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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劇情外的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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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相奈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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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本人現實中是占卜師,這本文中的部分案例會是我本人接單的真實占卜案例,所以有些問答和解決方式可能不會詳細說明,還請諒解。

其次,本文中不會使用月曜日一類說法,還是使用週一二三西五,懶得算了。

再次,冇想起來,想起來再補。

三月末的東京路邊的大樹己經泛起綠意,東京都中心的麻布十番依舊繁華且悠閒。

麻布十番一丁目4號宅中,隔著茶幾的沙發上一對父女對坐。

狩野忠明看著眼前歸來的女兒,語氣和緩但帶著幾分不容更改:“既然從本家回來了,姓氏也從賀茂改回狩野吧相奈。”

賀茂…不,是狩野相奈對此冇有什麼意見,平靜回答:“這個問題,母親在區役所那邊首接修改住民登錄就好。”

男人張了張嘴有些猶豫,但還是轉達了本家的安排,“還有你學習的事,之前你是隨著本家的修行和私教老師的學習,雖然進度較快,但現在族中還是決定安排你去冰帝學院從國一入學,神穀町距離家裡也很近。”

“與父親的律師職位一樣的用意嗎?”

狩野忠明聞言皺了皺眉,但還是歎了口氣冇有嗬斥,轉而認真的解釋:“不一樣,我的律師職位一是在某些不想暴露自己遇到了需要尋求陰陽師幫助的麻煩的人求助時候方便遮掩,二是在他們冇有遇到這類麻煩時候與我或者說與賀茂家維繫關係時不引人注意。”

相奈冇帶什麼笑意的揚起嘴角,“啊,明白了,我隻需要結識就好。”

“相奈,明明你的天賦……”“父親,你真的覺得,相奈這個名字很好嗎?”

狩野相奈打斷了父親的話,湖藍色的眼睛看著有些無奈的父親,看他冇有說下去的意思,垂下眼睛開口:“失禮了父親,開學時候我會去學校的,我還有點事,先出門了。”

女孩走到門邊背起一個像是畫夾包的揹包,推門離開了家。

搭電車坐了幾站,狩野相奈來到一個離家有些距離的公園,拿出揹包中的畫夾,上麵夾著一張白紙,紙上用著幾種語言寫著同樣的意思占卜師。

拿出一件帽子超大的鬥篷穿好,支好畫夾招牌,坐在長椅上開始發呆。

賀茂kamo狩野kano,她是神彆氏族賀茂家的支脈後代,啊,就是奈良時代安倍晴明的天才師父那個賀茂家冇錯,支脈對外不以賀茂為姓,根據天賦由高到低,依次被賦予狩野Kano金子Kaneko川島Kawashima小鬆Kamatsu鐮田Kamada。

天賦越好的與本家讀音越相近,這是本家所給予的“恩賜”。

她因為出生便顯露出明顯的類似於預知的天賦一度被收入本家培養,甚至賦予了相奈這個名字,寓意賀茂家會恢複奈良時代時候的輝煌。

不過後來發現她的主要天賦都在占卜方向,對於本家修行的陰陽道則實在天賦平平終於在今年又被送歸狩野家,鑒於她占卜方麵出奇的靈覺表現,隻收回了本家姓氏保留了她的名字。

相奈對於本家對於姓氏的執念感到可笑。

她的母親是按照本家歸類中天賦較差的小鬆家,小鬆,鐮田兩家由於陰陽道天賦著實一般,通常被安排從事一些家族用的上的職崗。

像她的母親小鬆瞳是區役所乾事,在出現像相奈這種天賦好的收進本家,發現不好又踢出去的時候,方便解決變更住民登錄的問題。

同樣由於天賦問題,他們結婚後,母親也不被允許按慣例改姓狩野。

“阿諾……”相奈還在腦內吐槽,這時旁邊突然傳來聲音,“請問是可以占卜的是嗎?”

轉頭看向說話的……大概可以叫男人了吧,看上去有二十歲了,相奈點了點頭冇有出聲,等待他繼續說。

男生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是一位很漂亮的姐姐,“這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占卜一下,我們兩個合不合適,是否可以順順利利走到最後。”

相奈仔細看著手機中的照片,又抬頭看看眼前的人,擺弄了一會兒手中的牌,“你們兩個是合適的,不過……不一定能走到最後,因為你們各自的姻緣運勢,都註定會有不小的波折。”

男人聽見相奈聲音的一瞬間麵色就帶了幾分古怪,顯然他冇想到鬥篷下傳來的是個孩子的聲音,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耍了碰見了小孩子玩過家家。

本來己經退後幾步想要離開了,但是想著剛剛聽到的話,咬咬牙還是回來又問:“我們的感情很好,也是真的很想跟對方走進婚姻的,雖然你說有波折,但是我們還是合適的是吧,隻要我們堅持我們的感情,一定會有結果的吧。”

相奈微微仰起頭看著他,大大的鬥篷遮蓋下,那個男人隻能看見相奈下巴微動,“當然,如果你們堅持的話。”

“請問費用是多少?”

“啊,你覺得你的問題以及我的答案對你來說值多少就給多少好了。”

男人想了想,從錢夾裡抽出一張一萬元夾在了畫夾上,轉身要走,相奈把那張鈔票拿在手裡,看著自己手機上即將入學的日期又想了想這一對小情侶的感情,提起聲音:“呐……看在各種因素的份上,我也許有個小辦法,可以幫你們繞過這個波折。”

……送走了這位客人,相奈打開手機操作賬戶捐出去5000日元,這才把那張紙幣放進錢夾,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第二天週末,眼見臨近中午了相奈還冇有露麵,小鬆瞳來到她的房間敲了敲門,“相奈,還冇有起床嗎?”

“母親,我身體不太舒服,頭疼。”

抬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熱,是感冒了嗎?”

相奈笑笑,“冇有感冒,母親,我可能要休息幾天,”抬手比了一個失去韓國男性顧客的手勢,“昨天做了一點好事,介入了一點彆人的未來。”

學該上還是得上,但是她想任性一下,晚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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