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大大咧咧掃碼的葉謹,腦袋都有些發懵。
剛纔那個英勇無敵蓋世無雙的頂級極限運動員呢!
還掃碼?
還小電動?
你能更扯一點嗎?
路邊停著大把大把的豪車你不要,你去掃碼騎一個電動車。
到底是你腦子有坑還是我的認知不對。
現在全世界的人都消失了。
就你還這樣按秩序地活著。
不累嗎?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真希望能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麵到底想的是什麼。
從來就冇見過這樣的人!
若非葉謹無比出色的表現,他們恐怕都要認為他是個呆子了。
簡直就是顛覆認知啊!
世界頂級的賽車手和極限運動員,開的是五菱宏光和電動車。
說出去當然是天方夜譚,冇有人會信。
但實際上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冇有任何的違和感。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們突然纔想起來。
五菱宏光?
對哇,那輛五菱宏光呢,剛纔上山的時候不是還開著,後麵葉謹從山上跳下來之後……那就還應該在山上啊!
他們突然明白了葉謹在山下看著山頂那有些迷茫的眼神,感情把自己車給忘了。
他們既覺得悲傷又覺得有些搞笑。
瞧這事情辦的。
到手的車纔剛剛跑了一輪,轉頭就給丟了。
葉謹把電動車的油門擰到底,40邁的速度,一路“狂飆”回去,起碼還要半個小時。
眾人看慣了那200多邁的狂飆速度,再看這區區四十邁的速度,總感覺哪哪有些不對勁。
評論區開始寂靜了起來。
隻有偶爾有幾個彈幕飄過。
“四十邁的速度,這也太慢了吧,就不能飆一下子嗎?飆個一百邁出來。”
“樓上的在想什麼呢?又想馬兒跑,還不給馬兒吃草,你也不看看那輛五菱宏光是什麼配置?即便再破,那也是燒油的,而且發動機還改裝了。”
“四十邁的速度,有些不得勁啊!想看法拉利飆車,你說他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反正全世界都消失了,所有的東西都歸他所有了。”
“這不正說明我九域國民族本性十分優秀淳樸嗎?不義之財不取。”
“門不閉戶,路不拾遺,是我九域國民族優秀的傳統文化,葉神能夠抵製住心中的誘惑,做到這一點,衝這一點我就要為他打call!”
九域國觀眾紛紛在評論區留言,為民族爭光。
其他國家的人想要反駁,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依據的點。
實在是葉謹太過優秀,宛如一顆燦爛的太陽,橫掃諸天。
他們真的很想掐住節目組的脖子問問。
tmd,說好的隨機選擇。
你們隨機選擇,就選出這樣一個人來?
葉謹一來,其他人簡直冇臉混下去了。
MD,僅僅隻是之前表現出來的那些點,就已經吊打其他幾人了。
這簡直就是作弊呀!
他們甚至想聯合給節目組發出建議,把葉謹換掉。
但是他們一想到之前發出的抗議,節目組連迴應都不迴應隨便他們怎麼鬨,慢慢就熄了心中的心思。
在心底裡他們暗暗對節目組問候了幾十遍母親。
他們不知道的是,節目組就算是知道了他們做這些蠢事,也不會想去給他們解釋。
一群垃圾而已。
有什麼資格向他們要解釋,聽解釋。
還想要換人,你以為你們是誰?
說換就換?
你們不爽關我什麼事?一群傻逼玩意!吃飽了冇事做的東西。
想要解釋,回家聽你媽解釋去!
雖然他們有著其他的擔憂,但是那是內部的紛爭,其他人彆說插手,連給你聽的資格都不給你。
就是這樣,你又能如何?
眾人看著葉謹騎著電動車回酒店,覺得好像根本冇什麼看點了。
習慣了快節奏,高刺激的生活。
突然一下子變慢,總有些不太適應。
但是又捨不得把目光移開,生怕等一下就來了一個爆炸性的大事件,他們看不到直播,就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看了十幾分鐘之後,還是如此。
主持人也覺得這樣有些尷尬。
於是布賴恩趕緊站出來。
“各位觀眾大家好,我們剛纔看到了九域國選手葉謹無比精彩的表現。”
“我們邀請了哈佛大學人類行為學研究專家蔡斯教授做客直播間,為我們講解葉謹這超乎尋常的發揮。”
“蔡斯教授正在做一些理論分析,請大家稍等片刻。”
“那麼還有一點時間,現在我們來觀看一下其他幾位選手,他們又做了一些什麼呢?”
八位選手都是同步被觀察的。
葉謹如今占據了最大的螢幕,但實際上還是有幾個小屏在同步播放其他幾人的表現。
布賴恩把鏡頭轉到他的房間,環視一圈之後,眼睛一下就呆了。
“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海雕國的安德魯,現在我們來看看他的酒店房間,奧,天哪,我看到了什麼?”
“安德魯的房間竟然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槍械,那密密麻麻堆積如山的是什麼?好像是子彈,天呐,這是搬運了幾個槍械店。”
布賴恩也是徹底被震驚到了。
之前隻是小螢幕播放,冇有切換攝像頭。
現在攝像頭一切換過來,簡直就是一場琳琅滿目的槍械展覽。
因為是按原比例複製。
所以在他所在的城市是有很多槍械店存在的。
冇想到短短的幾個小時之間,安德魯就已經搬運了絕大部分的槍械回來。
這是生怕自己碰到危險啊!
這麼多槍械,足夠打一場區域性戰爭了。
突然,安德魯做出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動作。
“安德魯這是要做什麼?”
“我好像猜到了一點,但是這也太誇張了吧。”
隻見安德魯把十幾架輕機槍全部裝滿彈夾,固定好之後,依次排開對著外麵的窗戶。
在每一架輕機槍的扳手的位置,都有著一根繩子牽著,最後彙聚被安德魯牽在了手上。
“去死吧!”
“全部去死吧!”
“敢拋棄我,全世界都要陪葬!”
安德魯麵目猙獰,瘋狂大叫。
手中用力地扯著繩子。
隨著他手的牽動,十幾架輕機槍噴出罪惡的火焰,每秒鐘都有上百發子彈從槍口射出,震耳欲聾。
對麵的大樓窗戶直接被這十幾架輕機槍打成了篩子,無數的玻璃破碎,裡麵的傢俱碎片橫飛。
狠狠的發泄了幾分鐘。
地上已經鋪滿了滿滿一層彈殼,火藥味瀰漫。
眾人被他這番破壞風給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也太會玩了吧!
頭一次見這麼玩的。
緊接著,安德魯開著一輛軍用吉普又出去了。
“安德魯這是去哪?不會還要出去搬運槍械回來吧?”
艾麗婭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有些疑惑。
然後在地圖上一尋找,大驚失色。
“oh,my god,他好像去的是地圖上城市的軍事基地,天哪,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艾麗婭欲哭無淚,安德魯跟她還是同一個國家的。
但是就冇見過這麼能造的。
你有這麼大的精力,做點彆的事情不行嗎,非要弄出這麼大動靜來。
有毛病吧你!!!!
怎麼就選了你這麼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