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個字,卻透著陰森的氣息。
可付斯淵的眼中卻冇有懼意,在黑袍男子措不及防的時候,一拳打在了他的眉心骨。
這一下,讓他下意識放開了手,去扶住自己的額頭。
在意識到自己被打了以後,黑袍男子徹底怒了。
他幾乎是撲過來,袖中出現了一把匕首,直直朝著付斯淵刺了過去。
然而在下一瞬,他手中的匕首被人踢飛了出去。
隨後便有一人一把製住了他,厲聲道:“不許動!”
付斯淵理了理自己被揉亂的衣領,道:“警察同誌,這個人忽然闖進了我家,還舉著刀想要殺我。”
聽著他的控訴,製住黑袍男子的警察點了點頭,他確實也看見了。
然而黑袍男子卻憤怒至極,想要掙脫束縛。
警察見歹徒如此囂張,不禁沉了臉色,有幾人上前幫忙給他上了手銬,隨後押著他向外走去。
一人回頭對付斯淵道:“麻煩先生跟我們一同回去做一個筆錄。”
付斯淵點了點頭,臨走時不忘拿上他藏起來的兩塊玉放進了衣服口袋。
從警局出來時已是傍晚,付斯淵跟公司說明瞭情況之後,便準備回去。
一輛車在這個時候駛來,而下車的人卻讓付斯淵皺了皺眉。
是梁俞宛。
隻見她行色匆匆的走進了警局,看起來很是焦急。
直到天色擦黑,她才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
低沉的聲音讓梁俞宛不禁一顫,轉過身去見是付斯淵,變了變臉色。
見她不說話,付斯淵微頓,隨後道:“那個穿著黑袍的男人,你認識,對嗎?”
梁俞宛聞言,下意識道:“我不認識。”
然而她緊緊攥住的手也表明瞭她此時的緊張。
“是嗎。”
付斯淵說著,拿出了那塊黑色的玉道:“那你認識這樣東西嗎?”
梁俞宛瞳孔微縮,付斯淵眯了眯眼:“果然認識。”
隨後他的聲音冷了下來:“你要告訴我嗎?你隱瞞的一切。”
梁俞宛的麵色一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付斯淵淡淡道:“南南並冇有像你所說的那樣,去了東濮,她已經醒過來了。”
隨後他的眸光微閃,冷冷道:“她說是你推了她,對於你所說的解救東濮的辦法,她一無所知。”
梁俞宛向後踉蹌了一步,幾乎要摔倒在地。
而付斯淵見她如此反應,也明白過來他所推測的是正確的。
對於梁俞宛之前所說的,他一個字也不信。
似是想到了什麼,付斯淵不禁冷笑道:“我冇想錯的話,你是想要在這個世界生活吧?”
“南南她在這個世界的勢力你應該也有所瞭解,她完全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生活不下去,所以,你想要將真相告訴我嗎?”
“我可以考慮跟她求情,讓她放過你。”
聽著付斯淵的一字一句,再加上黑袍男子入獄,梁俞宛再也承受不住壓力。
她點了點頭,啞聲道:“我說。”
“東濮朝的毀滅比預言中來的更快,來不及等宋梔南迴來,他們喪心病狂,居然想拿我作為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