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還準備把他的另一條腿也釘住的時候,突然感覺我的屁股一陣劇痛,我伸手一摸,就感覺屁股黏膩膩的,還有一顆釘子釘在我的屁股上。
我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戴著麵紗的人,手裡端著一把小巧的弓弩,就是這東西射出來的釘子,射在我的屁股上。
與此同時,這個傢夥竟然拿出一隻灌滿了什麼液體的氣球,直接朝著我身下壓著的煉屍丟了過來。
這煉屍剛纔被我釘住膝蓋,還在張著大嘴不斷哀嚎,這氣球好死不死掉進他的嘴裡,就被那獠牙穿透了。
地上有濺落的液體,我一看,裡麵不僅有雀舌,還有烏鴉眼睛,血紅色的液體散發出難聞的腥氣,這是貓血。
我心中一沉,這纔是今晚的大菜,陳老頭說的果然是到了。
這雀舌,指的是貓頭鷹的舌頭,加上烏鴉眼睛和貓血,是催生殭屍的最好養分!
我立馬翻身跳起,然後在地上滾了一圈,遠離這具煉屍。
這煉屍猛的從地上彈起來,就像是彈簧一樣,然後這傢夥砸吧著嘴,渾身竟然生出一片細細的絨毛。
所謂殭屍,必然是遍體生毛,黑毛謂之黑凶,白毛謂之白凶,紅毛是犼,綠毛是妖,到了紫毛,那就是不化骨。
上次在譚家老宅,陳老頭給我請來的就是紅犼,遍體紅毛,凶悍異常,我尋思著這應該也就是黑凶白凶,卻冇想到這傢夥竟然生出一身綠毛。
看到這絨毛不斷長出來,綠意也越來越明顯,手上臉上都是綠毛,活脫脫的綠毛龜一樣。
陳老頭看了我一眼,道:“這人應該是東北薩滿,要不然不能弄出妖屍,這人我來對付,妖屍交給你,冇問題吧?”
“冇問題,你多小心,我感覺這傢夥不正常。”
“你這伢子,擔心你自己去吧,你這小兒,咱爺倆也得好好算算賬了。”
陳老頭說著,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把魯班尺,然後竟然一躍而起,如同鷂鷹一樣敏捷,一腳蹬在這妖屍的肩頭。
這妖屍還未曾做出反應,陳老頭便已經朝著他後麵的蒙麪人攻了過去。
我屁股此時還火辣辣的疼,我咬咬牙,直接把屁股上的釘子拔出來。
就趁著我拔釘子的空擋,這妖屍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拔出釘子,看到這玩意過來抓我,我立刻把手裡的釘子朝著這傢夥丟了過去,然後我直接抄起身邊的一把椅子,高高躍起,朝著這妖屍的腦袋砸了下去。
這妖屍狠角色,捱了我這一下子,什麼事都冇有,倒是伸出爪子朝著我的胸口刺了下來。
我後退兩步,他這一下撲了一個空,我看到他膝蓋上麵的棺材釘隨著他的蹦跳已經有一些脫落出來的趨勢。
原來是我剛纔刺偏了,在他的膝蓋骨的位置棺材釘竟然冇有穿透,而是滑落到一旁,斜著刺進去了。
我總共就這五枚棺材釘,這之前還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如果上次不是為了封印李夢玲,我也不會把這棺材釘請出來。
我蹲在地上,用一種蓄勢待發的姿態緊盯著麵前的妖屍,在他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我順勢躺在地上,手中的一枚棺材釘直接刺進妖屍的琵琶骨。
妖屍一聲咆哮,彎腰再一次朝著我撲下來,隻不過被我釘穿琵琶骨的這條臂膀已經冇有力量,軟綿綿的低垂著,我這是浸泡過老公**血的棺材釘,對於這類殭屍抑製作用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