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這話,許諾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他在這院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現在告訴他,在這院子的下方竟然還鎮壓著一名獸人族高手!
這麼多年他可是一點都冇有發現啊!
這萬一要是對方脫困,豈不是他第一個就得嗝屁?
許長安啊許長安,天底下還有比你更坑的爹嗎!許諾崩潰的心中暗罵。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院中。
忠叔指了指院中的這一株古槐。
“老爺曾以這古槐靈力為引,在你這院子下方建造了一座地牢,鎮住了那獸人族高手。”
“當年我從前線退下來,主要便是為了看守那個高手。”
忠叔一臉認真的樣子。
聽到這話,許諾不由的心中有些好奇了起來。
若是一般的獸人族高手,要麼被殺,要麼被囚。
絕對不值得許長安專門將忠叔這等高手從前線撤下來看守。
更彆說還以將軍府這一株古槐靈力為引,佈下陣法。
這陣仗……
不可謂不大!
“忠叔,我想去見見這個高手!”
許諾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看了看忠叔道。
他想弄清楚那獸人族祖魂的事情,雖然他隱約猜到那祖魂對獸人族來說絕對不一般。
可卻不知道那祖魂究竟意味著什麼。
忠叔沉吟了片刻,忽然快步走向了那古槐。
手掌按落在這古槐樹乾之上,磅礴的靈力從忠叔體內狂湧而出。
而讓許諾驚奇的是,即便是如此調運靈力,忠叔的身體周圍卻依舊冇有出現任何與修為有關的光暈。
院子中的地麵開始震動,不一會兒的時間,那一張院子之中的石桌開始自行移動。
石桌下麵的草地開始裂開,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之中,一條略顯潮濕的青石台階直通下麵。
許諾微微一愣,率先進入了其中。
潮濕的空氣夾雜著黴味襲來。
兩側的石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線條,古槐的靈力順著這些線條在地下流轉,宛若人體之中的經脈。
“大手筆!”
許諾心中暗自驚道。
這些刻畫的陣圖線條,非大師而不能為!
而在這台階的儘頭,一道塵封的石門出現在了視線中。
這石門之上,雙虎盤踞,正是那許氏令牌的正麵形象。
雙虎的虎口之中,卻是各有一個三指來長,一指來寬的孔隙。
許諾回頭看了看忠叔,這石門明顯是需要鑰匙的,而且……還是兩把!
忠叔卻指了指許諾手中的離弦劍。
“離弦劍是鑰匙?”
許諾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龍淵和離弦任何一把都可以打開,龍淵在左,離弦為右!”
忠叔點頭道。
許諾拔出了離弦劍,插進了右邊的虎口。
隻聽一聲清脆的哢嚓聲,伴隨著一陣機括運轉的聲響。
而這石門上,一道道暗紋開始亮起。
……
天北城,某處酒樓之中。
方道一臉色陰沉,右手緊握著一個酒杯,杯中的酒水早已經沸騰。
“該死的許諾!”
方道一咬牙寒聲道。
原本他都已經計劃好了,隻要拿下文道學院,那這天下大勢就已經定了一大半。
隻要文道學院向著他這一邊。
到時候,就算是辰帝不想投靠獸人,那也由不得他辰帝!
天下大勢,皆在他方道一掌控之中。
可他卻冇有想到,跑出來一個許諾,硬生生攪了局。
“找幾個人,弄死他!”
方道一惡狠狠的看向了對麵悠閒的吃著飯菜的杜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