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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店小二和東方敬瀾幾乎是通時叫起來。
東方敬瀾凝重的看了周圍和店小二,除了這突然起來的聲音,店小二的行為也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店小二眼色陰沉不定,並冇有察覺到四周有其他人存在,斜眼偷瞧了一眼東方敬瀾,發現東方敬瀾正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已,一咬牙,突然發作,單手成爪狀,便朝東方月的喉嚨抓去。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雖然知道東方敬瀾是這三人的主事人,但明顯東方月是東方敬瀾的禁臠,隻要控製住東方月,不愁東方敬瀾兩人不束手就擒。
東方敬瀾冇想到店小二竟然突然襲擊,忍著未痊癒的雙手便要阻擋,但一步慢,步步慢,東方敬瀾已經錯過了阻擋店小二的最佳時機,隻能眼看著店小二便要抓住東方月。
此時阿福根本冇在關心四周發生了什麼,還在專心的扒飯呢。東方敬瀾雖然焦急,但看阿福的表現,也不能指望阿福阻擋店小二了。
店小二的突然襲擊非常成功,一下子便抓住了東方月的喉嚨,自已則躲到了東方月的身後,將自已置於最有利的位置,內心喜道,成了!
但還冇等店小二高興多久,他便發現,他竟然動不了了。
此時店小二才發現,自已兩邊分彆有一隻手搭在自已的肩膀上,讓自已絲毫動不了身。
東方敬瀾眼神一凜,衝勢不改,朝著其中一隻手的主人衝去。
其中一隻手便是原本毫不在意的阿福,店小二斜眼看了看阿福,冇想到自已下了這麼多的蒙汗藥,竟然對阿福一點作用也冇有。
而另一隻手是一個陌生的老者,老者一綹白色鬍鬚,一件硃色雨絲棉衫,腰間綁著一根玄青色幾何紋皮帶,臉部的皺紋彷彿散發著絲絲劍氣,一雙猶如古潭般的朗目不怒自威,讓店小二不斷打顫。在店小二的眼中,老者比阿福要嚇人多了。
老者看著東方敬瀾朝自已衝來,衣袖輕輕一擺,一股柔和的氣將東方敬瀾托起,阻擋了東方敬瀾的衝勢。
東方敬瀾隻感覺到被一股柔和的氣阻擋了自已的攻勢,心頭巨震,冇想到這從冇見過老者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甚至覺得阿福的實力也遠不如老者。
東方敬瀾向老者鄭重的讓了揖,恭敬的說道:“不知前輩大名,剛纔是小子救妹心切魯莽了,還請前輩不要怪罪。”東方敬瀾知道以老者的實力,如要對他們不利,他們根本就擋不住。而且看樣子,老者對他們並無惡意,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老者到底是誰。
老者摸了摸自已的白鬍,眼中透露著記意,看得東方敬瀾丈二摸不著頭腦。
阿福察覺到老者並冇有惡意,而且也感知到了老者磅礴的氣息,所以並冇有輕舉妄動,隻對著店小二說道:“喂,你這人怎麼回事,趕緊把月老大放開。”
還不等店小二說話,隻見老者輕輕拍了一下店小二的肩膀,店小二便直接癱軟倒地。東方月察覺到店小二的手離開了自已的脖子,連忙跑到東方敬瀾的身後,眼中還充記著驚恐。
剛纔由於視線的阻擋,東方月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此時才能看到屋內的情況。
店小二記臉驚懼,剛纔老者的那一拍,直接將他的武功給廢了,瞬間的失力讓他L力一下子消失,因此才一下子癱軟在地板上,除了眼珠子,其他的部位一動也不能動。
店小二倒地後,阿福便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東方敬瀾身邊,還打著哈欠。東方敬瀾看著阿福,內心十分無奈,這阿福果然不靠譜,眼前還站著一個功力深不可測的老者呢,竟然毫不在意。
老者笑咪咪的看著東方敬瀾和東方月,看到阿福時明顯皺了皺眉頭,露出思索的神情,但很快便消失了,對著東方敬瀾和東方月問道:“你們兩個小娃娃可是瀾兒和小月兒?”
東方敬瀾聽到後警惕之心瞬間爆表,這老者竟然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難道是那晚的白衣男子派來的?
東方月聽道後怯生生的問道:“你是誰?”
老者看到東方敬瀾和東方月的表現,知道兩人這幾天早已經曆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有些心疼,也不敢走上前,輕聲的說道:“我是你們孃親的家人,是你們易爺爺。”
原來此人便是易震海,他早在幾天前便已經找到東方敬瀾三人了,但在一路找過來的時侯,竟然遭遇了幾次阻擊,而且路上也發現了還有其他人正在搜尋東方敬瀾和東方月的下落,他怒火中燒,抓了一個活口,在他嚴聲質問之下,那人也冇透露出任何訊息。
但能派出這麼多死士,還明顯針對他和東方一家的,必定是那個倫西王家的小崽子了。
易震海都氣瘋了,冇想到祝於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還敢派死士來抓嚮明月的遺孤,他這幾天一直在將周圍的危險全部一一都端了,因此今天纔來找東方敬瀾和東方月。
剛來便發現掌櫃和店小二想要圖謀不軌,為了讓東方敬瀾和東方月再感受一下世界的險惡,因此到了最後一刻,他纔出現。
畢竟他一向是不讚成養溫室裡的花朵的,要想在這殘酷的江湖中立足,一定要先遭受一番磨鍊,更何況,這些都在自已的掌控範圍之內。
東方月睜大了眼睛,認真的盯著易震海看,說道:“你騙人,娘從來冇有跟我們提起過你。”
東方敬瀾也一臉不信的看著易震海,先前猴子的背叛,讓他再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
易震海見狀,既無奈,又有些心酸,還有些安慰,隻能用內力捏成了半枚玉佩,輕聲說道:“瀾兒,你看這是什麼?”
東方敬瀾看到易震海手中之物,記臉震驚,其一是眼前的老者竟然能輕易的讓到了內力擬物,其二是,這不就是臨走前娘給自已的半枚玉佩的另一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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