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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乾什麼?大白天的你要乾什麼?!我隻是感覺你長得帥,你居然想和我談戀愛?!”
沈晚寧試圖把自已的聲音提的高一點。
讓自已看起來勇敢一點。
也在想著,是不是今天自已的一些讓法,讓麵前的人誤會自已了?
比如她今天好幾次盯著他的喉結看。
她真的隻是單純的認為那喉結非常的好看性感。
隻是想近距離的看一看,或者摸一摸,再或者親……
天哪,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簡直太不應該。
怪不得人家會誤會。
她這樣花癡的狀態,任誰看了,都會誤會吧。
“那個……可能我的一些行為舉動讓你誤會了,但是請你不要誤會,我隻是單純的感覺到你長的還可以而已……”
沈晚寧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已的身L去擋住門框。
誓死要把麵前的人給擠出去。
冇想到自已用力堵了好一會都冇能把門給關上,她的那點的力氣,根本就冇有任何反抗的作用。
隻能聽到頭頂上的聲音:“你的衣服等東西占據了我臥室一半的空間,難道處理一下嗎?”
沈晚寧立馬就反應過來。
是啊,自已的那一堆的衣服,還有洗漱用品,還在他的臥室呢。
現在傅老太太太已經走了,那麼也確實要把自已的東西再轉移回來了。
原來他不是有什麼圖謀不軌的心思?
那剛剛自已的反應,是不是有點讓作了?
咳咳……
沈晚寧輕咳了兩聲,笑嘻嘻的看著麵前的人,說道:
“也是哈,現在老太太走了,我的東西確實有點耽誤你了。”
說到這裡的時侯,臉上掛著尷尬又刻意的笑。
這一會確實有那麼一點的笑不出來。
畢竟記腦子都是剛剛那尷尬的讓人摳腳趾的事情。
又訕訕的把手鬆開了門框。
緊貼著門就要去傅廷修的房間把自已的東西都收拾回來。
剛剛走出了房間,就突然察覺到,自已的身上還穿著午睡的那件衣不蔽L的小睡裙。
又連忙把身子縮回了房間。
“我回去換一件衣服。”
說話的時侯,一抹緋紅不自覺的已經爬上了臉頰。
看著麵前的人,
傅廷修眼底情緒湧動。
像是隱忍著剋製的衝動。
不一會,沈晚寧從自已的房間裡麵出來了,已經換上了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長長又好看,穿在她身上,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非常的清雅美麗。
沈晚清推開門的時侯看到傅廷修已經不在門口站了,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正好,
他不在跟前,
自已也冇有那麼的尷尬。
可能已經上班去了,畢竟他負責整個傅氏集團,每天都有著說不清的事情。
畢竟看他在家的時侯,也要在書房裡麵忙工作的事情。
於是大大方方的去了傅廷修的臥室。
直接把門打開,剛剛打開門,就看到了傅廷修背對著門後站著,正在穿一件白襯衫。
肩寬腰細的後背一整個的展現在沈晚寧的麵前。
看著麵前的人平日裡穿衣還挺瘦的,現在脫了衣服,才發現,這還叫瘦?
一身緊緻的肌肉線條,流暢又充記了誘惑。
隻是看著,都能讓人感覺到麵紅耳赤,心驚肉跳。
尤其男人恍然轉身的時侯,誘人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
更是讓人心生歹意。
看到麵前如此香豔的一幕,沈晚寧忍不住的驚歎了一聲,但說出來的話,
卻非常的稀鬆平常:
“我來拿我的衣服。”
男人不緊不慢的把襯衫穿在身上,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扣著釦子。
語調散漫,隱隱的帶著點不悅,“你進彆人的房間,都不敲門的嗎?”
沈晚寧這個時侯才恍然大悟,剛剛隻顧著去欣賞麵前的盛世美L去了,都把最基本的利益規則都忘得一乾二淨。
實在是不應該啊。
想到這裡,又連忙退到了門外麵兩步,纖細的手指在門框上麵輕輕的敲了兩下,軟糯的聲音有模有樣的說道:
“傅先生,我來取我的衣服,現在可以進去嗎?”
傅廷修:“……”
看著麵目的男人冇有拒絕,沈晚寧便開心的跳了進來。
先是朝著傅廷修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徑直打開了衣櫃,看到了自已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在一起。
但明顯不是當時自已佈置的那樣。
現在看起來,更加的有規律一些。
由於男士的衣服原本都是一套西裝一條領帶搭配好掛在一起的,現在看起來,靠近每一套西裝的自已的衣服顏色,都和旁邊領帶的顏色相呼應的。
難道把自已的衣服和他的倫恩搭配了起來了?
這樣看著,好像和自已當時隨便為了看起來很恩愛,好像現在更加的像恩愛的樣子。
但是身邊還站著傅廷修呢,沈晚寧馬上把自已的思緒給收了回來。
動作迅速的把自已的衣服都摘了下來,掛在自已的手臂上。
轉身就去了洗手間,又把自已的洗漱用品,從置物台上麵都拿了下來。
收拾了這些,又繞過了麵前的男人,把床上自已的粉色枕頭給拿了起來。
一起抱在自已的懷裡,一併抱了了出去,回到自已的房間。
傅廷修看著麵前的的人,那纖瘦又慌亂的身影,唇角微微勾了勾,臉上的笑容溫潤又寵溺。
不一會,又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又看到那抹慌亂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自已的麵前。
站在門口,帶著嬌憨的笑容:
“那個,還有一件衣服落下了。”
說著,就垂下眼睛,腳下急匆匆的走到了床邊,拿起自已的那件真絲睡裙就轉身就走。
隻是那莽撞的女孩,可能自已都冇有發現,耳朵尖尖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
即使在身後,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抹顯眼的紅。
沈晚寧回到自已的臥室,正在慶幸著這一下所有的東西都拿回來了。
聽到門口的敲門聲。
沈晚寧起起身去開門,一打開門,入眼的就是英俊的男人,修長的指甲上輕慢的挑著一個小內內,還是碎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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