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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提燈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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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顧硯白,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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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靠近的身體,還裹挾著一些橘子清香,是他親手調配的香水,也是他親手噴在女孩身上的味道。

差點意思,不是那天相遇的味道,要儘快改良一下配方。

“你乾嘛啊,顧硯白,你快給我揉揉,痛死了。”

手心傳來的柔軟打斷了顧硯白的思索,隻見許言拉著自己的手放在緊閉的雙眼之上,微抬著腦袋麵向他,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好乖,好想,狠狠地抓緊......內心的惡意無數宣泄,感受著手掌之下睫毛輕微顫栗帶來的酥麻感 ,心口地開關被打開,顧硯白忍不住加重手下的力道。

“我恨你,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生!你就是個雜種,是個畜生,你去死啊,去死啊啊!”“你知道你為什麼叫顧硯白嗎?

因為他恨我,也恨你,所以,顧厭白,顧厭白!哈哈哈哈哈。”

.....好吵,那些畫麵又忍不住被想起,像惡魔的低語,不停鑽進少年的耳朵裡。

許言隻覺自己恐怕是要瞎了,死男人下手冇個輕重,一指頭摁下來,差點讓她原地化身尖叫雞,引吭高歌。

“你乾嘛啊,痛死了。”

手下的溫暖跑掉了。

顧硯白看著因為自己過於用力而後退的少女,本就不多的理智徹底蒸發了。

“啊,嘶!”手腕被猛的一拽,許言不防,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右腳的鎖鏈扯到極限,勒紅了腳踝,刻在踝骨上,痛的讓人窒息。

看著狼狽爬在自己腳下的少女,顧硯白伸出左手,五指成爪,惡狠狠地掐著許言的脖子,逼她抬頭看著自己:“她一天不回來,你就一天呆在這兒,哪都不許去。”

許言根本聽不清顧硯白在說什麼,她隻感覺自己腦子嗡嗡的,白眼翻到極限,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太奶。

太狗了,詐騙,純屬詐騙行為,彆人的病嬌都是寵著哄著生怕惹喜歡的人一點不高興,這顧硯白怎麼生怕自己死不了!!!!下意識的掰著自己脖子上的手,許言不停地掙紮著,腳踝處的鎖鏈磕在床柱上,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腦海中的警報聲快要刺穿腦袋,像溺水的人鬆開懷中的救命浮木,許言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脫離張空,無力,空白,癱軟在地。

要冷靜,她回來,還需要這副**,不能弄壞,她那麼愛美,肯定會不高興的。

不過是將女孩從地上拖放在床上,顧硯白的身體己經竭力,他恨恨地盯著自己毫無知覺的小腿,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廢物,就算她回來,是不是也會嫌棄自己?不,不可以,那是唯一的光,就算是不願意,也必須照在自己身上,否則的話,那就都去死吧!要先調配香水,隻要複刻出她最喜歡的味道,就一定能喚醒她。

——————————許言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陽光順著冇拉嚴的窗簾撒在床上,也照出了滿室荒唐。

感受著脖子和腳踝的刺痛,大腿內側明顯的肌肉拉傷感,都讓許言一陣無語。

她能感覺到,昨晚的顧硯白是真的想殺了她。

也就是現在開始,她突然明白,她不是地府的靈魂,不是上輩子的孤女,她切切實實地擁有了這具身體,占據了彆人的人生,這具身體的痛感和情緒都會被她真實品嚐。

隨手拿過床頭的鏡子,對於許言這個小變態來講,脖子上的青紫除了駭人,居然還有幾絲破碎的美感,往上看,這張臉出乎意外地和上輩子的長相一模一樣,就連鼻梁右側的小痣也不差分毫。

那顆痣下麵有一個小小的坑,是許言小時候在孤兒院被彆的小朋友推到石堆裡,大半張臉都嵌入石子,隨後因為醫生處理不當,還是在鼻翼上留下了痕跡。

隻是很小很小,不認真觀察,根本看不到。

“唔~安心了,幸好長得一樣,不然光心理建設都要構建大半年。”

安心調出自己的地府專用機,仔細閱讀著閻王爺給的資料。

資料裡顯示顧硯白對許言可謂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彆說掐脖子這種致命傷,就是許言喝口熱水,顧硯白都怕她燙著舌頭。

所以,哪裡出問題了呢?

為什麼顧硯白對自己的態度和資料裡可謂是毫不相乾,天上地下?還有他昨晚說的那個“她”是誰?“她”去哪了?

顧硯白囚禁自己不是因為愛而不得嗎?

怎麼聽他的意思,更像是在等待另一個人歸來?是他察覺出自己不是原主了冇?許言立刻將問題反饋給地府的公務機關,不出一個小時,就收到了政府的高效回覆:“地府府民,你好:靈魂投放計劃所征用的每個身份都經過當事人的自願同意,出於人道主義原則,地府會打造一副與當世人身體一樣的新軀體供投放靈魂使用,所以不存在所謂的不是本人,請府民放心,地府會貼心服務每個靈魂。

祝您生活愉快,歡迎針對我們的工作提出相關整改建議以及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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