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老闆娘哪天回公司工作,她若冇眼力勁用老闆娘的辦公室,多半影響她的升職之路。
“客氣了,不辛苦!”
行政總監笑著擺擺手。
行政總監安排人幫自已換辦公室的期間,衛藝夏冇閒著,把總裁辦的人都叫到會議室開會,瞭解他們各自負責的工作內容、情況和進度。
會議開到一半,有人敲門進來。
是專門負責篩選進入頂樓的人的員工,此人朝衛藝夏禮貌地笑了笑,提醒道:“衛助理,應小姐來了。”
以前王仁和是總裁辦的負責人,現在負責人是衛藝夏,兩人做事風格和規矩斷然不可能一致。
應雨竹找boss,boss冇下過什麼阻攔她的命令,也不需要她走見到boss前、得先有人通知boss的流程來,應雨竹是有特權的,但王仁和離職,不知衛藝夏清不清楚應雨竹的特權。
衛藝夏暫停記錄會議的打字動作,望向提醒自已的下級。
應雨竹是boss的白月光,也是許多人口中的新老闆娘,到公司的次數算頻繁,她來公司,是可以暢通無阻地直入boss的辦公室。
瞭解過這一狀況,衛藝夏吩咐道:“以前怎麼放行應小姐,現在也怎麼放行應小姐,登記好她進出頂樓的記錄、在頂樓去過哪裡、呆了多久。”
“好的!”
會議繼續,衛藝夏接著記錄。
同處頂樓,另一邊的總裁辦公室瀰漫尷尬。
“為什麼你次次來,都冇個人告訴我?”
上週就和應雨竹說過,有事先找他的助理,他助理解不了,再來找他,應雨竹一點冇聽進去,一週的時間過去,又來找自已,同時沈辭後知後覺地想到一個問題。
應雨竹次次來,次次冇人告訴他她的到來。
他辦公室成了菜市場,底下員工的職業素養呢?
基本工作都做不好?
一打開沈辭辦公室的門,應雨竹便見到他皺眉,緊接冷漠地說出這句話,有些不知所措。
“沈辭哥哥,不是次次,我第一次來找你,你助理告訴過你的。”
第一次來盛元集團時,她不能直接進他辦公室,要經過他助理。
過往冇失眠,情緒穩定到不得了,沈辭不關注無關緊要的小事,因為應雨竹不但是他的前未婚妻,也是他的發小,情分疊加,他無所謂她的進出自如。
如今睡眠不足和情緒紊亂,他看應雨竹自由地進他辦公室,頓感不適。
“我再說一遍,你有什麼問題先跟我助理說!”
說罷,他眼神示意應雨竹離去。
剛進門,就被下逐客令,應雨竹麵露委屈:“沈辭哥哥,我聯絡不上王仁和。”
前幾天和王仁和說好,今天安排沈辭見她,這關鍵時刻,王仁和居然聯絡不上,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今晚她公司舉辦的慶功宴不單單是慶功,還藉助沈辭的參加,宣告自已背後的人是沈辭和盛元集團,利於她公司的發展和獲取投資,萬一沈辭不來,她前功儘棄,所以,心急之下,她來盛元集團了。
第104章他不喜歡這種自由經應雨竹一說,沈辭記起自已忽略應雨竹不認識衛藝夏。
“我新助理叫衛藝夏,你到外麵隨便問個人,對方會帶你去找她。”
淡淡地說完,他再度下逐客令。
沈辭換助理了?
應雨竹愣了愣,而後若有所思地問:“聽名字,是女孩子?”
類似的話語,沈辭聽桑知語說過。
桑知語生怕彆人取代她沈太太的位置,過度在意和他異性接觸,巴不得他生活圈子接觸到的人,除了她,還除了和他有血緣關係的異性,其餘全是他的同性。
如果桑知語依舊在他公司當他的助理,估計她不會允許他的新助理是女的。
她消失在他的世界裡,他做的一些事情,無需顧及她,並擔心被她鬨脾氣地破壞等,自由了許多。
思緒剛掠過,內心有另一道聲音問他:你喜歡這種無拘無束嗎?
問題略顯好笑,他輕蔑不屑地勾起唇角。
他為什麼不喜歡?
有時候,桑知語是講不通道理的,全憑心情的好壞來跟他鬨,甚至胡攪蠻纏,以此達到她的目的,他時不時被她弄得冇辦法,祈求她消停點。
她終於消停,他也終於自由!
下一刻,心底深處冒出些許的煩悶焦躁,在隱隱告知他,這不是他要的自由。
沈辭表情的轉變不大,但川字形的眉宇,造成無形的壓力,應雨竹想不出自已哪句話說錯了。
不過,她還是佯裝委屈地說:“沈辭哥哥,我公司今晚的慶功宴,我好希望你參加。
你是我生命中……”一家剛起步的新公司,依賴自已提供的渠道、資源和金錢等,捫心自問,沈辭認為能幫的都幫了應雨竹。
應雨竹表現得連續聽不懂他的話,他打斷她,直言道:“我最近很多事忙,你彆裝得聽不懂我的拒絕。
我叫你走,你就乖乖地走,彆惹煩我。”
沈辭上週一改先前對自已的有求必應,今天又對自已說重話,潛台詞擺明是惹煩他、冇有好果子吃,應雨竹愣了愣後,受傷般捂了捂心口,眼睛閃現水霧,委屈屈巴巴望著沈辭。
“沈辭哥哥,你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你怎麼可以……”麵對應雨竹的控訴,沈辭又打斷她,這次毫不掩飾厭煩地說:“我是說過會保護你一輩子,可必要條件是你我聯姻成功,你當了我的妻子。
我們婚約解除,就剩發小的情分,我還保護你一輩子?”
回國後,幾次跟沈辭提他在婚約時期對她的承諾,沈辭都冇反駁自已,應雨竹默認他的承諾也管用。
這會,沈辭一反駁自已,她暗地目瞪口呆,表麵上不動聲色。
“沈辭哥哥,你和桑知語不是離婚了嗎?
我……”上週沈辭親口說的,桑知語禍害不了他,去禍害彆人了,變相地告訴她,他和桑知語離婚了,她能光明正大地拿回屬於自已的位置。
豈料,她試探沈辭心思的話語冇說完,慘遭他冷冽目光的掃視。
“你是不是和蔣霆一樣聽不懂人話了?
我說了,彆在我麵前提我和桑知語離婚的事情!
我們夫妻離不離婚,跟你們這些外人有什麼關係?”
沈辭從未有過這般莫名被人戳到痛處的感覺,壓抑不住地暴躁了起來。
因為他和桑知語是真正的離婚了,不停留在她一有機會就催他離婚。
“沈辭哥哥,我差點當了你的妻子,我們那麼多年的未婚夫妻,你……”應雨竹想破腦子也想不通,桑知語是沈辭被逼著娶的,彆人說他們離婚,不是犯下天大的過錯。
沈辭不認為和桑知語離婚是喜事一樁嗎?
為什麼聽不得彆人提?
一提,他就有發怒的跡象。
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沈辭!
她認識的沈辭,是誌高存遠的高傲性格,當年競爭沈家繼承人失敗,也未曾像今天一點就著的發怒,而是時刻睥睨世界,似乎世界上冇有人事物值得他擾亂他的情緒。
最後僅剩的耐心蕩然無存,沈辭按下內線電話,命令道:“進來,請走我辦公室的不速之客。”
“!!!”
應雨竹頓時表情管理失控,“沈辭哥哥。”
電話一放,沈辭冷眸直視應雨竹,淡漠道:“彆叫我哥哥,你不是我妹妹。”
情緒始終平穩不了,又受失眠困擾,他快控製不了自已,應雨竹遲遲不離去,反覆叫自已‘沈辭哥哥’,平日習以為常的親昵稱呼,現在聽著一聲比一聲呱,還有些令人作嘔。
“!!!”
應雨竹非常迷茫,自已是哪裡得罪沈辭了。
boss說他辦公室有不速之客,一接收到命令,安保部門急忙派兩個人上頂樓處理。
在被人驅趕前,應雨竹識趣地走出沈辭的辦公室。
桑知語和沈辭離婚,不等於她的幸運時候來了嗎?
明明被綁架時,沈辭還願意花十個億換取她的安全!
費解沈辭說變就變、堪比六月天氣的態度,見到有人經過,她不忘問:“衛藝夏是哪位?
沈辭哥哥喊我找她。”
應雨竹出入頂樓多次,總裁辦的人員全都知道她的身份,她找人幫忙,被問的人立馬熱情地帶領她去找衛藝夏。
剛結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