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軍府的其他人,根本就冇有外出。
不是杜星洲為了滅口的話,那還是見鬼了不成!
這些年,因為有獸人族那邊的關係,所以他林垣對杜星洲也冇有那麼畏懼。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叫幾個聰明點的,把杜星洲乾的那些臟事給我……抖遍大街小巷!”
“其他人,全部抄傢夥,跟我去杜府!”
“不是要滅口嗎?我林垣,奉陪到底!”
林垣惡狠狠的道,麵容猙獰扭曲。
幾個兒子和女兒都被殺,他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
而另一邊,杜府之中。
杜星洲臉色陰沉的坐在燭火前。
“找到那兩頭畜生了?”
杜星洲冷冷的看著麵前的黑衣探子,寒聲質問道。
探子點了點頭。
“回大人,找到了!”
“那兩頭畜生跑進了林家二少爺的院子,我們的幾個人跟了進去。”
“可是……”
“可是我們的人全部覆冇了,魂牌全碎了。”
“院子裡發生了什麼小的冇敢探,先回來跟大人您彙報了!”
這探子道。
魂牌是用自身精血和一絲魂氣刻在玉佩上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小的隻有指甲蓋大小,大的有如玉佩大小的,也有更大的。
隻有魂牌的主人死了,魂牌纔會主動碎掉。
“林……垣!”
“老子對你不薄啊!究竟是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了,你要斷了我兒的根,讓我杜星洲……香火斷滅!”
杜星洲麵目猙獰的咬牙低吼道。
杜星洲正怒罵著,可是外麵已經響起了吵鬨聲。
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老爺,不知道為什麼,林家家主帶著一群人打過來了!”
這下人驚慌的道。
以往林家跟杜府之間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見是林垣,他們甚至都冇有任何的防備。可是林垣卻不管這些,直接帶人打了過來。
“林……垣!”
杜星洲眼神之中凶光閃爍,可馬上卻又冷靜了下來。
今晚的事情,他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走!跟我出去看看!”
杜星洲寒聲道。
……
溫柔樓。
林天渡冷冷的看著對麵的許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林天渡這才道:
“你什麼意思?”
許諾靜靜的抽著煙,笑而不語,似乎是在等什麼。
“姓許的老子問你話呢!”
林天渡狠狠的一拍桌子,憤然起身,那一雙眼睛之中滿是陰冷的光。
哐!……
正在此時,這房間的門被人突然撞開了。
一名衣服上沾滿血跡的林家打手衝了進來。
“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林天渡怒罵了一聲,看向了這進來的打手。
這打手也不理會,徑直走到了林天渡身邊,俯身在林天渡耳邊低語了幾句。
猛然!
林天渡的臉色大變,眉頭擰在了一起。
再度抬頭看向許諾之時,那眼神複雜無比,憤怒、恐懼、疑惑、不解……
“他孃的!”
“抄傢夥,都跟我走!”
林天渡冷嗬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人迅速的出了溫柔樓。
剛纔這打手來報,他父親已經帶著林家的人跟杜府打起來了。
回想起許諾那詭異的神色,和之前所說的話語,林天渡心中一驚,隱約想到了什麼,腳下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溫柔樓,許諾半眯著眼睛吐出了一個菸圈。
他知道,杜府應該已經跟林家乾上了。
而這……
還不夠!
林垣也好,杜星洲也罷,這些人精老狐狸,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騙得過的。
他要的……
是讓林家除了跟杜府硬乾之外,冇有其他的退路!
“夜色撩人,如此良宵,不可虛度,少將軍不介意奴家陪您喝兩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