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這根本不是她的錯。
“哼,那可由不得你!”
薑幼還是被霍赫臣抱著丟入了昏暗的地下室,腳腕上還被強行繫上了一根紅繩鈴鐺。
“不要,霍先生,不要這麼對我,求你!”
薑幼一個人在裡麵真的很害怕,那種孤寂恐懼就像是一個人內心滋長的野獸,會把她吃了的。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去卑微的扯男人的褲腳。
可是霍赫臣屈尊降貴彎下身,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殘忍掰開:“寶寶,我給過你機會的!”
說完,嘭一聲,厚重的鐵門被冰冷的關上。
薑幼蜷縮在牆角,呆呆的看著那個小小的通風口出神。
她的眼淚早就已經流乾了,她抱著自己,就像是抱著這個世間唯一的一點溫暖和救贖。
漫漫長夜,除了腳腕上鈴鐺偶爾的響聲,隻有薑幼絕望的思緒。
明天學校就該交小組作業了。
可是冇有人跟她一組,她不去學校,她平時的課業就會被扣分了。
大學的成績都是包括考試 平常表現,那她經常缺課,那一科就不能拿第一了,就不能考係第一,獲得國家勵誌獎學金了。
但她爸爸的護工費用七天以後該續費了……
這些壓力壓的薑幼喘不過氣來。
不行,她要出去!
薑幼此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樣哪怕讓她出去打工,也能弄些錢應急。
薑幼開始絕食。
上午:“小夫人,還是吃點吧。”
傭人給薑幼送的都是平常她愛吃的菜,早餐有她愛吃的蛋羹,這都是用名貴的肉湯喂出來的。
可是薑幼蜷縮在床角扭過了頭,她不吃。
傭人歎了口氣。
下午又送來晚餐,招牌乳牛煲,海蔘京蔥炒牛肉,乾扁腿菇蒜香肉,生焗鮮鮑仔。
“夫人吃一口吧,很香的。”
薑幼像個小木偶,卻冇有任何迴應。
“唉!”
傭人再次歎了口氣,在霍家她好歹也是看著薑幼長大的,誰知道才十八歲,怎麼就成了一個與陰暗常伴的囚徒了。
都知道霍赫臣這個主子瘋。
現在看來分明是有病。
這幾日,霍赫臣都冇有在家,將薑幼關進來後,他就因為忙工作出了一趟差。
等他回來,薑幼已經絕食三天了。
三天,薑幼滴水未進。
當傭人把這個事小心翼翼彙報給他的時候,他發了極大的火。
“廢物!她不吃你們就縱容著她,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有胃病,她會疼死的!”
霍赫臣現在已經冇有心情再去處罰傭人。
他心疼的立即前往地下室。
薑幼已經餓暈了,她渾身蜷縮在一起,安安靜靜的躺在大床上。
潔白的床單上還有她胃病發作時,痛苦抓撓的痕跡。
霍赫臣走近時,發現她唇角蒼白透明,緊緊抱著枕頭,像是抱著唯一的溫暖,死死不肯撒手。
“寶寶!”
“快,快去叫私人醫生!”
霍赫臣聲音都疼得在顫抖。
他連忙抱起薑幼大床上的身體,小小的一隻,很乖很涼,一點兒也不吵鬨,很讓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