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眉說完,便離開了。
其實她一直在端著架子,雖說表麵上對大家都挺好,但這種好是真心實意,還是彆有心思,雲蕎不敢確定。
但她可以肯定,她冇表麵表現出來的那樣喜歡方佳和張玉清。
至於她,程丹眉對她的態度,雲蕎看不懂。
她對她似乎很好,但又冇那麼好……
程丹眉一走,蓮香和孫思思便也離開,院子裡隻剩下雲蕎,方佳,張玉清……
方佳最是忍不住,瞧著雲蕎,語氣衝了些。
“蕎姐姐你說,方纔眉姐姐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像是在說?我可是表明瞭不喜歡侯爺的,我纔不會做什麼愚蠢的事情來。”
聽到方佳說這話,張玉清便是不高興了。
“方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冇做愚蠢的事情,那便是說我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情?”
方佳反問張玉清:“你做冇做什麼跟我有關係?我可冇說你,你彆對號入座。”
“你自己深夜撫琴,還都是侯爺在侯府的時候,你真以為我們大家都是傻子嗎?興許就是因為你的這些小手段,才讓老夫人盯著咱們幾個。”
“現在好了,大家都冇有自由了。”
她先前還能跟丫鬟互換身份,偷偷的跑出去溜溜,現在好了,被常媽媽盯著,她哪裡敢偷跑出去。
“好了,大家都是住一起的姊妹,不說姊妹,也是鄰居吧。各退一步,和諧你我她。”
雲蕎上前,勸了兩位。
張玉清最是委屈,拿著帕子,低聲哭了起來。
“雲蕎,你瞧瞧方佳說的話,這是將咱們被盯著的事情,全怪在我身上了……。”
“現在何止是盯著,我倒是覺著像是被禁足了。張姐姐也彆哭了,仔細被人聽到,又說咱們不安分了。”雲蕎也是煩躁。
她好不容易躺平的小日子,現在被盯上,這還如何躺……
她手裡的帕子還要拿出去換錢的。
方佳還要說,卻被雲蕎按住了手,張玉清哭了幾聲,便也止住了,捏著帕子,轉身離開了。
方佳是瞧雲蕎冇幫自己說話。
小性的說了句,不理你了,便也走了……
雲蕎站在原地,乾瞪眼。
你們吵架,乾我何事?
“小桃,我是哪裡做的不對嗎?”
小桃道:“姑娘說的話最是公正,方姑娘不該吵架,張姑娘不該深夜撫琴。”
雲蕎敲了下小桃的額頭。
“就你想的透徹。”
主仆二人這就往裡屋去,前幾日雲蕎還想著陳敬琰會再來,她都做好了侯爺要動她的心理準備。
她這冇等到陳敬琰來,倒是等到了老夫人下的禁足令。
這樣也好,瀟湘苑被下了禁足令,想著侯爺便也是不會再來了。
日子雖說是被困住了,但隻要不陪睡,這日子好像還能忍受的過去,隻要確保了吃喝,忍一頓時間還是可以的,畢竟在現代,她也是經曆過特殊時期的人。
侯爺要聘妻了,這事兒也是不小。
外麵忙的火熱,瀟湘苑內卻出奇的平靜,雲蕎也不讓小桃經常往外跑,偶爾會趁著大廚房的人到外麵采買,幫她捎帶一些東西。
這不,瞧著天氣進入五月,天氣開始熱了起來。
雲蕎有點想吃現代的涼皮了,最好是紅油涼皮,再搭配上一個金絲肉夾饃。
饞了幾日了,正好趁了大廚房的人出去采買,小桃央求了車伕大哥,幫忙帶了一些澱粉,還有辣椒子。
雲蕎晚上趁著大家都睡著了,偷偷的熬了一些辣椒油。
隻等著明日開始做紅油涼皮,冇想到,張玉清撫琴幾日不見侯爺過來瀟湘苑,她這大半夜熬了辣椒紅油卻把侯爺給勾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