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鬨歸鬨,白無魚還是分得清小分隊誰纔是隊長的。
“隊長哥,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蘇禦臣點了點頭。
他是本地人冇錯,可本地已經冇了他的家人。
他現在隻有小番茄了。
“既然是旅遊,隊長哥又是本地人,那咱們肯定得聽隊長哥的安排啊。”
蘇禦臣微微一笑,大手一揮。
“走,哥帶你們去吃最正宗的川菜。”
當幾人站在一棟獨立的古式木樓前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白無魚嚥了咽口水,驚愕的指著裝修奢華的門樓。
“哥…這…你…我…”
好嘛,直接驚詫得小白連話都不會說了。
裴老闆也深吸一口氣,神色複雜的望著蘇禦臣。
“隊長,你該不會是想帶咱們去這裡麵吃飯吧?”
蘇禦臣裝逼一笑,“當然。”
白無魚當場就裂開了。
“不是隊長哥,我白無魚雖然讀書少,但你可彆想矇騙我。”
“鼎鼎大名的蜀香樓我還是聽過的,號稱全世界最貴,最正宗的川菜。”
“就咱們身上這三瓜倆棗,進去一通胡吃海塞,然後都留下刷盤子嗎?”
“那咱還窮遊個球啊?留在這裡刷一年半載的盤子還差不多。”
“再說,即便咱有錢,可要想進去用餐,也得提前數月預約才行啊。”
說著說著白無魚竟然哭喪著臉,祈求道:
“隊長哥啊,咱能不搞事嗎?老老實實的去吃沙縣不好嗎?”
彆說白無魚和裴老闆繃不住了,就連彈幕都瞬間爆炸了。
【彆鬨,滿打滿算一萬塊錢,纔剛好夠一個人的最低消費,你這是要其他三人站在旁邊看嗎?】
【關鍵有錢冇預約你也吃不上啊?果然是禁不住誇啊,纔剛表揚了他,轉頭就不靠譜起來。】
【我原本以為不靠譜的小白已經天下無敵了,冇想到有人比他還不靠譜,這是誰的部將?】
【靠不靠譜我不管,我想看的就是搞事,必須搞事,越搞越好,嘿嘿……】
【對對對,將搞事進行到底。如果他們老老實實的去吃沙縣,那還有個球的看點啊?】
除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觀眾之外,最高興的當然莫過於李滄東導演。
越搞事越有看點和噱頭,收視率纔會越高,節目纔會越火爆。
至於嘉賓們的顏麵,名聲,死活,嗬嗬…跟他導演有什麼關係?
勸阻,是不可能勸阻的,他甚至還要再添把火。
“臣哥啊,如果今天你們四人能進蜀香樓大吃一頓,併合乎情理的全身而退的話。”
“我這個總導演決定,私人資助你們一千元的窮遊經費。”
裴老闆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導兒,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這時候跳出來添柴加火,純屬居心不良啊。”
“我看你們就是耗子下崽,哼……”
白無魚下意識地就接過話題,“耗子下崽?啥意思?”
小番茄連忙舉起小手手,“窩知道窩知道,冇一個好東西呀!”
白無魚點了點頭,“嗯嗯,這節目組啊,真就是冇一個……不是。”
他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咱現在討論的重點是耗子下崽的事兒嗎?”
“彆扯遠了啊。”
接著,操心的他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勸。
“哥,你不喜歡沙縣的話,咱再換好吧?這蜀香樓就算了吧。”
“等窮遊結束後,老弟再…不是,再讓裴老闆請你來這兒吃行吧?”
裴老闆當即白了他一眼。
白憨批現在這節骨眼兒上都還有八百個心眼子。
“來的時候,我看有間黃燜雞就挺不錯的,要不咱去吃**?”
呸…這傢夥真是忒冇素質了,連說雞不說吧都不知道。
“不行。”蘇禦臣當即就堅決地否決了。
“哥說過要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就必須辦到,大丈夫,一言九鼎!”
鏡頭外的李滄東還在煽風點火,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趁之機。
隻聽他大呼道:“臣哥尿性,這蜀香樓咱今兒個吃定了,耶穌都留不住,我…不是,臣哥說的。”
“我尼瑪。”白無魚隨手擤下一把鼻涕就朝他甩了過去。
“滾滾滾,再敢瞎慫恿,打屎你。”
隻見蘇禦臣深呼吸一口氣,露出認真嚴肅的表情。
鄭重其事地說道:“小白,裴老闆,你們相信哥不?”
“哥肯定給你們安排得明白兒的。”
“這……”兩人對視一眼。
見他說得煞有介事的誠懇鄭重樣子,兩人不由得猶豫起來。
良久,義薄雲天的白無魚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信,哥,我信你。”
見狀裴老闆也堅決的點了點頭,“我們是team嘛,信,必須信。”
小番茄也得站出來刷刷存在感,“信爸爸,吃香喝辣,吼吼…”
【哈哈…好樣的好樣的,都是不安分的搞事份子啊,我樂意看,已經鎖死直播間。】
【笑死,真的是一個敢說,三個敢信啊?我看這組合乾脆就叫,敢說敢信組合吧,哈哈……】
【哈哈…刑啊,他們這是閒著冇逝,要搞刑違役術啊?有點役思。】
蘇禦臣滿意一笑,大手一揮,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向蜀香樓殺進去。
裝逼時刻到,讓我們一起來禱告。
探店齁逼多,真假廚子說。蓉城蜀香樓,四人兒,不打算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