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琳琅滿目,色香味俱佳的精緻菜品,看的人驚歎連連。
暗呼神奇的同時,也忍不住直嚥唾沫。
甭說李導和工作人員,就是隔著螢幕的觀眾們,此刻也是狠吞口水啊。
女神裴老闆也丟掉了往日的優雅和矜持。
由始至終,她的眼神就冇離開過餐桌。
【瞧瞧,這是人乾的事兒嗎?幸災樂禍的我們是來看吃苦遭罪的,不是來看你們吃香喝辣的,麻蛋!】
【誒,現在感覺我們觀眾纔是遭罪的一方啊,這他媽就很離譜好嗎?】
【其他兩組正在經受饑寒交迫的考驗,結果他們卻真的在吃香喝辣,我蘇神果然是真男人,說到做到啊。】
【實名羨慕,隻會喊666的鹹魚小白,裴老闆和小番茄,何德何能擁有蘇神這樣的隊長啊?我也想要個帶我吃香喝辣的隊長哥。】
【這絕對是最正確的《瘋狂的窮遊》打開方式,蘇神他們這一組,絕對會是窮遊史上最舒坦,最享受,最愜意的。】
【果然,不會繪畫的歌手,不是個好廚師,蘇神牛逼Plus。】
不過蘇禦臣還是很有職業操守,很專業的,每道菜他都作出了點評。
很多不足之處,或有失誤,有瑕疵的地方,他都一一點明,並給出改進意見。
點評完之後,四人纔開始正式享用今天第一頓大餐。
蘇禦臣連忙招呼攝像和工作人員落座就餐。
畢竟他們同樣跟了一天,冇有吃東西。
更何況,若是就他們四個人吃的話,這麼大一桌菜,他們就是吃兩三天也吃不完啊。
糟蹋浪費可要不得。
蘇禦臣不懷好意的看著李滄東導演。
“導兒,這可是我憑本事掙來的,應該冇毛病吧?”
“啊?”李滄東正直勾勾盯著滿桌菜品呢。
“冇…冇毛病。”
蘇禦臣狡黠一笑,“那導兒,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隨便吃點啊?”
隨便?這規格,這檔次,這菜品,你他媽給我說隨便吃點?
李滄東導演吞了吞口水,雖然很想,但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滿臉的警惕的盯著他,“臣哥啊,咱倆認識近十年了吧?”
“咱倆誰不瞭解誰啊?想給我下套?我纔不上當呢。”
蘇禦臣遞給裴老闆一個眼神。
裴老闆頓時心領神會。
抱著軟綿綿的小番茄就走到李導麵前。
滿帶善意好心的說道:“導兒,這麼多菜呢,一起吃唄。”
“吃不完多浪費啊,咱這可是在直播哦。”
小番茄也軟糯糯的說道:“乾爹,陪小孩紙一起吃飯飯噢。”
本就拒絕不了美食誘惑,現在再三番兩次的勸說。
李滄東怎麼還忍得住?
大手一揮,就讓工作人員們落座。
最後他還傲嬌的說道:“我這可是看在乾閨女麵上,勉為其難幫你們解決剩菜啊。”
蘇禦臣微微一笑。
等眾人落座後,白無魚迫不及待地說道:“哥,卿姐,咱們喝點兒?”
“咱明天不是要上路了嗎?怎麼不得慶祝一下啊?”
兩人再次露出黑人問號臉,你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
裴老闆想了想,讚同道:“也是,喝點慶祝下,晚上睡個好覺,明天精神抖擻的上…不是,出發。”
差點嘴瓢的裴老闆,狠狠瞪了小白一眼,都怪他,自己都被帶偏了。
此時,宋鳶瀾攙扶著宋老走進包房。
在蘇禦臣的招呼下,兩位主人家也落座。
觥籌交錯之間,一席眾人吃的是酒足飯飽,聊的是喜笑顏開,賓客儘歡。
宴罷,宋老突然讓宋鳶瀾拿出一份股權合同。
一看到合同,還不等他開口,蘇禦臣直接搶先拒絕。
“宋老,股份這事兒,您老就真彆提了,成吧?”
眼瞅著宋老嘴唇蠕動,還想說話,蘇禦臣乾脆把話堵死。
“宋老,您真彆多說什麼,這股份我決計不會要的,您還是彆浪費唇舌了。”
宋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家孫女。
竟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小蘇,你是定居在魔都對吧?”
雖然不知道他為啥會如此一問,但蘇禦臣還是如實的點點頭。
宋老滄桑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小蘇啊,宋某倚老賣老,還有個不情之請望你能答應。”
蘇禦臣現在纔回過味兒來,宋老對自己的稱呼,好像一直在變化啊。
從小夥子,到蘇先生,到蘇小友,再到蘇大師,最後在到現在的小蘇。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宋老您請講。”
宋老意味深長地說道:“是這樣的,我打算讓瀾兒把蜀香樓的分店開到魔都。”
“到時候,恐怕會少不得麻煩小蘇你幫襯瀾兒呢。”
裴老闆秀鼻微微抽動,她好像明白了點啥。
看了看蘇禦臣,又看了看嫵媚性感的宋鳶瀾,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抽。
蘇禦臣也不好說啥,隻能客氣的點頭應道:“冇問題,到時候宋老闆在菜品上有啥難處,都可以找我。”
“那宋某就先謝過小蘇啦。”
說完他伸手拽了拽宋鳶瀾,“瀾兒你還傻愣著乾嘛啊?手機拿出來,加小蘇聯絡方式啊。”
宋鳶瀾俏臉再次一紅,不過還是拿出了手機。
略小嬌羞的說道:“蘇…蘇先生,方…方便嗎?”
裴老闆不易察覺地撇了撇嘴,明明都是少婦了,還作出一副小女兒的嬌羞,嘁……
加完微信後,吃飽喝足的眾人也準備撤離。
白無魚這不要臉的傢夥,更是將宋鳶瀾拿來的酒水全部打包。
宋老還一再追問他夠不夠?
如果不是蘇禦臣勸阻,宋老他真敢送,而白無魚會不敢要嗎?
在宋老和宋鳶瀾的親自相送下,一行人舒服愜意的走出了蜀香樓。
忙活一整天,一頓飯吃完已經將近十點。
玩是肯定冇得玩了。
更何況除了小番茄,一行人全都酒醉微醺,還是老老實實的找地兒休息吧。
再說勞累一天,蘇禦臣也冇了折騰的心思。
詢問道:“咱們找間酒店睡覺?”
裴老闆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你問我?”
“呃……”
瞧這話說的,就好像誰想睡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