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要走,林鄴終於忍不佳走下樓。
〝抱歉,姑娘,我不是什麼壞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鎮南侯世子,我叫林此。”
沈驚晚盯著他看了兩秒,點點頭:“哦!”
見她毫無留戀地轉身往外走,林鄴跟出來幽幽道:“上回見到姑娘,隻覺得跟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姑娘可曾聽說過已逝的永安王妃,驍驚侯沈驚晚之名?”
沈驚晚停住腳步,看看林鄴,又看看謝彥辭。
這倆……也鬨掰了吧?
不然這位怎麼上趕著來自己麵前給謝彥辭拆台。
她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笑容,故作興趣道:“我是南越來的,不曾聽聞,我跟那沈驚晚, 當真如此相像?”
林鄴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他派出去的侯府暗探打聽到這位是南越來的南詞公主,謝彥辭若對她有意,必不敢叫她知曉沈驚晚之事。
謝彥辭看著沈驚晚臉上露出的興味神情,心中歎息這位怕是又起什麼壞心眼了。
他又望向林鄴,冇想到林鄴當初說的那話,當真不是戲言,兩人相識數十年,他從未想過兩人會走到這一步。
林鄴見沈驚晚模樣,溫聲道:“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細聊。”
謝彥辭垂眸。
正好,他也有些話需與林鄴說清楚。
幾人又返回林此的包廂。
沈驚晚坐下後,林鄴問道:“不知怎麼稱呼姑娘?”
沈驚晚不想惹麻煩,淡淡道:“鄙姓南,林世子喚我一聲阿南小姐吧!”
林鄴也不糾纏,看了眼麵色有些冷凝的謝彥辭,又問道:“不知阿南小姐與永安王是何關係?”
謝彥辭皺眉:“林鄴,你逾矩了!”
林鄴絲毫不懼:“朋友之間的隨意問候,王爺何必緊張。”
沈驚晚卻毫不客氣道:“林世子莫要自作多情,我隻是想聽一聽驍驚侯的事,我們還稱不上朋友。”
林鄴:“被接連懟了好幾次的他終於確信。
這人絕對不是沈驚晚,沈驚晚溫柔又懂禮,哪有這般牙尖嘴。
謝彥辭抿了下嘴,止佳差點溢位唇邊的笑意。
沈驚晚叉催促:“說吧,林世子,我耐心有限。”
林鄴意有所指地看向謝彥辭:“冇想到王爺喜歡這樣的性子,怪不得當初驍驚侯那般柔至極卻不得王爺青眼。”
沈驚晚:“陰陽誰呢?
這人怎麼能一句話同時罵到現在和過去的她?
謝彥辭此時也不語隻是神在在的作者。
果然,沈驚晚耐心儘無:“林世子若再說這般不著邊際的話,我便先走了!”
林鄴終於意識到麵前這位不能以常理以待。
他回神,麵色亦變得認真起來:“王爺可曾告訴過阿南小姐,您與沈驚晚長得一模一樣,隻是你比她看起來年紀小些?”
沈驚晚似笑非笑說道:“廢話,我才十八!”
林鄴有些無力,但隨即打起精神。
這是上天給他的機會,他絕不能再錯過她一次了。
“那王爺可有告訴過你,當初他是如何對待驍驚侯的?”
謝彥辭終於冷冷看過去:“林鄴,你到底想乾什麼?”
林鄴不甘示弱:“王爺是在心虛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沈驚晩斜眼看著謝彥辭,托腮淺笑:“願聞其詳。”她倒要看看林鄴說的這些話他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林鄴定了定神,將當初沈驚晚所遭受的苦難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描述出來。
隨著他的講述,謝彥辭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握緊。
然而沈驚晚卻心如止水,畢竟這是她自己親身經曆,而外人看到的,不過十之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