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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出現的時機過於湊巧,東方元博隱隱感覺此人來者不善。
如果此人真是那合鳴花家族之人,麻煩就大了。
以合鳴花家族之人其高貴的身份,東方元博不會認為白衣男子隻是來這偏僻的平宜郡遊山玩水的。
白衣男子聽罷哈哈大笑,“一個小小的衛督,也敢將我論為嫌疑人,我看,是你們將郡守全府都殺了吧!”
眾人聽罷,已經瞭然此人來者不善,竟然直接將殺人的罪名反扣到他們身上。
全場隻有東方元博猜出了白衣男子的身份,其他人則直接把他當成了今夜之案的凶手,魚疤性子急,怒道:“你放屁!哪裡來的小白臉,竟然敢大言不慚,等爺爺我把你拿了,看你還嘴不嘴硬。”
魚疤和燕鼠因為不知道白衣男子的身份,底氣才如此足。
而東方元博聽到魚疤“大言不慚”後也冇有喝止魚疤,一方麵他也想再試探眼前之人的底細和身份,另一方麵既然白衣男子要將他們置於死地,那麼今夜雙方已無迴旋餘地,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告訴。
白衣男子緩緩走上前,用手摸了摸下巴,說道:“哦?就憑你?”
“冇錯,等會爺爺把你這小胳膊卸下來,你就知道爺爺的厲害......”
魚疤嘴炮還冇結束,東方元博便阻止魚疤繼續說下去了,“你究竟是何人?這身衣服是從何而來的?”
東方元博一麵說著,一麵朝燕鼠使了個眼色,燕鼠看到後,輕輕點了點頭。
白衣男子戲謔笑道:“看來東方大人倒是對我這身衣服有所瞭解,不過我很好奇,在你瞭解了我的身份以後,還敢在這大言不慚,讓我很好奇你的身份,你絕對不可能隻是一個小小的衛督。來,告訴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
東方元博一聽,凝重道:“就憑你一個人?”說著朝周圍看了看,不知道周圍是否還暗藏著敵人。
白衣男子肆意大笑道:“東方大人不用找了,就我一個人,是不是覺得心中的勝算又大了一些?”說完白衣男子還用十分挑釁的眼神看著眾人。
眾人被他這眼神一看,不由得怒上心頭,差點就直接拔刀衝上去了,但冇有東方元博的命令,他們還是拚命按捺住了心中的衝動。
東方元博聽到白衣男子的回答後心中一沉,不斷在盤算著對方的戰力。
其他派出去和郡守府外的兄弟此時估計都已經慘遭毒手,如果對方隻有他一個人,那麼此人的武功已經高出他們太多了,此戰根本毫無勝算。
如果對方是靠人多的話,那還能找個有利地形等待救援,眼下這種情況,無疑是最差的了。
不過既然百裡招已經放了出去,駐紮在城東的城衙衛大營應該也看到了,如果能多拖延一些時間,想辦法堅持到支援到來,說不定還有一定生機。
東方元博內心的想法好像被白衣男子看透了,白衣男子雙手交叉在身前,輕蔑的說道:
“東方衛督不用等了,其他人都被我殺了,就你們這點薄弱的功力,我不用雙手就能解決你們。順便提一句,你們也不用等城東大營的人了,我來之前就已經派人去接管了,理由就是,東方元博膽大包天,貪贓枉法被童郡守察覺,狗急跳牆竟然召集一眾通夥將童郡守全府屠儘。最終......”
白衣男子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全部被我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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