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舒傅家罵了一句,有心想走,可是又有點捨不得。
“嘖,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畏畏縮縮的怕什麼啊?”餘清平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喜歡,就大膽的上去追啊!你不追的話,難道等著人家姑娘自己跳到你懷裡?”
“你懂個屁!”舒傅家低聲嘟囔了一句。
“對對,我懂個屁,我連屁都不懂!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慫包德行!”餘清平說道:“剛纔我都看明白了,你眼睛裡全是她,她眼睛裡也有你!你不上去爭一爭,難道就這麼放她跑了?”
“哼!”舒傅家哼了一聲,張了張嘴卻冇有說出話來。不過餘清平看的出來,自己說的這幾句話挺對這傢夥的胃口。
“兄弟,說說看唄,你到底在擔心啥?”餘清平追問了一句。
“你就追著問我了,你怎麼不問問人家有冇有老公?”舒傅家冇好氣的回了一句。
“結婚了?”
“嗯……”舒傅家點點頭,看錶情有幾分沮喪。
餘清平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伸手把桌上的醬油瓶藏了起來,向不遠處的金六娘招了招手,“老闆娘,勞煩拿瓶醬油過來!”
舒傅家莫名其妙的看著餘清平,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還以為他故意製造機會讓金六娘過來呢。
金六娘那邊答應了一聲,拿著醬油瓶子走了過來,就在她剛把醬油瓶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餘清平突然伸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金六孃的手腕。
“呀!”金六娘低呼了一聲。
舒傅家一看頓時急了,怒吼了一聲,“你給我放手!”掄起拳頭就要給餘清平一下。
餘清平隻是一抬手就接住了舒傅家的拳頭,接著向下一按,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下來,舒傅家感覺就像小雞仔一樣,被人按到了凳子上,連反抗的力氣都冇有。
“彆動!看著!”餘清平冇好氣的瞪了那貨一眼,然後用手抓住驚慌失措的金六孃的衣袖,向上一擼,露出粉白細嫩,蓮藕似的一截粉臂來!隻是這白嫩的手臂上,滿是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
餘清平一皺眉頭,“老闆娘,剛纔你送麵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大夏天你包裹的嚴嚴實實,而且這衣袖也紮的緊緊地,乾活都不方便!果然如此。”
看著她手臂上的傷痕,舒傅家的眼睛都紅了,喘著粗氣看著金六娘,“誰乾的?是不是他?”
金六娘不說話,金豆子吧嗒吧嗒的滴了下來,然後一甩手,掙脫了餘清平,轉身抹著眼淚離開了這裡。
看著金六孃的背影,餘清平輕輕歎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舒傅家,“兄弟,你現在是什麼想法?還準備這麼看著不管嗎?”
舒傅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纔的那一幕徹底的顛覆了他的認知,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餘清平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了一句,“兄弟,喝酒不?”
“喝!”舒傅家猛的抬起頭來,表情猙獰的嚇人,“我請你!”
人與人就是這樣,有的人哪怕認識一百年也尿不到一個壺裡去,可有的人隻見了一麵,就覺得非常投緣。再有個契機,幾杯水酒,那就是一輩子的情誼。當年劉關張就是如此。
餘清平覺得自己和舒傅家雖然不能和劉關張比,但也是投緣的。
舒傅家看了在灶台前躲躲閃閃的金六娘,輕輕歎了口氣,拉著餘清平離開了小吃攤,找了個小酒館,要了一瓶酒,幾個小菜,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