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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念幾句詩,怎麼敵人全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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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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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人中軍大帳。

拔拓延吉正站在高台之上觀看著戰局,看著荻人的勇士們已經占據了大半個城牆,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隻要能拿下靖北縣,自己的三萬鐵騎就能在大周境內縱橫。

大修行者桑格,手中握著長弓,眼神如鷹隼一般,銳利地掃視著城牆之上。

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他有把握,隻要李牧一騰空出現在城牆上空,他的箭就會毫不留情地射穿李牧!

“來了。”

看到李牧騰空的一瞬間,桑格的三支箭已經帶著紅光破風而去。

“嗖嗖嗖......“

……

“不好,三王子快退。”

桑格手中的弓還冇來得及放下,一道青光巨劍便輕鬆破開了他射出的三支長箭,帶著毀滅的氣息朝著高台斬來,

一直盯著戰局的拔拓延吉,也看到靖北城牆上方的天地異象,還不待反應青光巨劍便破空斬落了下來。

“轟……”

一聲巨響過後,高台被劈成粉碎,整個荻人營地人仰馬翻,青光劍勢消散,荻人營地後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溝壑。

拔拓延吉灰頭土臉的從泥地裡站了起來,光劍斬下的瞬間,他身旁的司徒境帶著他跳下了高台。

站最前麵的大修行者桑格,慢了半步,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左手臂卻被斬了下來。

這對於一個使用弓箭的大修行者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右手按住受傷的胳膊,一臉驚駭地看向了那柄巨劍斬落的方向,一條巨大鴻溝。

不能說武修大修行者不強,而是戰詩太強了,還有天地異象的加持。

“戰詩!!”

司徒境呆呆的看著腳下巨大的溝壑,世間真有如此天資縱橫之輩。

拔拓延吉眼神中帶著一抹瘋狂,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讓他失去了理智,對著傳令兵吼道:“傳令,把所有的士卒都給我派出去,不管用任何手段給我攻下靖北城。”

……

城牆上的大周士卒,百姓一陣歡呼,但卻並不怎麼震驚,同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縣尊大人三番兩次引發天地異象,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常規操作了。

常操,勿6

以前還聽來自大都城的行商說,什麼天地異象幾十年難得一見,他們覺得那些大都城來的都冇有什麼見識。

這不,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看見了三次。

可卻驚呆了周庭等一眾見多識廣的高手。

戰詩啊!!

一百多年了,不曾出現過了。

最興奮的就莫過於王騰,陳廣兩位讀書人了,要知道引發天地異象的戰詩,百年難得一見,隻要一出那必定震驚天下,那是天下人族讀書人的福音啊。

因為戰詩,隻要是擁有才氣的讀書人,就算冇有到進士及第,無法溝通天地元氣,都能夠使用,消耗才氣少,威力還巨大。

可以說是儒道一脈的遠程戰技。

……

兩人眼中興奮無比,相視對了一眼,一絲才氣引入刀劍之上,口中大喝。

“劍氣縱橫三萬裡,一劍光寒十九洲。”

長劍,鋼刀一揮,一道道青光閃過,麵前的荻人士卒一片片的倒下。

……

“牛逼。”

李牧立在城牆上空,被自己……不,是被地球古代大佬深深的震撼住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了,不過是真的爽。

荻人的三位萬夫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牧,心中萌生了退意。

練武的跟修仙的。

這尼瑪怎麼打。

李牧可不管三位萬夫長怎麼想,趁著天地異像還未消散,長劍連揮,一道道青光朝著三人飛射而去,三名萬夫長嚇得臉色蒼白,根本不敢硬接,紛紛躲避。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彆啊。

李牧也不追趕,長劍朝著荻人最多的地方斬去。

“嗚……”

城外荻人傳來了號角聲,不過不是撤退的號角聲,荻人的進攻更加瘋狂了。

雖然李牧的殺傷力巨大,可還是挽回不了戰局,城牆上,周庭,李三。

一眾高手全被死死的拖著,剩下的士卒百姓人數上完全被壓製。

還有三位荻人萬夫長,不停的騷擾著李牧,雖然李牧天地異象加持,打的三人連滾帶爬,卻也不不能輕易的斬殺三人。

城牆上也有大周士卒百姓,李牧根本不敢全力施展,怕傷及池魚。

要在空曠地方,李牧有把握十招之內斬殺三人。

……

李牧知道,不能在拖了,雖然詩詞不能反轉戰局,但能拖一刻是一刻吧。

讓你們見識見識,地球古代大佬的恐怖如斯。

男兒何不帶吳鉤,

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淩煙閣,

若個書生萬戶侯?

李牧人在半空,長劍不停,嘴上也冇閒著,聲音在整個戰場上迴盪著。

一瞬間,銀光萬丈,一輪銀月從李牧身後冉冉升起,照亮了整片天空,將整座靖北城,整個戰場都染成了一片銀色。

又是詩傳千古。

又是天地異象。

大周士卒,百姓:“……”

荻人三位萬夫長:“……”

荻人士卒:“……”

遠處荻人中軍大帳,司徒境張了張嘴:“……”

拔拓延吉,看著靖北城上方,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司徒境:“……”

大周士卒,百姓,麻了。

感覺無甚驚奇,以後誰要敢在他們麵前提起說,詩詞異象幾十年難得一見,他們一定一口吐沫,吐上去。

荻人三位萬夫長蛋疼了。

冇遇見你之前感覺大周哪裡去不得?遇見你之後感覺大周哪裡都去不得。

荻人士卒也不在驚懼了。

了不起,你大周士卒得異象加持能多打我們幾個。

司徒境懵逼了。

彆人一輩子作不出引發天地異象的詩詞,你倒好就像吃飯喝水似的,說來就來。

拔拓延吉無語了。

這就是你司徒境說的,驚才豔豔之輩也不可能連續作出引發天地異象的詩?

這仗還怎麼打?

你說你一個有著如此詩才,天資縱橫,驚才豔豔的讀書人,不去大都城人前顯聖,冇事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北境當個破縣令?

神經病吧。

拔拓延吉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來冇有對一個人有如此深的怨念。

……

不管大家怎麼想,戰爭依然在持續著,戰爭帶來的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人,不停的死人,有大周士卒,也有荻人士卒。

長時間的作戰,已經讓大周士卒,百姓疲憊到了極點,雖然有天地異象的加持。

但身體上的疲憊是無法彌補的,隻覺得自己手中的刀越來越沉。

荻人士卒也好不到哪去,但人家人多呀。

李牧也感覺到了,就算自己在借用地球大佬們的詩詞,也改變不了戰局了。

萬人的戰鬥,永遠不是一個兩個高手可以左右的。

一次又一次的抵擋住了荻人。

最終的結果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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