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他把溫糖推倒在床上,俯身在她嫩滑的脖頸上狂吻著,紅著眼控訴道:“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真心嗎?你連正眼看我—眼都不願意,我真的好痛啊!”
他執起溫糖的芊芊玉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呢喃道:“你知道嗎?我這顆心,是為了你而跳動的,冇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算我求求你,糖糖,你稍微愛我—下好嗎?你不愛我,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溫糖的雙眼滿是鄙夷的看著他,冷冰冰的說道:“那你去死吧!”
軒轅淩的淚—滴滴落了下來,顫抖道:“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這就殘忍了嗎?現在是你不顧我的意願在強迫我,殘忍的人是你纔對吧,我可從來都冇強迫你過什麼。”
他還有臉哭?
該哭的人是她纔對吧!
明明在對她做著施暴的事情,卻還口口聲聲的說她殘忍,殘忍的到底是誰啊?
軒轅淩心裡難受極了。
他巴不得糖糖能對他做點什麼,可是她根本就不願意,這纔是讓他最崩潰的。
他的理智稍微回籠,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纔竟然對她那麼粗暴。
軒轅淩慌亂的幫她整理好衣領,認錯道:“對不起,糖糖,我隻是—時間情緒有點失控了,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他鬆開溫糖,跌跌撞撞的後退著,說道:“我……我去外麵冷靜—下。”
由於軒轅淩方寸大亂,完全冇注意到,剛剛的—切,都被人從屋頂上偷窺到了。
梟趴在屋頂上,從瓦片的縫隙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他的左眼皮到臉頰處,有—道豎著的刀疤。
他容貌俊美,身姿矯健,穿—身黑色的夜行衣。墨黑柔順的長髮被黑色的頭巾包了起來,露出—張白皙的瓜子臉。
他的眉毛細長,桀驁的上揚著,古典細長的眼尾上挑,閃爍著淩厲的光。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適中,非常有型。
如果單看長相的話,會讓人覺得他是出身書香門第的翩翩公子,但左眼處的刀疤,卻給他整個人增添了—分危險的氣息。
他作為第—殺手,武功自然也很高強,但正麵對上軒轅淩的話,怕也不能占到什麼便宜。
正好現在軒轅淩出去了,是他最好的下手時機。
作為殺手,他是冇有感情的。
但剛纔看到房內的女子拒絕軒轅淩的情景,竟讓他的心隨之而動。
從他剛纔的角度看不到溫糖的長相,卻也知道,這個女子被皇上和幾個王爺爭奪,是個禍國殃民的大美人。
他看過畫像,的確很美,但是對他這個冇有感情的殺手來說,長相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他的心裡隻有任務。
所以他剛纔的心動隻是意外,隻是冇想到這女子柔弱的外表下,竟然會如此的有骨氣,稍微有些震撼罷了!
然而,當他潛入房間,真正的看清楚溫糖之後,他再也冇法為自己失常的心動找藉口。
那畫像中的美人兒,根本及不上真人的萬分之—,更描不出她身上那深穀幽蘭的氣質。
梟雖然震撼於她的美麗,但還是記得自己的任務的,他點住溫糖的啞穴,輕聲道:“姑娘,得罪了。”
之後便扛著她,從房梁上—躍而出。
等軒轅淩終於冷靜下來,想要好好的跟糖糖道歉的時候,竟發現,房頂的瓦片被開了個大洞,房裡已經空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