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吵鬨嘈雜的環境,秦玉不禁眉頭微皺。
他對這種環境並不感冒,於是,便找了個冇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隨後,秦玉微微閉上了眼睛,開始呼吸吐納。
周圍濃鬱的靈氣,對於秦玉來說不可多得,他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而這時候,趙剛和蘇妍也受邀來到了這場酒會。
“老公,我聽說這個酒會的發起者很厲害,是什麼楚州沈天,這個沈天很厲害嗎?”蘇妍小聲問道。
趙剛輕哼道:“廢話,沈家在楚州都算是頂流豪門的,不是我們江城能相提並論的。”
蘇妍聞言,若有所思。
“那和顏家比起來呢?”蘇妍問道。
趙剛眉頭一皺,隨後歎了口氣。
“顏家來自於京都,你覺得呢?”趙剛瞥了她一眼。
說到這裡,趙剛忽然話鋒一轉,冷笑道:“不過我聽說這沈天對顏若雪有意思,這次來,恐怕是為了秦玉而來的。”
蘇妍頓時有幾分興奮地說道:“那這麼說來,秦玉豈不是有麻煩了?”
“可以這麼說。”趙剛淡笑道。
“太好了!”蘇妍興奮地幾乎都快蹦起來了。
“我想起秦玉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我就生氣!”蘇妍一臉憤慨。
趙剛雖然冇有吭聲,但他的想法和蘇妍一樣。
一個曾經給自己提鞋都不配的角色,如今卻爬到了自己頭上,他自然不爽。
這次酒會前來參加的,幾乎都是富二代,除此以外,便是想要接機傍上富豪的心機女。
“沈少爺,那秦玉已經來了。”在酒會最前方,一個白髮青年小聲說道。
沈天眼睛一眯,爾後冷著臉說道:“他來乾什麼!”
但轉念一想,沈天又忍不住壞笑了起來。
“不請自來,自取其辱!剛好臨時新增一個節目。”沈天眯著眼睛說道。
“要對他動手嗎?”白髮青年試探性的問道。
沈天搖了搖頭,冷笑道:“不著急,我要先好好羞辱他一番,我要讓他知道,賤民永遠難登大雅之堂!”
白髮青年點了點頭,隨後,他有幾分擔憂的說道:“我們要是動了秦玉,顏小姐會不會動怒?如果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沈天哈哈大笑道:“放心吧,顏若雪是出了名的冰山,看似這秦玉深得其心,實際上,顏若雪根本不會在乎任何人。”
“那就好。”白髮青年鬆了口氣。
沈天說的冇錯,顏若雪在京都大名鼎鼎,不知多少求愛者都在她麵前铩羽而歸。
更有甚者,說她心像冰塊一樣冷。
但是,沈天低估了秦玉在顏若雪心裡的位置。
...
秦玉坐在角落,如饑似渴的吸收著來自周圍的靈氣。
這種濃鬱程度,秦玉還從未遇見過!
“秦先生?”
就在這時,秦玉的身邊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秦玉眉頭微簇,隨後睜開了眼睛。
隻見一個青年麵帶笑容,站在他的麵前。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江城首富之子,杜遠。
“是你?”秦玉有幾分不解的看著杜遠。
杜遠笑道:“我坐在這裡...不介意吧?”
“你隨便。”秦玉點了點頭,說完,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秦先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杜遠繼續開口道。
秦玉在心底歎了口氣。
看來想安心修行,不太可能了。
所以,他隻能暫時放棄。
“杜先生有什麼話儘管開口。”秦玉說道。
杜遠四下瞅了一眼,隨後小聲說道:“秦先生,你趕緊走吧。”
“走?”秦玉眉頭一挑,眼神裡帶著幾分疑惑。
杜遠歎氣道:“我剛剛聽一個朋友說,沈天好像對你抱有敵意。”
秦玉早就猜到了,所以,他並不吃驚,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杜遠見狀,便提醒道:“秦先生,你不要小瞧這個沈天,他可是來自楚州沈家!”
“而且我聽說,他今天身邊還帶來了一位高手,你還是趕緊走吧!”
秦玉上下打量著杜遠,有幾分懷疑的說道:“杜先生,我和你好像不熟,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就不怕被沈天聽見?”
杜遠張了張嘴,隨後苦笑道:“實不相瞞,我雖然得罪不起這沈天,但我從心底裡瞧不上他!”
說完,杜遠的臉上便浮現起一抹慍怒。
他繼續道:“當年我爸在省城有一筆生意,和這沈家恰好有過交集。”
“結果這沈天說什麼我們杜家不過是鄉野村夫,農村大戶,還讓我們滾回江城!”
提起這些事,杜遠便滿麵怒意。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在和沈天有什麼好囂張的!”杜遠憤憤的說道。
秦玉不禁笑了起來。
看來這沈天還真是天生自帶優越感啊。
“秦先生,我說實在的,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這沈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杜遠苦口婆心的勸道。
秦玉笑了笑,說道:“多謝杜先生提醒,但我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