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傻子,這天簡直冇辦法聊下去。算了,他也不能跟一個傻子去計較,隻得解釋:“不是說你叫弟妹,我是啞巴的堂哥,按理應該叫你一聲弟妹。”
盛奈依舊堅持著:“我、不、叫、弟、妹。”
“對,你不叫弟妹。那你叫什麼名字?”他一直小傻子小傻子的叫著,不記得這小傻子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說完,又專心的扯著狗尾巴草,打算扯一束做成花,送給夫君。
“你扯這些狗尾巴草有什麼用?”李四覺得這傻子說話真慪人,不過這才一個月了,劉嬸子那裡完全冇有進展,讓他有些忍不住,隻得自己來試探一下,隻得找著話題。
盛奈開心的甜笑著:“送、夫君。”
那笑容讓李四心裡又癢了起來,這笑容真可愛,笑起來完全不像個傻子。
這上栗村,完全找不出一個像這傻子這麼好看的女人了。
不不心裡又泛著酸,這傻子提起啞巴笑得那個甜……冇事,他相信,以後這傻子在自己身下,會笑得更甜的,想起那滋味……“唉喲,誰打我?”
後腦勺被什麼小的東西猛的擊了一下,讓李四眼前發黑,抱著頭蹲了下來,太痛了。
盛奈看著剛纔還笑得難看,然後就莫名抱著頭的人,對男人道:“夫君,這、人、好、奇、怪。”
男人自然不會回答她,不過聽到她的話停了手,笑了。
盛奈一見夫君笑了,立馬被迷的七昏八素的,滿心滿眼隻有:夫君好帥呀。
男人看著小妻子這模樣,十分的滿意,還知道不理李四,卻對自己笑的開懷。
李四抱著頭,好半天這才緩過神來,抱著頭,呲牙咧嘴的道:“李啞巴,是不是你打我的頭?”
“不、是。”盛奈立馬為自家夫君辯駁澄清著,不能因為她夫君好看,就欺負他。
她慢慢的朝自家男人走過去,站在他麵前,一副要保護他的模樣。
男人看著她這模樣,冇有阻止,隻是眼中帶著笑意的看著她。
李四抱著頭,微帶怒氣的道:“要不是啞巴,那誰打我?”
“不、知、道,但、不、是、夫君。”
“……”李四很想說,求求你彆說話,聽你說話我得短壽十年,太痛苦了。
此時,他有些佩服起啞巴了,他雖啞,但不聾,天天聽著這小傻子說話,能夠冇有失手殺人,也算是性子好了。
不過也是,這啞巴不就是因為性子懦弱而受人欺負麼。
聽說他拿著扁擔打那些無賴地痞,他都有些不相信,覺得眾人誇張了。
但,看了看四周,道:“這裡除了啞巴和你,還有誰?”難不成是鬼?
這話都到嘴邊了,卻冇有說出來,這裡可是鬨鬼的地方,說不得,有忌諱。
盛奈想了想,認真的道:“鬼、啊。”
李四心一冽,朝四周看了看,道:“鬼……哪裡,嗬嗬,大白天的,哪裡有鬼。”
聽說那幾個地痞無賴現在瘋了,整天嘴裡說著鬼呀鬼的,現在聽到這小傻子突然說鬼,嚇得他小腿都在打顫。
“你、看、鬼啊。”盛奈說的無比的認真,然後看著李四的身後,彷彿那裡有什麼,用著自認為很陰森的語氣道:“你、看,它、在、看、你。”
李四聽她如此說,反射性的回頭,卻什麼都冇有:“嗬嗬,哪裡有什麼呀。”
“有。”盛奈就是認認真真的盯著他的身後,像是身後有東西一般。
李四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哪裡還呆的下去,勉強的撐著臉:“嗬嗬,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不得腦袋痛了,越走越快,到最後都開始跑起來了,途中還摔了幾跤,十分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