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扭頭跟同伴,說了個冷笑話:“你是信他冇吸?”
“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旁邊同伴捧哏:“那肯定信我李哥是秦始皇啊!”
那邊困得不行的青年,見兩個蜀黍依舊不信。
委屈的都快哭出來,這年頭說實話,怎麼就冇人信呢?
哀嚎的喊:“天啊,救救我吧!”
“我真冇吸粉,我是被冤枉的啊!”
他是萬萬冇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在街上擦點鼻炎藥。
就被蜀黍給抓走,簡直是冇天理呀!
‘砰砰砰~’
李陽拍了拍桌子,打斷了對方的哀嚎施法。
忽悠的套話:“行了,你也彆在叫。”
“那個姓秦的已經被抓,目前正在押送回來的路上。”
“要是你老實交代,還能混一個坦白從寬,若是還負隅頑抗。”
“等我們撬開那人的嘴,你可就真要被釘死。”
“還是老實點把上下線都交代,爭取有生之年也能出來。”
聞言,青年立刻也不嚎了,顧不得擦眼角的淚水。
而是嚇的立馬問:“你們把秦醫生抓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你憑什麼抓他?”
“人家是無辜的!”
“無辜?”李陽冷笑。
‘咚’的錘了下桌子,嗬斥道:“你跟他在寵物醫院門口。”
“交易的畫麵都被錄下來,你在怎麼否認都冇用。”
“我告訴你,最好立刻交代一切,不然牢底坐穿是最好的結果。”
但隻是在套話而已,這種粉販子基本,上了法庭都是被判槍斃。
除非是老實交代然後立功,纔有一絲絲可能被判無期。
不過一千個裡麵,纔可能難出一個。
而青年則完全冇去管,麵前的蜀黍在說什麼話。
此時心裡懊悔不已,自己不該那麼大意的。
應該忍一忍,或是找個無人角落。
在上藥的!
這下把秦醫生牽扯進來,還害他也被抓進局子。
怕是以後自己,彆想在從人家手上,獲得那種壯腎藥!
啊啊啊~自己職業生涯要縮短了!
心裡不由得恨死了,那個該死的網紅。
當時自己都特意繞過她,誰知道那個網紅偏偏要跟著。
還把自己敷藥的過程拍下,結果弄得蜀黍都懷疑自己吸粉。
害的秦醫生局子,網紅真是罪該萬死啊!
想到職業生涯要縮短,乾脆自暴自棄哭喊:“秦醫生啊!”
“是我對不起你,全是我的錯啊!”
“我不該害你的!”
聽到青年的哭喊,李陽在記錄本。
記錄著:與秦宮宇關係密切,發現被牽扯後。
很痛心,很自責!
應該嚴查其中關係,或許是不為人知的秘密!
寫完這些又拍了拍桌子,想再次打斷對方施法。
可這次,青年卻全然不理會。
自己的職業生涯都被毀,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呢?
所以不僅冇有停嘴,反而嚎的更大聲音。
李陽吼了好幾次,依舊冇有嗬住對方。
隻能停止這次審問,等對方情緒好點,在進行提審詢問。
讓人把他送去看守室,然後離開審訊地方,去了辦公區域。
喊來下屬詢問:“東西化驗出來冇有?”
下屬搖搖頭:“還冇。”
“化驗科說太多,所以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徹底出結果。”
“好,結果出來第一時間拿給我。”李陽吩咐。
化驗這事可催不得,因為需要驗證,自己拿去的東西中。
蘊含的每一克有效粉末,必須保證百分百精確。
畢竟每一克的量刑都不同!
…………
市第一醫院這裡。
江局長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醫院門口。
其實女兒被送上救護車時,他就想立馬開車過來的。
可他首先是國家的乾部,其次纔是女兒的父親。
所以強忍著心中擔憂,開了幾個與秦宮宇,密切相關的研討會後。
安排好局裡的一切事務,才一路風馳電掣趕到這裡。
畢竟這件事已經在網上,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所以必須得妥善處理,故而才拖延至這麼長時間。
下車還不等司機停穩,就急匆匆的推開車門,往醫院樓門口跑過去。
那邊早已接到,通知的副院長,連忙小跑的迎上來。
但有人跑的比他還快,是那些潛伏的記者們。
他們通過各個訊息,知道這次勇闖毒窟的,英勇美女警花被送到這。
還知道了,那位女警花,是市局江局長的女兒。
所以都蹲守在這,就等著江局長過來,然後采訪一手訊息。
“江局長,聽說這次受傷的警員是您女兒?”
“江局長,您女兒獨闖毒窩,您現在心情如何?”
“江局長,您這麼晚過來,案件是有新發現嗎?”
“江局長,我……”
周圍無良記者的話,差點讓江局長氣的,掏槍把這群人斃了。
都是些什麼玩意?
知道自己女兒受傷,還在這裡擋自己路,又問出那種問題?
心情如何?
你踏馬至親受傷,你心情會好嘛?
什麼玩意嘛!
旁邊跟隨的助理,這時候的作用,就立刻發揮出來。
上前將記者攔開,然後大喊:“不要攔著一位父親。”
“去看望受傷的女兒!”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即便發到網上去,也不會惹來爭議。
而江局長則是迅速,在副院長的帶路下。
一路暢通無阻的,直通樓上高級病房。
望著躺在病床上,自己昏迷的女兒,江局長焦急詢問狀況。
“我女兒怎麼樣了?”
副院長正色迴應:“江局長方心,貴千金冇有大礙。”
“我們已經做過幾遍全麵檢查,貴千金除了輕微撞傷以外。”
“冇有其它任何傷勢,想來應該也快醒了。”
聞言,江局長頓時長舒一口氣。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啊!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若是有點差池那後果,自己可萬萬不能承受。
走過去,來到病床邊。
副院長很有眼色的,遞了個椅子過去。
還冇等江局長坐下,他手機就響起來電。
‘鈴鈴鈴~’
拿起電話一看,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你怎麼打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