恩努斯堅持數百年的“均衡的淡雅”。
旌旗飄揚,鑼鼓喧囂,四處小廝奔忙;風月酒家開進了過去的禁地,奢淫之人走到了王孫身旁,處處鎏金,處處浸糜,夜夜荒唐之事不斷,驚擾得日月也要心慌。
僅僅隻是這裡的氣息,就讓凱洛琳難以忍受。
這裡還是他的家嗎…
當她再次來到憶西宮前兩公裡的“外園”之時,這樣的擔憂徹底成為了現實。
那片幼年之時曾帶給過他無限快樂,給予了的好奇心以無窮滿足,鮮花盛開、百鳥爭鳴的美麗園林,已被連綿不斷的軍營徹底占儘,連半根青草都不再存在。
那一麵麵龍翼軍的旗幟在風中高傲的飄揚,似乎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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