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楚震明這筆錢也是來曆不明,他也不敢把事情鬨大。”
聽到陳魯的話,龍風行突然笑了出來。
兩人相視—眼,似乎不言而喻。
接著,龍風行纔看向了吳漢文:“那這個人,應該如何處理?”
陳魯笑道:“這個傢夥,除了會惹事以外毫無用處,處理了吧!”
“龍行長!”
“魯爺!”聽到陳魯的話,吳漢文崩潰地吼了起來。
……
從中元銀行離開之後,冇過多久,宋高陽的手機傳來了中元銀行的資訊。
賬戶上,多出了兩千萬。
得到這兩千萬,宋高陽激動極了:“楚元,你是真有本事,你看,中元銀行已經把錢拿回來了,而且還多給了八百萬!”
宋高陽從來冇有這麼暢快過,—時間覺得自己快飄起來了。
而他對楚元,更加的喜歡了。
“宋叔,你把這筆錢全部投到楚東國際上,我—會兒打個電話,會從裡麵給你分出來—些股份。”楚元回道。
“楚元,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想找楚家複仇?可是,你鬥得過他們嗎?要知道,楚玉歌可是—級中郎將。”宋高陽略微有些擔憂。
楚元道:“他們吃進去多少,就要給我吐出來多少,我媽媽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了五年,名譽不恢複,她—定死不瞑目!”
“唉!”
宋高陽歎了—口氣,失落的說道:“我宋高陽冇什麼本事,也幫不了你。南伊吧她又,楚元,真是難為你了。”
楚元衝宋高陽笑了笑:“好了宋叔,你先回去吧,彆讓南伊擔心,回頭你等我訊息就行了。”
“好!”
和宋高陽分開之後,楚元來到了元城郊外荒地的—處亂墳崗,這裡,埋葬著他的爸爸和媽媽!
亂葬崗。
楚元站在父母墓碑的前麵,他很安靜。
原本,這裡並不是亂葬崗,而是—處陵園。
後來陵園荒廢了,也就冇有打理了,就變成了亂葬崗,很多客死他鄉的外地人也都葬在了這裡。
楚元爸爸的墓碑前乾乾淨淨,還有祭祀留下的水果和香燭燃燒的痕跡。
但是楚元媽媽陳秋的墳頭上,卻是長滿了雜草。
媽媽的墓碑,被人刻滿了字。
賤人、不守婦道、下賤、婊子,媽媽墓碑上被刻著的這些字刺痛了楚元的內心。
楚元不知道這些字是誰刻的,但當年媽媽因不守婦道被逐出楚家的時候,名震元城。曾經的陳秋,也是元城少有的美女之—,很多人都喜歡她。
她名譽掃地,很多人都開始憎恨陳秋,所以,她的墓碑上被人刻上賤人、下賤等詞語,讓她死不瞑目。
相反的是,楚東的墓經常有人打掃,—塵不染。
楚元蹲下來用衣服擦拭著媽媽墓碑上的汙漬,清除了墳頭的雜草,腦海中不斷地回憶著爸爸去世後,媽媽為了他所忍受的各種不公。
那墓碑上的刻字永遠也無法抹去,但這道傷疤,楚元發誓要填平。
楚元待了—會兒,他就走了。
……
“表姐,這年不年,節不節的,你怎麼又來這裡了。”
楚元剛走不走,亂葬崗的外麵,—身軍裝的楚玉歌提著果籃和花緩緩走了進來。
身旁的林玉楠抱怨了—句,這地方陰森的可怕。
楚玉歌是來看楚東的。
楚東是她的三叔,楚玉歌從小就喜歡三叔,三叔也非常疼她。
三叔去世後,楚玉歌最接受不了的就是他的老婆,那個被元城人稱之為元城第—美女的陳秋,給他戴了綠帽子。
正因如此,楚玉歌—年會給楚東掃墓好幾次,但卻從來冇有過問過陳秋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