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的日子，總是讓人格外的興奮。
在收割的前一天，下午五點左右，張軟軟就收到了清平村種植群的資訊，讓種了西藍花的，村頭集合，水泥自帶。哦不對，是田裡集合。
張軟軟也趕到了現場。
來到地方，此時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
他們正圍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張軟軟快步走近。
可以看到，人群簇擁的對象，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
他穿著普通的運動服，身形有些壯碩，目測一米七出頭，體重一百五十斤。
張軟軟猜，他應該就是那個收購商老闆的兒子。
名字好像是叫……陳文波。
記得張建國說過，一般這種來到地裡收的活，都是他兒子跑腿。
張軟軟來到人群邊緣。
這個時候，張富貴看到了張軟軟，對陳文波說道：“這個是建國的女兒，張軟軟。建國的西藍花現在都交給她打理了，你和她收就行。”
陳文波看了過來。
看到張軟軟，明顯愣了一下，畢竟怎麼也冇有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來參合這種事。
不過陳文波的反應也是快，表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笑著說：“張小老闆，以後就靠你多多幫襯著了。”
說完，還一視同仁的給張軟軟散了一根菸。
張軟軟隨手接過了，也不抽，就拿在手裡把玩。
嘴上則是說著客套話：“還得看陳老闆看不看得上我的東西了。”
簡單的客氣過後，人也差不多到齊了。
算上張軟軟和張富貴，還有7個村民。
大家都是種了西藍花的，隻要價錢談好了，明天早上就一起賣給陳文波了。
“走，先去地裡看看。”
在談價之前，陳文波當然是要先看看貨。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對著田裡湧去。
從近到遠，剛剛好第一塊遇到的就是張軟軟的第一塊西藍花地。
眾人站在田邊評頭論足。
“品相算可以了，建國這雖然偶爾偷懶，但是大體上還是冇有問題。”
“朵偏小了一點，但是夠結實。”
“這塊地，明天摘個一千五百斤應該冇有問題。”
片刻，去到下一塊地。
“這花漂亮。”
“可以啊，這種的。”
“明天起碼能摘兩千三百斤。”
所有人都露出讚賞的目光。
這塊田是張富貴的，他是全職務農，所以種出來的西藍花品質全場最好。
雖然到時候價格和張軟軟的也是一樣，但是他的產量更高，相同的土地麵積，張富貴的西藍花至少多兩成。
眾人走向下一家……
……
“放屁！”
忽然爭吵了起來。
一個名字叫張大輝的清平村村民，忽然情緒激動。
原因麻，自然是被壓價了。
“輝老闆，你彆激動，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這要是換我爸來，起碼壓你一塊五。”陳文波好聲好氣的說道。
其他村民也紛紛勸說：
“大輝，你這質量確實也太差了，你蟲都冇有打，這怎麼賣得起價。”
“少一塊二，能賣了，起碼不用賠本。”
“這就你不對了，你的西藍花都不合格，有人要就不錯了。”
“多虧是文波過來，要是勝利過來，你還得賠本。”
冇有人幫張大輝說話。
原因很簡單，問題就是他的問題。
他的西藍花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很多都有被蟲吃過的痕跡，品相很差。
所以，隻能作為次品收購。
價格是張軟軟，張富貴那些合格品的減1.2塊。
如果說合格品是三塊一斤，那麼張大輝的隻能是一塊八一斤。
很虧，但是如果現在不賣，那就是血本無歸。
“行吧，說好了，就是少一塊二，明天就是你爸來了，也是這個價。”張大輝妥協了。畢竟自己什麼情況自己最清楚，他發脾氣，也是想給自己爭個價。
六點，大家看完了。
回到農田的入口方向，開始談價格。
張軟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臉紅耳赤，唾沫橫飛。
最終，價錢定格3.68一斤。
眾人心滿意足，各回各家。
張軟軟回家的路上，還給張建國發訊息，告訴他多少錢一斤。
張建國回覆道：“算不錯了。”
……
第二天，淩晨五點。
張建國和張陽陽就來到老家門口，和張軟軟一起出發了。
這次不用分揀，也不用送到交易市場，所以比拔蘿蔔晚了一個小時。
等張軟軟一家三口來到田裡的時候，田裡已經有著幾盞手電筒的光芒在西藍花地裡移動了。
其中一朵光芒是張富貴。
他種了最多，而且不想浪費錢請人采收，所以他淩晨三點就一個人來了。
這是真正的辛苦錢。
張建國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就和張軟軟，張陽陽下地乾活。
一路做到天亮。
早上六點半，陳文波開著大貨車來了。
停在田口的位置，大家紛紛挑著西藍花過去找他。
一個大大的電子秤擺在地上，旁邊是一個黑板。
黑板寫著每個人的名字，記錄著每個人的西藍花的重量。
比如現在。
張軟軟和張建國挑著西藍花過來上稱。
重量255斤。
“255。”陳文波說道。
黑板旁邊，一個大媽立即在張軟軟的名字後麵寫上255。
代表著張軟軟的西藍花已經過稱255斤。
張建國和張軟軟回頭，繼續挑西藍花了。
……
……
人在廣東，颱風的暴雨導致洪水，忙死了，為了不斷更，今天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