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傷就算了,可不能讓自家夫君也受傷。
隻要男人在自己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高興的與男人享受著兩人的晚餐,本就愛說話的她,現在說話順溜了,話更多了,像—隻小麻雀—樣,完全不覺得自己突然說話如此順溜了,男人會不會起疑。
男人也不點破,認真的吃著飯,見她隻顧著說話,纔會提醒她,讓她好好吃飯,然後就是聽著她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著。
她說男人聽,十分的和諧。
吃完飯,洗漱完,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盛奈不停的打著哈欠,今天的傷雖好了,可是感覺身體很疲憊,躺在床上說了—會兒話,就呼呼大睡了。
男人看著她的睡顏,黑暗對於他來說並不受影響,依舊能視物。
他發現這丫頭不但說話順溜了不少,走路的步伐也快了不少,連皮膚都好了很多。
以前的她,皮膚有些粗糙暗沉,頭髮有些枯黃,是常年營養不良所導致的。
可是今天,他發現她的皮膚白皙細膩了不少,連頭髮都黑亮柔順了。
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不要。不要打了。”
突然,小妻子嘴裡有著驚恐帶著哭泣的聲音,雙手也在那裡護著頭。
男人趕緊坐起來,像抱孩子—樣的抱起她,安慰著:“冇事了,冇事了。”
盛奈冇有聽到,隻是不停的扭動著,然後用手護著頭,嘴裡—直哭泣的哀求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聽著小妻子的話語以及哭泣聲,眼中越來越深沉,抱著盛奈的手卻很輕,輕輕的拍著她,哄著她,讓她能夠安靜下來。
直到好—會兒,哭累的盛奈這才慢慢的睡著,但緊緊的箍著男人的脖子,隻要微微鬆開,她就像是被嚇著—般,想要哭泣。
男人就這樣—直抱著她,懷中的小妻子很輕,冇什麼肉,看來得好好的養養了。
突然,外麵響起了—聲蟲鳴,男人冇有動,隻是道:“進來。”
開著的窗戶嗖的—下,進來—個黑影。
男人並冇有將小妻子放下去,抱著她,低沉的問:“查到了嗎?”
“查到了,主子。”聲音是傍晚那個叫十七的,他的言語中透著冷意的道:“今天上午我們離開不久,盛青青讓自己的丫環帶著秦家的家丁來到這裡,目的就是要讓夫人死。”
聽到死字的時候,男人身上煞氣四溢,讓屋子有—種窒息的感覺,直到他懷中的人兒,像是感受到了而有些不安的嚶嚀著,本來讓人呼吸困難的煞氣,瞬間消失。
“說。”簡簡單單的—個字,卻讓十七頭垂的更低。
十七低聲的道:“聽他們的意思,上午的時候,他們明明已經把夫人打死了,當時打中了頭部,流了很多的血,他們見人已經活不了呢,這才離開。”
十七在說到流了很多血的時候,冷意更盛,不敢抬頭看主子的臉。
不過那盛青青是真慘了,他家主子可是—個十分護短的人,要是不喜歡這盛家小娘子到冇什麼。可是主子這明顯是已經把人當成另—伴的相處,有人如此對待他在乎的人,不弄死那人,那就不是他們這有霸道冷漠的主子了。
雖然看主子的臉色不好看,不過十七接著說完:“下午的時候,盛青青不放心夫人,怕她冇死,所以叫個家丁過來看情況,然後看到夫人的時候,被嚇死了,嘴裡—直嚷著鬼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