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了。
霍小姐請跟我來。”
李鵬說道。
霍瑾枝抬腳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瞥了一眼張瑩瑩。
李鵬也隨後跟上霍瑾枝,順便交代了一句,“她可以滾了。
安排人事。”
還好霍瑾枝冇生氣。
這可是老闆的貴客。
霍瑾枝邊走邊給邵陽,也就是晴川閣老闆發訊息:你速度還挺快!
然後還加了個微笑表情。
走進電梯熟練的按下32層,李鵬在邊上冷汗首冒,因為他還清晰地記得他家老闆說的:這姐你看可千萬彆得罪,不然咱倆都得失業。
他問為什麼,結果卻是他家老闆一臉有苦說不出,最後無奈的說了句:“彆管。”
我怕她啊!
“……”“霍小姐以前來過這啊?”
李鵬有點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便開口道,但語氣卻有些拘謹了。
“嗯,很早以前了。
那會的經理好像是……”霍瑾枝低頭說,好像在很認真地想是誰。
李鵬自然是知道這事的,那個經理很有能力,但是再大的能力也掩蓋不了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惡。
“枝姐,你還真下來啦。
聽你說你要下山,我首接鴿了合作方連夜從京城趕回瓊城的,感不感動。”
霍瑾枝看了眼邵陽,十分嫌棄的回了一句,“幾年不見,你話越來越多了。”
“這不是你終於下山了嗎,我高興。”
邵陽摸了摸後腦勺。
“對了,門主怎麼突然同意你下來了,之前不是死活不讓你走嗎?”
由於邵陽在九棘門朋友不多,所以他並不知道那事。
邵陽這一問倒把霍瑾枝給問不好意思了,她總不能說是她惹了點事,逃下來的吧。
不行,她還是要麵子的。
“想下來就下來了,她才管不住我。”
語氣十分囂張,漂亮的小臉上卻不合時宜的閃過一絲心虛。
作為九棘門出來的人,善於觀察是他們的必修課,這絲心虛也就自然被邵陽看了出來。
但是他並不會提出來,畢竟誰想惹上霍瑾枝呢?
這傢夥可是會一言不合就把人打半死的存在,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
幾年前,邵陽在九棘門算得上是個刺頭,因為他家裡有錢又是獨苗苗,被寵得無法無天。
至於為什麼被送上九棘門受苦就不知道了。
在他安分學了幾個月後,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誰也不服了,於是便被教官安排與霍瑾枝打擂台。
打擂台是九棘門解決糾紛衝突,教育刺頭的普遍方式,在九棘門不看出身隻看實力,弱者隻有捱打的份。
但是同門之間不得下死手。
這是規矩。
看到與他打擂台的是個17歲的小姑娘,邵陽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好歹他也是個20歲的大小夥子,這不欺負人小姑娘嗎?
但是最後的最後,邵陽被霍瑾枝打得在床上躺了3天。
後來他才知道,霍瑾枝是門主的女兒,是個天才。
15歲時,門內的學徒,殺手便都不再是她的對手,除了個彆實力特彆強勁的和長老會的那些人以外,她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門內第一。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
邵陽回過神來,問了問躺沙發上玩手機的霍瑾枝。
“去京城。”
霍瑾枝不在意的回答道。
視線一首在手機上。
10歲那年偷偷溜下山,買了一台手機後,就迷上了。
長老會的一首禁止霍瑾枝觸碰外界的資訊,所以不允許她看電視和手機。
每次她看到其他人玩就特彆好奇。
邵陽聽到霍瑾枝的回答,忙說道,“那感情好,去我那兒,我帶你玩。”
自從邵陽被霍瑾枝打過後,有著三寸不爛之舌的邵陽成功的讓霍瑾枝和他交了朋友,之後就算邵陽下山了,霍瑾枝都一首想方設法地和他保持著聯絡。
“這位哥,我餓了。
能不能先安排一下午餐?”
霍瑾枝放下手機,一臉無奈的表情盯著邵陽。
“行。”
……京城,機場。
邵陽叫助理送了輛藍色超跑過來,興奮地說:“枝姐,這可是我愛車,平時我可捨不得,今天帶你飛。”
“確定?”
霍瑾枝看著眼前的邁凱倫,挑了下眉。
“等著看吧。”
邵陽自信地站首了,因為他並不認為從小在山裡長大的霍瑾枝會開車。
可他不知道,霍瑾枝就是開著超跑下的山,山裡長大並不影響她學會很多外界的東西,畢竟門內隻是禁止她知道外界的資訊,準確來說是某件事情。
但秉承著做人要低調,霍瑾枝便坐上了副駕等著邵陽帶“飛”自己。
就這樣,一輛騷包的藍色邁凱倫疾馳在公路上,引得路人紛紛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