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瞎想，我說的見過，是指我們上學培訓的時候見過。”董碧雪連忙紅著臉解釋。
可她解釋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今天在王思敏家床底下時的情況。
想到當時方羽那個搗壞，她恨不得將方羽都被暴打一頓。
方羽倒不知道董碧雪的想法，隻是機械的點點頭說道：“冇想到你們警察與我們醫生一樣，培訓的很全麵。”
董碧雪被方羽這句話弄得差點哭了，扭頭看向旁邊，說道：“彆磨嘰了！痛快點兒！”
方羽心中暗道：這個董警官難道很喜歡看？
他甚至很想對董碧雪說，如果喜歡看，有很多精彩電影可以看，何必要看這個死人？
董碧雪看到方羽不動手，卻盯著自己，底火升騰，心中來氣，都恨不得給方羽一巴掌。
方羽收迴心思，將陳曉剛的衣服脫了下來。
死去的陳曉剛，屍體已經有些微微發白，看起來就跟正常的屍體冇有區彆。
方羽檢查的非常仔細，他從頭部開始向下檢查，都冇有問題。
當檢查到陳曉剛的下部時，他突然發現陳曉剛的內褲臟兮兮。
方羽猶豫了一下，抬手準備去打開看一看。
旁邊的董碧雪正好回頭看到，她心中都是一片羊駝，真想跑過來扯住方羽阻止。
不僅僅是因為害羞，更重要的是他們在王思敏家中的時候，不就聽到陳曉剛和王思敏苟且了嗎？
方羽明明知道還要去檢查，這不是有病嗎？不是在故意的氣惱自己嗎？
然而，方羽卻冇有理會她，打開看了一眼，發現內褲上竟然有紅色血跡，再一看留下的其他痕跡明顯超出了正常，方羽的臉色變得凝重：“對方的殺人方法很巧妙，掩飾的非常好。”
董碧雪聽到方羽這句話，愣住了，也顧不上害羞，扭頭看向方羽問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對方使用的藥物是能夠讓男人亢奮的藥物，陳曉剛因為與王思敏在一起瘋狂過，所以這個藥物作用下，會讓他的死亡被掩飾。”
方羽已經將陳曉剛的身體蓋住，看向董碧雪說道：“你們若是可以征得家屬同意，最好進行屍檢，我懷疑陳曉剛就是西門慶的死法。”
董碧雪臉頰羞紅，注視方羽，似乎想要看看方羽是不是在說謊？
畢竟這裡隻有自己和方羽兩個人，而方羽又總是占自己的便宜。
“我對陳曉剛如何中毒這件事感覺很奇怪，因為他的身體上冇有任何注射過痕跡，是不是吃了什麼或者喝了什麼？”方羽看向董碧雪說道。
董碧雪心中慌亂自責，覺得自己想多了，人家方羽就是為瞭解決問題。
董碧雪沉思回想，最後看向方羽說道：“當時看過審訊記錄，裡麵冇有說陳曉剛有喝水或者吃東西的記錄。”
方羽對著董碧雪搖搖頭，“反正肯定是一種能夠讓人興奮的神經藥物，導致他的死亡。”
董碧雪的臉色無比凝重，嚴肅的問道：“你能知道大概是什麼藥物嗎？”
方羽搖頭，“這不是中醫藥物，應該是西醫藥物，所以我現在不確定。”
董碧雪有些失望，忍不住對著方羽責備道：“這個都查不清，真是讓人失望。”
“中醫都是騙子，什麼都不是。”
方羽故意看向董碧雪笑著調侃。
董碧雪知道方羽因為被貶低生氣了，想到自己爺爺被西醫差點害死，方羽反倒救了爺爺，忍不住又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