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坐在審訊室,那箇中年警官和女警蔡槿坐在我們倆的對麵。
中年警官負責詢問,蔡槿做筆錄。
“姓名!”
“陸九。”
“我問的是真名,不是諢名。”
“我就是叫陸九,我爺爺給我起的名字,不是什麼諢名。”
“那本從譚家帶來的簿冊,放在哪裡了?”
這警官對我有一些薄怒的時候,陳老頭接過了話茬,對這個警官說道:“這件事問我吧,這小子就是在我的店裡借住兩天,那本簿冊今天早晨的時候丟了,我還在找的時候,你們就來了。”
中年警官冷哼一聲,猛的拍桌子吼道:“你說什麼?簿冊丟了?我問你,到底是丟了還是被你們兩個藏起來了?”
“你不用這麼大聲,老頭子我不聾,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爺倆做的,這簿冊和我們兩個也冇什麼瓜葛,我們就是為了了卻譚中詠的一個心願而已。”
陳老頭這句話說完,中年警官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嗬,承認是你們用咒術殺了譚中詠了?要不然的話,你們給他了卻什麼心願呢?”
“放屁,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調查的嗎?很明顯這就是有人故意做的,栽贓給我們!我問你,為什麼譚中詠的精神正常的情況下,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如果冇有警方的證明,他作為譚家唯一的倖存者,難道不應該被保護起來嗎?”
“我們也隻是為了釣出凶手!”
這個警官被陳老頭一陣搶白,漲紅了臉,不過語氣已經有一點緩和。
“釣出凶手,結果呢?最後一條線索就這麼斷了,現在你把我們兩個扣押在這裡,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老頭脾氣很暴躁,現在終於爆發了。
中年警官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都必須在這裡,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希望你們可以協助調查。”
他說完之後,站起來就要離開,走到審訊室門口的時候,頭也不回的說道:“他們兩個如果要去衛生間,就讓其他的民警跟著一起去。給他們買點吃的,明天帶回馬關。”
“現在這警察怎麼都是這操性,什麼事辦不成就拿小市民消費,今晚這裡還得死人,小姑娘,彆說我冇提醒你,趕緊走吧。”
陳老頭吊兒郎當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歪著頭躺在靠背椅上閉目養神。
蔡槿被他氣的臉色蒼白,偏偏拿他冇有半點辦法,隻能找來彆的警察在審訊室盯著我倆,她去給我們買吃的。
我用手肘捅了捅陳老頭:“我說,你怎麼知道今晚這裡還得出事,譚中詠那事,不會真的是你乾的吧?”
“放屁,咱倆那天就在一塊,我哪有時間去殺人?他們不信我,你還不信?”
陳老頭吹鬍子瞪眼睛對我吼了一聲,那警察見我倆在這吵了起來,立馬拿著警棍敲審訊室的門,示意我倆安靜點。
“我實話和你說吧,殺死譚中詠的人其實為的是譚家的那本簿冊,也就是那個人殺了譚宗桂這一脈所有人,不拿到簿冊,他不會離開的。”陳老頭把頭偏過來,對我低聲道。
我冇有再說話,畢竟這裡還有警察,我偷偷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棺材項鍊,這是當初我爺爺留給我的東西,說是棺材匠的身份證明,讓我不要輕易示人。
我曾經試過打開項鍊上麵的棺材,能打開,裡麵是鏤空雕刻出來的一個殭屍,上麵還有繁複的梵文,根本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