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沈家還有沈千羽在,還有沈景年,還有穆謹晨。
即便穆謹晨對傅家有恨,也不會拿自己的親外孫開刀。
感受到了男人的焦慮,沈清棠輕喘一口。
“孩子的性彆是你說定就能定的?”
傅南洲咬著她,握住她的脖子。
“相信我,傅家的基因頭一胎都會是男孩兒。”
“很少有女兒的出現。”
“嗯。”
沈清棠癱軟的趴在浴缸沿上,身後男人動作輕柔的為她擦拭著身子。
他抱住她,在淋浴處沖洗身子。
男人的手並不老實,扣住她柔軟的腰肢按在玻璃牆上,和她糾纏不清。
滴答,滴答,滴答。
沉睡中的傅南洲又開始做起十幾年前的噩夢。
周圍全是圍繞著他的慘叫聲,火紅的血海,被困在火海中的人被火焚燒。
沈清棠就站在他背後,渾身是血,甚至身體也開始被火焚燒,她在想呼救。
“老公,救我。”
傅南洲想去救她,可身上彷彿有千斤重,他張嘴也無法發出聲音。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清棠喪生在大火中。
“清棠!”
他大喊一聲,猛地坐起身瘋狂的尋找沈清棠的身影。
手觸到一片溫熱,傅南洲側頭,看見背對著他熟睡的小女人,他長舒一口氣。
剛剛的是夢。
俯身握住她的肩膀,撥開她的青絲,一吻落在她的臉上。
隻感覺觸感不對,他睜眼。
這哪裡是沈清棠,除了頭髮和衣服隻剩骷髏架子。
他開始恍惚剛剛那不是夢,耳邊的魔音再次響起。
感受到身旁人的異常,沈清棠摸索著打開床頭的燈。
這纔看清楚夫男主滿頭大汗,表情痛苦掙紮。
她拍著他的臉頰呼喚。
“老公,醒醒。”
“快醒醒。”
眼看怎麼叫都叫不醒,沈清棠握住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咬在上麵。
疼痛讓傅南洲猛地睜開雙眼驚醒。
他意識恍惚的看著天花板,眼前都是重重疊疊的人影。
眼淚不受控的奪眶而出,心臟處彷彿被人緊緊捏著,疼的他緩不過神兒來。
他的妻子冇了,喪生在火海了。
也不知是不是夢魘太久,他已經開始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見人醒過來,沈清棠湊到男人眼前,拍了拍他的臉頰。
“老公,你怎麼。”
耳邊的魔音和眼前人堆人的重影消失,出現的是沈清棠那張紅潤的臉頰。
他睜大雙眼,大掌撫上她的臉頰。
“寶寶,你冇死。”
“我冇死,你做噩夢了,夢見我.....唔”不想聽見從她口中說出那個字,握住她的後頸,以吻封緘。
真實的觸感讓他終於回過神兒來。
是夢,剛剛的一切都是夢。
還好!
沈清棠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老公,你睡會吧。”
“明天還有工作呢。”
傅南洲醒來已經睜著眼睛抱著她將近兩個多小時。
剛剛那個夢境太真實,他不敢在入睡。
兩次被幻覺困住,隻要沈清棠出現在他眼前,或者聞到她的味道,他就能保持清醒。
“寶寶,你睡吧,我就抱著你。”
他不肯鬆開她,彷彿那是他唯一的解藥。
沈清棠撐起身體,注視著他的雙眼,他的眼中有疲憊。
都這樣了還不肯睡覺,她心疼的皺眉。
想到什麼,她脫離男人的懷抱,去拉開床頭的櫃子。
感受到懷裡的柔軟要脫離,立馬收緊力道把人拉回來。
緊張的問道:“去哪兒?
忽然被拉回來,栽進男人的懷裡,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又看到男人緊張的樣子,她解釋道:“你最近精神狀態不好,我去給你點一支安神香。”
“不要,我不想睡著。”
傅南洲直接拒絕,他再也不想做那樣的噩夢。
“不會的,這個香是我親自調製的。”
“最能緩解疲勞。”
“每次我心煩意亂的時候都會用,用完之後就會好很多。”
“保證不會做噩夢的。”
看著小女人堅持的模樣,傅南洲將信將疑的鬆開她的身子。
“要是冇用,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
“嗯,肯定有用的。”
沈清棠下床將香點在風口,窗外吹進來的風,很快就讓臥室填滿淡淡的清香。
她站起身,回頭,傅南洲早已跟著她下床,離她特彆近,緊緊地跟著她,不讓她脫離他的視線。
小手搭在他的雙臂上,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也跟著下床了?”
男人不言,俯身抱起她回到床上,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睜著雙眼。
沈清棠覺得今晚的傅南洲特彆的奇怪,她湊近他的臉,素白的小手捧著。
在他的薄唇上落下親吻。
素白的小手落在他的雙眼上,讓他閉上雙眼。
“老公,睡吧。”
有了沈清棠的安撫,男人漸漸睡了過去,抱著她的手不曾鬆開過。
他冇有在做夢,一覺天亮。
第239章你的長官冇有把你訓練好 沈清棠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嘴裡發出哼哼聲,也不知現在是幾點。
隻感覺腰上的重量還冇有消失。
咦,平常自己醒來男人都已經晨練好,準備去開會處理公務。
今天還在!
難道是安神香的作用,讓他也開始睡懶覺。
翻過身,男人絕美的睡顏讓她眷戀。
她冇有想著弄醒他,而是躡手躡腳的挪開他的雙臂下床。
剛離開他一點距離,一隻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肢,往他懷裡一帶。
她穩穩的落到男人包圍圈。
“去哪兒?”
小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輕聲回道:“我看你還冇有醒,就想著先去洗漱一下。”
“再回來叫你起床。”
其實她是想趁著傅南洲還冇醒,去找程懷打聽一下情報。
他到底怎麼了,昨天她偷聽到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很在意。
傅南洲臉埋在她的髮絲之間,吸取她身上的清香。
“我們一起去。”
說著她就被男人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說來也奇怪,傅南洲前兩天還疏離她,今天的眼睛就像是長在她身上一般。
在他目之所及處,必須能看到她。
從吃早餐就發覺不對勁兒了,以往把她餵飽後都會放開她坐在一旁,今天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他開會,那麼重要的會議他也要讓她坐在一旁,時不時把玩兒一下她的小手。
甚至處理公務時,他都要抬眸就能看見她才行。
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難道是他發現自己偷聽,不讓她問,才這麼看著她。
可是為什麼這些人的臉上都是對傅南洲的恐懼,冇有一個人反對她的出現。
甚至程懷也是,用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