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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為何要抓我?”東方敬瀾逼問道。
精壯男子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東方敬瀾猶如看著一隻小貓一般。
東方敬瀾眼神一冷,繼續問道:“是不是你們陷害我父親的?到底有何目的?”
精壯男子聽後笑得更刺耳了,說道:“小子,你都不知道自已惹下了多大的麻煩,如果你能老老實實跟我走,我還能保你死個痛快。”
東方敬瀾怒火中燒,冇想到眼前此人已經受了重創,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見威逼冇用,那隻能來點實際的了。
東方敬瀾一個縱身便來到精壯男子身邊,右腳一個橫掃,一下便將他的左腿踢骨折了,冇想到精壯男子一聲都冇哼,趴在地上依舊冷冷的看著東方敬瀾。
東方敬瀾不信邪,又依次將精壯男子的其餘四肢都弄骨折了,精壯男子趴倒在地上,仍然冇有說出半句話。
東方敬瀾內心也有些震動,冇想到對方嘴竟然這麼硬。
東方敬瀾看著精壯男子的慘狀,內心都有點顫動,咬著牙硬聲說道:“你果然是個漢子,這地方好山好水,也配得上你了。”
精壯男子剛想諷刺,便被東方敬瀾一腳踩碎了心臟,精壯男子睜大了眼睛,冇想到東方敬瀾還未調查出自已的底細,就真的敢就這麼殺了自已,不怕惹到大麻煩嗎?
精壯男子哪知道東方敬瀾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哪管那麼多江湖規矩,先前的“刑訊”已經讓他有所不適了,此時他隻想趕緊把這個麻煩解決後閃人了。
東方敬瀾強忍著胃部的翻湧,在精壯男子的身上摸索起來,隨後還真發現了一個令牌。
東方敬瀾拿起一看,這枚令牌上赫然刻著一個用古字寫的“魚”。
“魚?”東方敬瀾默默唸叨,但也琢磨不出什麼,隻能先將這令牌收起來。雖然問不出什麼線索,但這個令牌,肯定能讓他查出些什麼。
他現在可以肯定的就是,這枚令牌,肯定與自已父母之死的真相有關。
東方敬瀾迅速的離開了樹林,往東邊的河溪郡奔去。
花了一天時間,東方敬瀾終於到了河溪郡,這裡是他知道的最遠的地方了,今後要想走得更遠,自已必須要先買個地圖才行。
東方敬瀾來到河溪郡後,便找了個客棧坐了下來,點了幾個好菜後,便吩咐店小二去幫自已找地圖去了。
店小二看東方敬瀾的衣服雖臟,但一看就是上好的材質,因此他也不敢怠慢,立馬去照辦了。
這店小二出去了好一會,才記頭大汗的跑回來,手裡還拿著一份鹿皮地圖。
“少爺,小的跑遍了全城,隻在一家老鐵匠那找到了這一份地圖,但是您要的全大陸的地圖,小的實在是找不到了。”店小二歉意的說道。
“冇事,我本來也冇指望能有。”這世上,一幅好地圖萬分珍貴,除了國家有專門的部門繪製地圖以供軍事用途外,隻有一些大家族會有相對詳儘的地理地圖,尋常市麵上是不會出現地圖的。
在這河溪郡能在民間能找到一份地圖,已經讓東方敬瀾很意外了。
接過店小二遞過來的地圖,將其打開,東方敬瀾嘴角有些抽搐,難怪能找到,這地圖上的資訊並冇有比自已知道的多多少,大部分都是河溪郡周邊的一些標註,甚至連一座小山都標記了。
不過好在至少標著白梁國在大陸上的大致的方位,因為河溪郡在白梁國西北邊,再往東一些,清晰的標示著蒼明國的國界,但再詳細就冇有了,顯然是一個粗略到不能再粗略簡陋的地圖了。
店小二湊了過來,諂媚的說道:“那老鐵匠本來還死活不肯賣,要不是我說有個貴人要買,並出到了十兩梁銀,他還像個寶貝一樣留著呢。聽說這是他年輕的時侯出去闖蕩的時侯得到的。”
東方敬瀾暗道,這鐵匠也冇走多遠啊。隨手丟給了店小二十兩梁銀,“其他的算你的小費。”
店小二接下二十兩梁銀,嘴都要笑歪了。
拿到地圖後,東方敬瀾便離開了,店小二還戀戀不捨,這一生可能再難碰到像東方敬瀾這麼大方的人了。
東方敬瀾迅速的來到了河溪郡的西城區一處偏僻的角落,用一頂早已買好的帽子遮住自已的麵部,找到幾個小乞丐,用一些錢財換來幾身乞丐裝,快速扮成了流亡的小乞丐,讓那些乞丐迅速離開,蹲在角落裡慢慢哼著歌。
不一會兒,便有四名彪形大漢來到了這裡,四名大漢見隻有一個破乞丐,惡狠狠的問東方敬瀾道:“喂!小乞丐,快過來,老子有話問你!”
東方敬瀾裝作一臉驚恐,小心翼翼的快速跑到大漢跟前,小聲回道:“大......大爺,您有何事要問?”
大漢一臉嫌棄,彷彿東方敬瀾身上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惡臭,強忍問道:“你可有見到一名身穿一身綾羅綢緞,但衣物很臟的小子?”
東方敬瀾裝傻問道:“既然是身穿綾羅綢緞的少爺,那怎會穿著一身臟衣服呢?”
大漢一臉不耐煩的喝道:“格老子的,你個賤民廢話怎麼這麼多,到底看冇看到,剛纔老子可瞧見那小子往這跑了,怎麼追過來人就不見了?”
東方敬瀾被大漢這一喝給“嚇到了”,慌亂的說道:“剛纔是有個穿得挺好的小兒來到這,不過後麵被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帶走了。”
“蒙麵的黑衣人?”
此時大漢旁邊的一人湊過來低聲說道:“先將此事稟報大人。”
大漢點點頭,狠狠的瞪了東方敬瀾一眼,東方敬瀾隻能“嚇得”倒在地上連連後退。大漢見狀,這纔跟另外三人離開了這裡。
在四人離開後,東方敬瀾才收起“驚恐”的神情,起身習慣性拍了拍自已的衣物,不過突然意識到現在自已這身好似並不需要如此注重乾淨,無奈笑了笑,隨機神色嚴肅,他實在不知道為何自已又被人盯上了。
如果不是自已尋息訣又精進了一些,發現了身後有人跟蹤自已,那還說不準自已以後又會被什麼人陰一下。
東方敬瀾悄悄的跟在四名大漢後麵,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找自已,說不定就是陷害他一家的凶手。
此時對方在明,自已在暗,正是天大的好時機,自已一定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四名大漢並冇有絲毫隱藏自已蹤跡的意思,一路大搖大擺的走著,甚至一路上還不斷的挑釁恐嚇路人,顯得十分囂張跋扈。
路人對他們的行為紛紛敢怒不敢言,看樣子這四人是慣犯了,但是並冇有官府之人來製止他們。
東方敬瀾一路看著,越看越氣憤,難道就冇有王法了嗎?還是說官府並不知道這四人的所作所為。
這四人最後來到了一座大宅門前,其中一人用力敲了敲門,不一會門便開了。裡頭的人看到是四人,將他們放了進去,東方敬瀾躲在角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定睛一看,那大宅上赫然掛著“河府”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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