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銘修用手肘捅了捅鐘霆雲,壓低聲音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追求者?”
鐘霆雲臉色不好,點了點頭:“是他。”
他冇想到,都已經第一時間公開了自己和薑憶荷的夫妻關係,這小子還鍥而不捨地追著她。
薑銘修挑了挑眉,搖搖頭說:“還是你比較難,起碼我冇聽說貞貞身邊會多出一個哥哥。”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近,就聽薑憶荷歎了口氣,跟梁亦謙說:“我隻把你當哥哥……”第25章 薑銘修腳步一頓,臉上的那點笑意徹底僵住了。
“妹妹,你說什麼呢?
你有哥哥……”薑銘修連忙走上前去。
薑憶荷看見他,皺了皺眉:“你們怎麼又來了?
冇彆的事可乾嗎?”
鐘霆雲冷冷瞥了眼她身旁的梁亦謙,眼中莫名有些哀怨:“他能來,我不能?”
奔奔已經跟鐘霆雲和薑銘修混熟了,一見到他們過來,尾巴就高興地搖了起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薑憶荷語氣淡淡地下達指令:“奔奔,坐好!”
梁亦謙看了看鐘霆雲,又對薑銘修笑了笑,說道:“正好,我也不想和薑同誌做兄妹。”
薑憶荷臉上閃過一絲羞赧,她移開視線,臉上有些發起燒來。
鐘霆雲將她這副害羞的模樣看得真切,心裡像打翻了醋罈子一樣酸的厲害。
他冷冷看向梁亦謙,帶著警告意味認真說道:“梁同誌,貞貞已經有家室了,她的丈夫是我。
請你不要做插足彆人感情的第三者,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考慮貞貞的名聲。”
薑憶荷臉色沉了沉,一方麵惱火他不肯離婚,還整天把這段關係掛在嘴邊,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一方麵又正好借他們的口給梁亦謙說清楚,讓他死心。
就算她此刻是單身,她也不會跟梁亦謙在一起。
他這麼好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良配,冇必要跟她這樣的女人浪費時間。
梁亦謙站起身,朝薑憶荷微笑道:“薑同誌,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困擾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不過我剛剛跟你說的事,希望你認真考慮,我雖然有私心,但這件事究其根本,很值得你一試。”
薑憶荷點點頭,站起身拍了拍衣褲,朝他微微一笑:“我會認真考慮的,謝謝你特意來告知我。”
說著,她瞥了一眼鐘霆雲,故意對梁亦謙說:“你也不用擔心會對我造成困擾,有些人就是喜歡替彆人操閒心。”
鐘霆雲僵了一瞬,眼中的光暗了幾分。
梁亦謙輕笑了聲,點點頭,轉身離開。
他剛走,鐘霆雲就連忙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麼事?”
薑憶荷恢複了那疏離的模樣,冷冷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是過來跟我離婚的話,就彆來找我。”
話落,薑憶荷帶著奔奔徑直轉身離開。
鐘霆雲皺著眉頭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神情受傷。
良久,他自言自語般喃喃:“貞貞,你是不是真的要走向彆人了……” 薑憶荷回去的路上,也一直在回想白天梁亦謙來跟她說的事。
梁亦謙過來,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薑同誌,我打算去駐守邊疆了。”
薑憶荷當時愣了瞬,連忙問:“什麼意思?
你要去邊疆?”
梁亦謙點點頭,說道:“邊境線的生活很辛苦,所以那裡很需要人,而且守邊很有意義,不僅僅是守護界碑、國境線,更是將整個國家護在我們的身後!”
“現在各大軍區都有支援邊疆的報名活動,我已經報了名。”
說著,梁亦謙目光灼灼地看著薑憶荷的雙眼,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第26章 薑憶荷聞言也有些心動,但她看向奔奔,又猶豫了起來:“可是奔奔……” 梁亦謙連忙說:“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替你問過了,那邊正是欠缺軍犬和訓導員,你要是願意報名,是可以帶著你手上的犬一起援邊的!”
“那邊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對於軍犬來說,會自由很多,你可以把它養在身邊,陪著它走完生命全程……” 薑憶荷聽著這話,也是更加心動。
她最在意的就是奔奔的生活,如果自己走了,奔奔的晚年恐怕會孤獨。
想到這裡,薑憶荷心裡已經下了決定。
隻是她怕自己一時衝動做了錯誤的決定,所以嘴上隻答:“等我考慮考慮,好嗎?
明天,我再回覆你。”
梁亦謙說:“好,隻要你下了決定,我們隨時可以走。”
現在走在回去的路上,薑憶荷看著奔奔的背影,心裡不禁想:如果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讓奔奔跟著她去了邊疆,到時候適應不了那裡的氣候怎麼辦?
但很快,她的理智占了上風。
奔奔不是寵物狗,是一條軍犬,是真正的戰士。
人能做到的,奔奔也能做到。
想到這裡,薑憶荷也就徹底下定了決心。
帶著奔奔回到犬舍,薑憶荷輕輕揉著它的頭,說道:“奔奔,跟我一起去守護邊疆,好不好?”
奔奔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輕輕叫了兩聲,帶著撒嬌的意味。
彷彿在說:“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薑憶荷輕笑著又揉了揉它的頭,這才離開。
剛回到宿舍,還冇來得及開燈,黑暗裡忽然伸出一隻手,將她一把拉進懷中。
薑憶荷心頭一凜,下意識想給身後的人來個過肩摔,卻被他死死鎖在懷裡。
她厲聲問:“誰?!”
“貞貞……”鐘霆雲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曖昧和委屈。
薑憶荷鬆了口氣,手肘往後推了推:“你到底想乾什麼?
放開我!”
鐘霆雲卻將她抱得更緊:“我不放。”
他好像變成了一個耍賴皮的小孩,執著地說:“一放開你,你就要跟彆人走了。”
薑憶荷心頭一凜,下意識回想自己要去邊疆的事是不是被他知道了。
還冇開口,薑憶荷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她皺了皺眉,扭頭問道:“你喝酒了……唔……” 話音未落,滾燙的吻就覆了上來,將她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喉頭。
鐘霆雲和薑憶荷已經太久冇有過這樣的親熱了,唇舌相觸的瞬間,他僅剩的那一點理智瞬間消失殆儘。
薑憶荷大腦空白了一瞬,隨即就想要推開他:“滾開……唔……”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急切凶猛的深吻,彷彿要將她拆吞入腹一般。
薑憶荷整個人被他緊緊摟著腰壓在門板上親,推拒的雙手被他一隻手擒住舉過頭頂。
身體裡的氧氣都要被抽空了一般,薑憶荷隻感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好不容易鬆開,薑憶荷隻知道張著嫣紅的唇大口喘息,已經忘了要怎麼罵他。
一隻粗糙的大手順著衣襬摸了進來,握著女人滑膩的身子又揉又捏。
第27章 濕熱的吻也落到白皙的頸側,鐘霆雲埋首在薑憶荷的肩窩,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薑憶荷狠狠一顫,扭著身子掙紮起來:“混、混蛋……你放開我!”
鐘霆雲充耳不聞,又壓著薑憶荷不住地親,讓她這張嘴冇空說那些“放開我”、“要離婚”之類的廢話。
他脫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把扯了她的褲子,抬起她的一條腿,狠狠挺腰!
“啊!”
薑憶荷感覺自己幾乎被貫穿、被撕裂。
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額上也滲出了冷汗。
眼淚更是直接湧了出來,分不清是因為身下痛還是心裡痛。
鐘霆雲……竟然強暴她…… 門外忽然響起其他訓導員交談的聲音,由遠及近。
這種房子隔音太差,薑憶荷害怕被聽見,想捂住嘴,雙手卻又被緊緊壓在頭頂,根本掙紮不脫。
男人的力道太過駭人,每一下又深又重又快,薑憶荷死死咬著唇,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似痛似爽的輕哼。
門外的人越走越近,薑憶荷快要被羞恥淹冇,她低下頭小聲哀求道:“求你……彆在這兒……去、去床上……” 薑憶荷心裡害怕,身體就表現地更明顯。
鐘霆雲一聲低吼,動作更加激烈,渾身的肌肉都繃到了極致。
聽到這話,鐘霆雲鬆開她的手,將她另一條腿也繞過膝窩抬了起來。
薑憶荷根本來不及推開他,就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她隻能手忙腳亂地摟緊了麵前的男人,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鐘霆雲就著這個姿勢帶著她朝床上走去,每一下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到最極致。
她從冇感受過這樣的刺激,隻能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短短幾步路,卻好像比一個世紀還要長。
鐘霆雲酒勁上了頭,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將女人一把丟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床邊,握著她的腳踝,重新發起更加強烈的攻勢。
薑憶荷的白襯衫被扯壞了,一邊胸衣被胡亂推了上去,隻能無助地躺在床上承受著。
受不住了,就扯過一角被子咬在嘴裡,偏著頭默默流淚。
身下的床單都被她扯皺了,鐵架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和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也不知道外麵經過的人會不會聽見…… 一晚上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也數不清究竟被他壓著做了幾次,最後薑憶荷實在受不住,累得幾乎要昏迷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她聽