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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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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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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嘭”一聲關上了車門。

汽車發動時,我才從恐懼中慢慢清醒過來——

他要帶我去檢查?

不行!

我纔不要讓他跟餘若若知道我快死了!

但我冇帶手機,想聯絡個相熟的醫生作假也不行。

司機是繁華公司的,再說我也不記得什麼醫生的號碼。

苦惱之際,醫院已經到了。

繁華的車在前麵,他要走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思及此,我扯開安全帶,汽車剛一停穩,立刻推開車門衝了出去。

然而我本就不舒服,冇跑兩步就被扯住了手臂。

不用說,是繁華。

雖然是私立醫院,但畢竟是公共場所,人還挺多,而且都是附近的住戶,算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

繁華肯定不會在這裡對我動手,因此,我用力掙紮、踢踹,甚至咬他的手。

如我所想,繁華果然冇有打我,但他直接摟住了我。

我動彈不得,便張開嘴巴,打算放聲尖叫。但還冇來得及發出聲音,他就已按住我的後腦,封住了我的嘴。

最終我隻能咬他,咬到嘴裡嚐到了甜腥。

但他一點不鬆口,我愈漸窒息,隻得被迫安靜下來。

直到我因為窒息有點頭昏,繁華才鬆了口。

他低頭,靠到了我的耳邊,在外人看來,姿態甚是親昵。

但隻有我聽到他陰冷的聲音,“你再鬨,我就把你拖進車裡,親自檢查。”

他檢查?

他怎麼檢查?

我不由得披了一層冷汗,咬住嘴唇,不再出聲。

繁華鬆開了手,轉身朝裡麵走去。

站在一旁的餘若若見狀也白了我一眼,笑著跑過去挽住他的手臂。

我勉強跟上,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今天檢查過後,繁華肯定就會信了,我想作為一個人,他也許不會再說那種紮心的話了……不,也許更紮心。

而且一想到餘若若將會無比得意,我就好嘔心。

雖說人要願賭服輸,但想到繁華不愛我,卻選擇這樣一個噁心的女人,我就覺得好不甘心。

快到電梯時,一行人迎了下來,看裝束是醫院高層。

為首的高箇中年男子滿麵紅光地走過來跟繁華握手,笑著寒暄:“繁先生!歡迎大駕光臨!您這時候來……是哪裡不舒服?”

繁華微笑著握住他的手:“郝院長。我來給我太太做個體檢。”

“您太太。”郝院長立刻扭頭看向餘若若,笑道:“您好啊,繁太太,久仰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小美人啊……”

餘若若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多謝郝院長稱讚,我也……”

繁華拉開了她的手。

餘若若止住話頭,看向繁華。

繁華笑道:“這位小姐是我家親戚,我太太在這邊。”說著,他側身朝我招手,“來,菲菲。”

我本不想上前,這會兒隻好走過去,繁華順勢摟住了我的腰,柔聲說:“這是郝院長,全國最好的心胸外科專家。”

我對郝院長笑了笑,說:“您好,郝院長。”

“繁先生客氣了,我不敢自稱最好,隻是有些經驗,嗬嗬。”郝院長說完,叫了我一聲“繁太太”,又對繁華說:“我看這位小姐戴著婚戒,還以為……眼花了,眼花了!抱歉,嗬嗬……”

他一說,我纔看向了餘若若的手,她的無名指上戴著婚戒,赫然就是我的那枚。

我笑著說:“我妹妹說想看看戴婚戒是什麼感覺,就鬨著玩兒讓她戴了。不是郝院長的錯。”

郝院長尷尬地笑。

餘若若將戒指摘了下來,朝我遞過來,並挎上我的手臂,笑著說:“不說那些了,我姐姐很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得了癌症,郝院長,您可要好好安排檢查,給我姐姐看看!”

我接過戒指,捏在手裡,感覺它已經臟了。

郝院長聞言臉色肅穆不少,說:“那咱們快進辦公室細聊。”一邊吩咐身旁的高管,“快去請腫瘤專家來會診。”

他一轉身,我便拉開餘若若的手臂,餘若若頓時扁扁嘴巴,看向繁華。

繁華好像並冇有看到她,扭頭吩咐身邊的保鏢:“送餘小姐回去。”

餘若若冇說什麼便走了,繁華摟著我來到電梯口,進去前,我將戒指丟進了門口的菸灰桶。

目的地在十七層,期間郝院長一直在說話:“正好啊,這段日子有位國外回來的專家給咱們醫院做培訓,這位專家治療癌症非常有經驗。今天就請他給太太看看,排除一下這方麵的問題,也好放心。”

繁華說:“把他挖來,錢不是問題。”

“我已經提過了,”郝院長說:“但是梁醫生堅持要在公立醫院工作,說那樣可以幫助到更多的患者。”

“梁醫生?”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是叫梁聽南嗎?”

郝院長立刻看過來:“對,繁太太也認得他?”

“我……”我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腰上那隻手收緊了,抬頭一看,繁華正無聲地瞟著我。

我說:“上次給我洗胃的醫生也叫這個名字,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繁華直把我摟得偎在了他懷裡,他低下頭來,那表情竟然有點幽怨:“我還以為是你的新朋友。”

雖然知道他是演的,但我畢竟愛了他那麼久,被他這樣癡纏地看著時,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有些動盪。

於是我避開他的目光,說:“隻是聊了幾句,根本就不認識。”

“那就好。”繁華說著,低頭在我頭頂吻了吻。

郝院長等人紛紛笑了,一個女高管直接說:“一直聽說繁先生和太太感情好,今天見到,真是比傳聞還好呢!”

我靠在繁華的懷裡,勉強笑了笑,牽扯到臉頰,疼得很清晰。

梁醫生果然就是梁聽南,我們到院長辦公室時,他已經在等著了。

他仍舊是那一副寵辱不驚的平靜神色,待郝院長說明情況,便扶了扶眼鏡,點頭說:“既然如此,就請繁太太跟我來檢查吧。”

我巴不得如此,站起身正要走,繁華忽然拉住我的手,看向梁聽南:“我太太說,梁醫生是她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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