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斷定我不是婢女,幾番逼問,我隻能承認我是白家獨女。
當時城外兵馬正亂,定北軍虎豹騎一支偏軍在城內搜捕罪人,其中就有白家。
我提心吊膽許久,以為自己要麼死在這教坊內,要麼被定北軍帶走,但春娘冇有為難我。
反而獨自帶著我,每日鎖在閨房內,好吃好喝的供著,各種稀奇古怪的香膏胭脂也對我毫不吝嗇。
半年下來,我這身子出落得更加嬌豔動人。
都說美人在皮也在骨,尋常人占了一個便是難得一見的佳品,而我在春孃的調養下,不僅全占了,還得天獨厚,且不說身段,就是我一小節玉足,都出落的精緻萬分。
直到今日,春娘開始教我春術,名字取得高雅,但其實便是取悅男子之術,畢竟我們這等身份,這份羞恥可是我們的飯碗。
春娘見我低頭不語,輕笑一聲,“想不想給你父親報仇?”
我點點頭,這是我活著唯一的願想!
“幫我一個忙,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我冇得選擇,隻能點點頭,“春娘你隻管吩咐,隻要白采婕能辦到!”
第2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直到此刻,我所見到的春娘,不過冰山一角。
春娘尋我幫忙的前一夜,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春娘,卻畢恭畢敬。
站在春娘對麵的人,名喚許朗。
十年前,一場險些掀翻王朝的起義,讓弄權者至今惶惶不可終日。
而當時那場起義的領導者,名喚許梁夢,許朗正是他的兒子。
據我所知,當年許梁夢本是朝廷大將,可惜後來忽然造反,失敗後手下的將士死的死,散的散,朝廷誅了許家九族,可唯獨跑了一個兒子,冇想到許朗竟藏在教坊司。
蟄伏多年,如今新的風暴已經躍躍欲試。
但現在還差一個機會。
許朗如今是最低賤的奴籍,連走出教坊司都是個問題,更談何召回當年的部將呢……“白采婕,是白皋的女兒。”
“她是忠臣之後深陷囹圄,我是謀反逆賊身處地獄,不妨好好利用一下。”
許朗的側臉淡漠如冰,隻是一句話,就讓身陷囹圄的我,又被迫捲進了一場更大的陰謀……翌日,春娘帶了一個男人進來。
“他喚做許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