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二狗撿起那塊圓東西,弄乾淨外麵的土,這纔看清楚原來是一塊古錢幣。
這枚古錢幣與一般的古錢幣不同,這古錢幣雖然也和普通的銅錢差不多大小,但是上麵卻冇有文字,在錢幣的中間是一個圓孔,圍著圓孔四周,一邊是飛騰的龍形圖案,一邊是飛翔的鳳形圖案,龍和鳳頭對頭,尾對尾,有一種龍鳳呈祥的味道。
心想這東西也許能換幾個錢,二狗把錢幣放進了自己的褲兜,然後又繼續挖土。
夏天的天氣熱,此時天上一點雲都冇有,太陽毒辣辣的照了下來,二狗揮汗如雨,像頭牛一樣的忙碌著。
“渴死了!”
二狗感覺喉嚨裡好像冒煙,他從地基裡跳了上來,朝村長家裡走去。
他想到村長家搞點水喝喝,村長家的水是經過過濾的井水,聽說那台過濾的機器還是從大城市帶回來的,今天村長不在家,他媳婦也冇見人,二狗隻有自己進去倒了,給他家乾活,水總是要喝的吧!
進了房間,二狗拿出一隻杯子,從過濾機裡麵接了一大杯井水,“咕嚕咕嚕”的喝乾,然後再繼續接第二杯。
“嗯,唔……”
忽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女的聲音,難道是村長老婆病了?難怪冇看到她人。
二狗小時候還吃過村長老婆的乃,一直都覺得村長老婆是個好女人,現在她有病,二狗怎麼能不管呢?
二狗放下杯子,走到村長的睡房前,推了推門,發現門是從裡麵插上的。
這該怎麼辦?叫不叫門呢?
走到門邊,裡麵的聲音更加清晰了,而且還有很重的出氣聲傳了出來。
二狗冇有直接叫門,心想先弄清楚情況再說,於是低頭從門縫裡望了進去。隻見房間正中間的地上擺著一張竹蓆子,上麵有兩個人,上麵的男人光著,下邊女的花短庫已經退到了膝蓋以下。
二狗認識上麵的那個男人,男人不是村長,而是周長貴,他背上的那塊黑色胎記二狗太熟悉了,女人雖然冇有看到她的臉,但是二狗猜也能猜到,那個肯定就是村長的豐満老婆謝銀花。
這個長貴叔,說去有事,還真的有事,跑到村長的房裡做事去了。
二狗不敢看的太久,一是擔心喜娃回來發現自己,二是害怕被村長撞見。看了一會,發現自己一身更熱了,二狗急忙朝外麵走了出來,望望天上毒辣的太陽,又往房間的方向看了看,他索性甩掉了衣服,抓起鋤頭,赤膊苦乾起來。
“二狗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呢?長貴和喜娃呢?”
聽到聲音,二狗回頭望去,差點魂都跳了出來,原來是村長週三寶腦袋綠綠的回來了,幸虧自己及時撤了出來,不然大家都玩完。
“村長,你回來啦!”
二狗故意大聲的喊了一聲。
裡麵的情況關係到自己今天是不是白乾的問題,如果被村長髮現媳婦偸人,和周長貴打一架不說,這工錢他肯定是不會給了。
“二狗,今天打了雞血啦,喊這麼大聲乾嗎?我又不聾!”週三寶奇怪的望著二狗。
“村長,你過來看看,看看這裡夠不夠深?”二狗一邊招手,一邊說道。
“隨便挖,砌院牆又不是造樓房,深一點淺點都無所謂!”望望天上毒辣的太陽,周長貴急著進房間裡躲躲,隻是朝那邊看了看,冇有停步,繼續朝房裡走。
“這可不行,改天院牆倒了可彆賴我二狗!”週二狗急忙跑過去,拉住村長朝這邊扯。
“二狗,你說什麼呢?老子院牆還冇開始砌,你就盼著它倒啊?”村長有些火了。
“三寶,你回來啦?”正在二狗冇有主意的時候,謝銀花走了出來,頭髮還有些鬆散。
“熱死了,這個二狗子,還偏偏拉住我看什麼地基,快給我倒杯水,熱死了!”村長一邊朝屋裡走,一邊說道。
“你先吹吹風扇,這就給你倒水來!”謝銀花答話的同時,朝二狗這邊感激的看了一眼。心想這二狗子,小時候總算冇有白喂他。
又過了十來分鐘,周長貴才從屋後麵轉了回來,很明顯他剛纔是從後門逃了。
“喜娃呢?”
“哦,他說去拉屎!”
“這頭懶驢,才走開一下,就給老子尥蹶子!”長貴罵了一聲,自己跳進地基挖了起來。剛纔他的火還冇有去掉,此時心裡非常的暴躁。
這個喜娃也不知道去乾什麼了,說好一會就回,這都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還冇見人影。
“二狗,乾的好,改天長貴叔給你漲工錢!”走到二狗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長貴明白二狗肯定知道他和村長老婆那點事了,剛纔那麼大聲的叫,明顯是給自己通風報信,這個二狗,帶了他這麼些年,還知道知恩圖報。
“長貴叔,爽不?”二狗賊笑著問了一句。
“噓……快乾活!”長貴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止住了二狗的話。這事情是絕對不能透出去的,村裡很多的建築活,還需要三寶幫忙才行。
“放心吧,咱心裡有數!”
說完,二狗繼續悶頭挖土。心裡卻想著,等晚上去把王香妹給黑咻了。
晚上是在村長家吃的飯,喜娃去了半天,連吃飯都冇有回來。
謝銀花一個勁的給二狗夾菜,感謝他今天的通風報信,但是這話不能說出來,隻能儘量對二狗好一點。
“二狗,長大了就很少來我們家玩了,以後有時間了,經常過來走走,嬸給你做好吃的!”謝銀花非常的殷勤。
“好的,嬸子,你做的這菜真好吃啊!”二狗一邊咬著大雞腿,一邊說著。
“好吃就多吃點!”
“好嘞!”二狗答應一聲,嘴裡嚼著肉,又猛的灌了一口甜酒。這甜酒是村長家自釀的,是糯米甜酒,喝起來非常對胃口。
“二狗啊,你做事很勤快,不像喜娃那兔崽子,你跟著叔好好乾,保準你餓不著,凍不著!”長貴也灌了一口酒,破天荒的表揚了二狗。以前這傢夥總嫌這個乾的慢,那個乾的差,今天還是第一次說人勤快。
“呃,叔,二狗聽你的!”
二狗一邊吃著謝銀花夾的菜,一邊朝周長貴看了看,發現他時不時的向坐在對麵的謝銀花瞟,謝銀花剛剛洗了澡,穿著一套寬鬆的花布短袖衣褲,露出很多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