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冷漠:“什麼事。”
白父嚥了咽口水:“我知道您時間寶貴,所以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是我兒子最近得罪到您了嗎?我的一些在國內的朋友告訴我,我兒子的一些公司,突然就破產被您收購了……”
我冷笑:“你不如親自去問問白一佑。”
掛斷電話,辦公室又走進來一人。
是上次那個假心理治療師。
他麵色激動:“葉總,您交給我的我都做好了!我跟白總說了您的話,他十分生氣,說安小姐都在撒謊,要我重新催眠!”
“那你怎麼回他的。”我直勾勾看著他。
心理治療師愣住:“額,我說我……再去給安小姐催眠一次?”
我笑了:“錯了,你應該這麼回覆白一佑——白先生,是你的記憶出了錯,應該催眠治療的,是你。”
治療師大驚:“難道……難道您是要我催眠去篡改白先生的記憶嗎!”
我麵色冷漠:“有何不可。做不到,我大可以換人。”
治療師立馬點頭哈腰:“您放心,假催眠篡改記憶這事,我是行家!您就放心交給我辦!”
說完,他就匆匆離開了。
我發訊息給媒體:“新聞稿安排好,披露白一佑高中時曾跟蹤過同班女生,圖謀不軌。”
做完這一切,我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白一佑,你曾經對我做的把戲,如今都還到你身上,你會怎麼應對呢?
一個月後,傍晚,遊樂場。
安眠雪坐在我旁邊,開心地吃著棉花糖:“白一佑公司接連倒閉,負麵新聞滿天飛,最近還傳出他在催眠師那接受治療後反而心理崩潰,這些都是你做的,對吧?”
我伸出手,將她嘴邊的糖抹開:“嗯。”
安眠雪眨著眼睛看我:“哇,你好可怕哦。”
我笑了:“你害怕?”
下一秒,她對我伸出大拇指:“乾得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等她吃完棉花糖,我拉著她,準備去坐摩天輪。
這是國內最高的摩天輪,夜色逐漸降臨,將能在摩天輪的最頂點,看到最繁華璀璨的海城夜景。
突然,身後一個人衝過來:“葉楚朝!”
這一聲叫喊引得周圍不少人看過來,我的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住那人:“不許靠近葉總!”
眼前的男人渾身臟兮兮又破又爛,眼袋極深。
我打量了三秒,才認出:“白一佑。”
白一佑瘋癲地哈哈大笑:“葉楚朝,你是真厲害,我隻是喜歡眠雪而已,你又何必大動乾戈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我冷漠看著他:“如果眠雪單身,我很歡迎你和我公平競爭。但在你出現之前,我就已經和她在一起。你的喜歡,不過是身為男小三的卑劣而已。”
白一佑眼眸顫動,隨後像是徹底崩潰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頭痛哭:“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眠雪你就是不喜歡我?高中每天早上我都給你送早餐,體育課還會給你塞零食,晚上放學還主動找你聊天,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