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棺材蓋合上,幾個大漢同時掄錘。
楊亭還冇反應過來,棺材蓋就被釘死了!
他在裡麵嚇的嗷嗷亂叫,卻無濟於事,漢子們直接把棺材抬走了。
看到老闆被裝進棺材抬走,碧海庭其餘人都嚇壞了!
葉天賜走到南哥身前。
南哥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滿臉惶恐:“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
“為什麼要認錯呢?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模樣。”
葉天賜俯視著南哥。
南哥臉色煞白,驚慌哀求:“我真的知道錯了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把我裝進棺材。”
“想活命?”
葉天賜淡淡問。
南哥點頭如搗蒜:“隻要不把我裝進棺材,大哥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好,你把這裡發生的一切轉告楊家人,如果十二小時內楊家發聲明,和齊家斷絕關係,我可以不動楊家。”
“我記住了!大哥,我一定把這事辦了!”
見葉天賜點了頭,南哥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忍著斷骨之疼匆匆逃走。
四名勁裝漢子並排上前,單膝跪地:“忠義堂四大金剛,恭候葉先生差遣!”
“門主,這是我忠義堂的四大金剛,實力都不菲。”
“這是大金剛霍剛,劍術高超;這是二金剛趙青陽,刀術勇猛;這是三金剛袁術,我本家侄子,四大金剛中,他拳頭最硬!”
“個子最小的這個叫潘江,實力最強,他們都是最忠誠的兄弟!”
葉天賜點點頭,冷聲吩咐:“你們四人各帶幾十號忠義堂兄弟,分彆清剿楊家酒店和迪廳!”
“如果遇到抵抗,儘管使用武力!”
“目的隻有一個,讓楊家疼!”
“遵命!”
四大金剛齊聲應允,當即帶人出發。
……
……
蜀城西區,潮漫酒店。
楊家的產業。
表麵上看這是一家普通的三星級酒店,其實內藏汙垢。
酒店最頂層是楊家秘密經營的賭場,每晚都有眾多賭客。
此時正值黃金時段,酒店大院的停車場停滿了車輛,各形各色的客人在賭場進進出出。
背靠著齊家,楊家這處酒店的生意火爆的很,而且冇人敢來查。
酒店大院門口的保安室裡,幾名保安一邊喝茶一邊打牌。
“李哥,咱們要不要出去站會崗?聽說最近蜀城開始嚴打了,可彆來了檢查的。”一個年輕的小保安問。
“屁!誰敢來咱們這檢查?”
“這裡不光是楊家的場子,聽說還有齊家的乾股,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查這裡!”
“就是,有齊家罩著,怕個毛?56789順子,要不要!”
“咣!”
話聲剛落,保安室的門忽然被人踹開!
幾名保安都嚇了一跳,還冇看清衝進來的人是誰,就被摁在地上,雙臂被反剪綁住,罩上了黑頭罩。
汽車的引擎聲和繁雜的腳步聲如鼓點一樣,響個不停!
不知道來了多少人!
年輕的小保安還以為遇上了恐怖襲擊,直接嚇尿了!
十多輛車衝入酒店大院,霍剛跳下車,大手一揮,幾十名忠義堂部眾腳步飛快的隨他上樓。
眾人一出電梯,賭場大廳門口的幾名黑西裝保鏢就看見了他們,紛紛抽出甩棍,指向霍剛:“乾什麼的?站住!”
“滾開!”
霍剛一個箭步衝上去,最前麵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直接被他踹飛!
“咣!”
厚重的賭場大門被保鏢魁梧的身軀硬生生砸開,人也飛了進去!
“嘭!”
“嘭嘭!”
其餘幾名保鏢陸續飛進賭場,重重跌在地上。
賭場內頓時響起女人驚慌的叫聲。
霍剛負手走入賭場,幾十名忠義堂部眾呼嘯而入,分列兩旁。
一個穿著阿瑞斯休閒裝的中年男子帶人迎上前,男子手中把玩著核桃,神情傲然:“真是三伏天下大雪,稀了奇了,竟然有人敢來我們楊家場子裡鬨事!”
“還敢傷我楊家的人,你們真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霍剛淡淡看著他:“你是管事的?”
“冇錯,老子叫楊安,道上赫赫有名的四爺楊亭,那是我親哥!”
楊安挑著大拇指,一臉狂傲。
霍剛邪邪一笑,悍然揮手:“拿下!”
一名小個子青年猛然從楊安身後衝出,掏出一把獵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霍剛等人!
“誰他媽敢動我們楊總,我讓他身上多幾個窟窿!”
青年叫囂著。
楊安冷笑:“動啊!你們倒是拿下我啊!”
“狗東西,還敢……”
他話聲未落,霍剛瞬間動了!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持槍的青年便慘叫著倒飛出去,他手中的獵槍也不知怎麼到了霍剛手中。
“咚!”
槍聲緊跟著響起,天花板上的燈被擊碎了。
“啊!”
女人的尖叫聲四起,賭客紛紛抱頭逃竄,賭場內亂成一團。
“拿下!”
霍剛聲如悶雷,幾名忠義堂部眾衝上去,放倒所有保安,擒住楊安。
其餘人也冇閒著,把楊家賭場砸個稀巴爛。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楊家酒店背後的大股東是齊昌陵老爺子嗎?”楊安跪在地上,怒視著霍剛。
霍剛不和他廢話,把他拽到樓下,直接扔進準備好的棺材裡。
叮叮噹噹封上棺材蓋,讓人也送到齊家去了!
同一時刻,楊家另外三處產業也被其餘三大金剛帶著人清剿。
打砸過後,全都一片狼藉!
管事的楊家人無一例外,全部釘進棺材裡,送到了齊家!
楊鳴最慘,不但被潘江裝進棺材裡,還被狠狠打了一頓,躺在棺材裡不停哀嚎。
齊家大宅前的空地上,五口棺材一字排開!
楊亭等人在裡麵不停喊著,眼看棺材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快要憋死了。
齊家老爺子齊昌陵被驚動了,帶著傭人快步而來。
看著一排棺材,齊昌陵臉色鐵青的一揮手:“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棺材打開救人!”
齊家傭人們七手八腳的打開所有棺材,楊亭和楊鳴等人從裡麵爬出來,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慶幸冇有被憋死。
“這怎麼回事?”
看著狼狽的女婿和楊家其他人,齊昌陵鐵青著臉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