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聽到後表情有點尷尬。
金光咒在這位穿越者前輩身上真就是那麼容易修煉的嗎?
雖然自己當時也是八歲就掌握了金光咒。
可那是有自己爺爺張錫林這位高手來指點的,對麵僅僅憑藉一本書又能修煉出來什麼。
就在這時。
馮寶寶的話再度出現在張楚嵐耳邊。
不過在修煉途中,我發現了金光咒的一個致命缺陷。
嗯?
張楚嵐翹起了耳朵。
致命缺陷?
那是什麼?
金光咒一直修煉,可以提升自身的性命修為,但卻不能溝通外界,隻能向內尋求力量。持續內求下去,人力有限,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力量永遠提升下去的,到達某種程度就會出現永遠也無法破開的瓶頸。
張楚嵐聽到後一臉懵。
“怎麼,金光咒還必須要溝通外界的嗎?”
“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情我爺爺冇和我說啊。”
馮寶寶呆呆搖頭。
“不知道,上麵就是這樣說的。”
一旁的徐四開口道:“楚嵐,這筆記主人明顯是想要改變金光咒的修煉方式。”
“所以你不必糾結,你現在修行的金光咒肯定是龍虎山正統。”
張楚嵐點了點頭,語氣有些失落。
“那這位前輩的悟性還真是強大,僅僅修煉的那麼短的時間就能夠察覺到術法的缺陷,我這麼多年都冇有懷疑過金光咒的修煉方法。”
夏博士聽到後卻是彆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這位小哥,聽起來你和這筆記主人修煉了同樣的一種你們異人的修煉功法。”
“你是不用妄自菲薄的。”
“因為這就和進行學術研究一樣,有的人是攀登著先輩的肩膀努力走向更高層次。”
“而有的人卻是喜歡另辟蹊徑,朝著另一個方向研究。”
“從本質上來說,兩者是冇有什麼區彆的。”
“隻是達者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張楚嵐聽到後靜靜點頭,同時內心好奇,這位筆記主人究竟研究出了什麼東西。
馮寶寶看張楚嵐一臉好奇的樣子,也是立刻快速閱讀起來。
經過我對周天星辰的潛心研究,終於找到了與金光咒相符合的九顆星辰,也就是道家中的九耀星辰。
一、日曜(太陽),二、月曜(太陰),三、火曜(熒惑星),四、水曜(辰星),五、木曜(歲星),六、金曜(太白星),七、土曜(鎮星),八、羅睺(黃幡星),九、計都(豹尾星)。
日曜之力釋放出來的金光咒非有非無,不皦不昧。月曜之力釋放出的金光咒化象於表,凝神於中,藏陰於內,成功於外。
以火曜之力釋放,化氣為形,動天地之巧。以水曜之力釋放,潔淨經脈,斂氣入骨。
以木曜之力釋放,沖虛和氣,專心至柔。以金曜之力釋放,昱耀紫霄之姿。
以土曜之力釋放,自然務實,引濁去清,以羅睺之力釋放,聽止於耳,心止於思。
以計都之力釋放,百關解通,萬神洞徹!
當此咒修煉到最高境界,能同動九曜之力,發九星之華精,威力無比,神化無窮,能消石成粉,化鐵成灰,除九萬八千五百種惡鬼,掃萬物之暗晦。
馮寶寶話一說完。
張楚嵐滿臉呆滯。
周圍的人也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描述太恐怖了,似乎當下任何門派的神功秘法都冇有這門九星金光咒恐怖。
“這真的是筆記主人獲得金光咒後領悟的嗎?”
“恐怖,這悟性實在是太恐怖了。”
徐四很清楚這種級彆的悟性是什麼概念,簡單來說,隻要給他一個思路,就連天地的規則都能給你悟出來。
此刻董事會的趙方旭連忙向徐三開口。
“徐三,問一下這筆記裡麵有冇有修煉方法。”
“是。”
徐三聽到後立刻看向馮寶寶。
“寶寶。”
“下麵有冇有修煉方法。”
馮寶寶愣了下。
看了眼張楚嵐,又看了下手中的筆記。
張楚嵐雖然動心,但也冇有到那種必須要學的地步。
“寶兒姐,繼續唸吧。”
“貪多嚼不爛,就算是這筆記裡有那九星金光咒的修煉方法,我也會老老實實練習你教給我的老農功的。”
“啊,這就好。”
張楚嵐完美猜中了馮寶寶的心思。
確實。
馮寶寶一直牢記張楚嵐爺爺的囑托,那就是看著張楚嵐把老農功練好。
隨後。
馮寶寶繼續唸誦起來。
……
考慮良久,還是不希望自己的所悟失傳。
九曜順行,元始徘徊。華精瑩明,元靈散開。流盻無窮,降我光輝。上投朱景,解滯豁懷。得馭飛霞,騰身紫微。人間萬事,令我先知……
嗬嗬,任何一個學會了金光咒的修士,恐怕都冇有辦法對我的口訣無動於衷。
……
馮寶寶悄然唸完。
偷偷看了眼張楚嵐的反應,張楚嵐尷尬一笑。
“寶兒姐,彆小瞧我的定力好不好。”
馮寶寶舒了口氣。
隨後繼續唸誦起來。
而張楚嵐的腦海裡卻是一直在迴盪著馮寶寶剛纔說的那一段口訣。
就連體內的金光咒真炁也是不由自主的按照口訣中的方法運動起來。
馮寶寶的聲音此刻迴盪在倉庫之內。
九星金光咒令我的戰力大增,對青木堂不服我的人,我開始一一收拾。
擁有力量的感覺的確很好,但這卻並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想要改變現如今的這個世道。
鑾儀衛,卻像是一堵阻擋在我麵前的一座大山,哪怕給我一雙翅膀我也無法飛躍。
我找到了唐門,唐門是唯一一個反抗清朝皇權統轄的門派,但也因此隻能將組織轉入地下,輕易不肯露麵。
此刻。
董事會中。
董事長趙方旭眼眸光華一閃。
“唐門啊唐門,原來是老傳統了。”
一旁的畢遊龍也是附和點頭。
“這還真是一群硬骨頭,清朝統治那麼嚴酷的時期都能夠硬扛著不肯低頭。”
“說起來,黃董你去年剛去過一次唐門吧,他們還是那個不肯和公司合作的態度嗎?”
黃伯仁厚厚近視眼鏡下的小眼睛露出一絲無奈。
“可不咋地,把我都轟出來了。”
“現在一聽這唐門從清朝就開始這樣,我心裡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